其他的什麼?
曲凝兮沒聽見裴應霄的后話,扭頭看去,發現他正垂著長長的眼睫,眸冰涼,若有所思。
這是什麼表?
“殿下?”
裴應霄回過神,卻不肯再說了,兩手握住了的細腰,往上一舉,輕輕松松抱到自己膝蓋上安置。
他圈著,偏過側,親吻的。
怎麼不說了……曲凝兮略有不滿,挪了挪圓o,乖乖給他親。
兩人i齒相接,親無間,自覺地抬高了胳膊,摟住他的脖子。
直到曲凝兮氣吁吁,裴應霄才放過嫣紅的小,轉戰別。
順著細白的脖頸一路向下,他的薄片刻都舍不得剝離。
埋首低語道:“你別怕,今晚……孤有辦法……”
曲凝兮原本閉著眼,與裴應霄接吻覺良好,他的膛寬闊而溫暖,就連那不安分的手指,四ii,都讓舒服……
但是,一聽見這話,頓時醒了神。
張開眼睛,著眼前的男子,艱難發問:“你打算如何?”
屬實是無法忘記,巨長而彎翹的可怖模樣,這是忍忍就能過去的麼?
察覺的害怕,裴應霄把人摟了,溫熱的指尖探:“相信孤。”
“……”很難相信。
裴應霄早已腸轆轆,捧著碗里的白胖湯圓吃,糯香甜還彈牙。
曲凝兮見他津津有味,心下難以平靜。
人非草木,豈有不容的,咬了貝i齒,看著裴應霄一口一個,恍惚覺得自己也了。
曲凝兮索不看了,弓起細韌的腰ii肢,像是躲避,又像迎合。
的腦子頓時恍惚了,迷i之際,聽到裴應霄說他特意看書學習過了,就是下午在書房那時候。
曲凝兮整個人得坐不住,仿佛被吸干了力氣,四肢i若i無i骨,全靠他的臂膀支撐。
“這樣你喜歡麼……”裴應霄向上起眼皮,一看面若桃李灼灼其華,便知沒有半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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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凝兮實在不住了,細聲細氣的求饒,怕明日紅i腫了,著的布料也疼。
眼角氤氳了潤,明亮的黑眸,摻雜了不自知的i。
裴應霄豈肯放過,低聲哄道:“孤生來實,你苦了,但并非沒有解決之道,絕不會疼痛……”
曲凝兮癟著小搖頭,才不信,誰無緣無故被捅了不疼的?
他卻不管不顧,抱著懷中暖玉,不斷啄吻,直直低下頭去——
曲凝兮直接被嚇哭了。
失去支撐,無助地仰躺在矮榻上,出了天鵝頸,折出一個的弧度。
——他、他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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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天剛黑就安歇了,第二日天大亮才醒來,屬實是漫長的一覺。
昨天夜里,太子只了一回水,不過,寢殿的靜,艾蘭和春雀約知曉。
曲凝兮爬起來時,浮腫的雙目把們嚇了一跳,連忙去尋了冰塊來,給敷一敷眼周。
“太子妃何不舒服?”艾蘭溫聲詢問。
曲凝兮整個人都是懵的,坐了一會兒,扭頭尋人,“我還好……”
“殿下在書房呢,”艾蘭笑道:“太子妃若有不適,可別瞞著。”
一抿,不答,爬起來更,整個人拘束得很。
艾蘭和春雀二人覺得有些奇怪,但并沒有多問,既然主子無事,那就無事。
曲凝兮梳洗過后,用了早膳。
沒有去書房找裴應霄,自己把手里的六本冊子全都拿了出來。
擁有這麼多戲圖,基本都翻過了,虛心學習,想要與枕邊人琴瑟和鳴。
可是,花樣這麼多,還是了昨晚裴應霄的那一招。
他怎麼那樣呢?
曲凝兮兩手抱頭,簡直不敢回想,矜貴的太子殿下,低下他的頭顱,把啃了個遍,尤其是重點關照的地方。
手口并用,黏膩不堪。
此事對的沖擊實在太大了,不僅僅事實本,他帶來的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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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凝兮需要時間冷靜,才能接這種事。
不過,很快想起來了,這招,其實在圖冊中出現過,只是雙方對調了位置。
本來應該是子給男子做這些……起初看到時,頗為不解。
昨夜親經歷,方才明白為何會有奇怪的行為。
直教人頭皮發麻,今生難忘!
同時,也意識到一件事,這些本子無不是圍繞著男子展開。
一來男子為尊的世道,子伺候他們天經地義;二來專研此道并且有繪畫能力的,多是男子,他們自然將自需求擺在第一位。
也就是說,戲圖的最大益人,原該是裴應霄。
可是他擅自給換過來了,變了他伺候……?
曲凝兮起初有一瞬的惶恐,畢竟一直以來的教導,妻子以夫為天,得服侍殿下安寢洗漱,包括床笫間也是……
不過,悶頭想了一會兒,就理直氣壯起來。
是裴應霄自愿的,沒有人吩咐他,不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