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喬很久不曾開車。
今日穿了雙高跟皮鞋，有點不太方便。哪怕心有所想，也力不從心。
著那駕駛座，似無法收回目，半晌才把視線撇開：“二哥開吧，我沒帶適合的鞋子。”
程立：“後備箱有雙牛皮靴。”
他轉而去拿了過來。
是雲喬尺寸，的腳很標準，跟普通孩子差不多尺碼。
昨日在錢家打球，程立就察覺到的靴子很合腳，故而拿了雙相同尺碼的給。
雲喬沒矯，接過來換上。
上了駕駛座，程立在副駕駛，用力打著了汽車。
踩下油門瞬間，雲喬的子往後靠，心卻飛揚了起來。
“這車真不錯。”雲喬讚歎說，“很好開。”
“錢叔那邊的。”
雲喬在錢家後院的確見過這輛車，隻是不太確定。
車子開離了席公館，雲喬才問程立要去哪裏、去做什麽。
“先去吃早飯。前麵那條街有個粥鋪，聽聞有很好吃的海鮮粥，咱們去嚐嚐。”程立道。
雲喬知曉那家。
前段時間和艾莉去過，艾莉一個外國人都誇味道不錯。
車子很順利拐了彎，約莫十分鍾就到了地方。雲喬的手略微生疏，停車時候差點撞到了路旁大樹。
好在最終有驚無險，順利把車子停穩了。
粥鋪裏除了粥，還有各早點，一應齊全。
程立選了靠窗位置，可以瞧見粥鋪的後院。
這家粥鋪特別講究，後院沒有堆放雜，而是做了小小花園。
這個時節，花園裏或黃或紅的各秋花，繁茂怒放。沒有彩蝶圍繞，隻稀薄日映襯著，給花園添了幾分清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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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還擺放了幾張桌椅。遇到了雅致貴客，可移步花園吃飯。
“想吃什麽粥？”程立問。
雲喬：“海鮮粥吃過好幾回了，這次想吃牛粥。”
程立就點了，同時要了幾點心。
早餐端上來，他對海鮮粥讚歎不已，說比起廣州的不遑多讓。而廣州的海鮮粥，本應該更地道。
不想，燕城的館子也有這麽好的手藝。
雲喬的牛粥更是鮮爽口。牛調製過了，特別，混合米粥鹹香，很味。
“錢叔說他會早起坐四十分鍾汽車，過來這邊喝粥，我隻當他誇大了。不想，真這樣好喝。”程立道。
雲喬點點頭：“我和長寧、靜心也時常來吃。席家的人口味算刁鑽的，提到這家的粥也很讚歎。”
沒人不喜歡。
粥的確很好，而點心也不錯，湯包尤其一絕。
湯包皮勁道、餡兒新鮮，湯鮮，口是每個味蕾都被安到。
原本隻點了一籠，但實在太好吃了，雲喬又要求加一籠。
程立從小吃慣了食，也挑不出錯。
兩人吃了頓盛早餐，程立也不著急走，坐在那裏和雲喬閑聊。
“……雲喬，其實今天有事相求。”程立笑了笑。
雲喬忙道：“別說‘求’啊二哥，是你贏了的。”
程立笑起來，笑容寵溺又溫：“那我不客氣，今天可能會很麻煩你。”
雲喬聽著他話裏有話。
程立頓了下：“我要帶你去個地方，也許你不太願意去。”
雲喬：“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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