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中年喪子,不哭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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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元存和任淮二人不但晉升為侯爵,晏修還賞了他們一人一座位於東市的府邸。

府邸前皆是舊黨高的居所,毗鄰皇宮,比之崇陵邑便捷不

最為奢華、占地最廣的舊相府及張氏修建與舊相府相連的桂園,自晏修得到朱雅的進言後,則被他一舉更改為西京新太學。

西京從前便設有太學,可能太學和國子監等地念書的,無一不是高門權貴之子。

平民百姓若想獲取學識,隻能拜各類私塾亦或是儒士名下,費用同樣無比高昂。

而晏修親自改進的新太學,卻廣納天下學子,除去每年上繳的那幾兩銀子學費,餘下的除西京當地學子外,食住行皆有朝廷承擔。

即便是家住千裏之外前來西京求學的,也能放心住下,不用為學費之外的事務所困擾。

西京城的新太學隻是他的試水之地,若是三年後第一次科舉初見效,接下來他還會在東都、永安、益州等地設立別的太學,效仿西京這座,為大秦朝堂和地方源源不斷輸送人才。

晏修很有這般高興到溢於言表的時候,他握著祝思嘉的手,親自向介紹未來太學的構建圖紙。

“前院與桂園改建為各大學堂,是為學子們讀書所用;而舊相府後院則整改為起居院,每三人同住一間,待到完工之日,新太學預計能容納下至多三千名學子”

祝思嘉的指尖被他帶著劃過一華屋。

有些失落問道:“太學裏隻招收男子,對嗎?”

晏修:“嗯。”

祝思嘉隻覺得不公,明明這個提議是朱雅提出的,是朱雅在晏修背後為此事出謀劃策,新太學的設立,看似讓無數平民獲得了更加公正參與仕途的機會,可——

子呢?為何益者隻有男子?

子何時能有與男子一樣擁有讀書識字的機會?甚至是步廟堂為國效力的機會?

晏修看出眼底的失落,他從背後抱住祝思嘉,吻了吻的長發:“目前而言,是隻招收男子。”

祝思嘉的雙眸又亮了起來:“玄之的意思是……”

晏修:“不錯,凡事講究一個循序漸進,總該有個過程的。創立科舉之事本就惹得世家門閥不快,若是再昭告天下,子也有朝為的資格,你猜那群死老頭會甘心子與他們平起平坐嗎?”

祝思嘉聽得熱沸騰:“好,好啊……若天下子所學也是治國之道、經世致用之道,何愁日後子地位低下?”

晏修輕聲許諾:“有我在,一切都會有所改變的。”

祝思嘉:“你可是晏玄之,我信你。”

因為你是無所不能的大秦武帝,所以我信你。

晏修笑道:“蟬蟬拭目以待之餘,不如後日隨我一起出宮,去看看你弟弟的新宅?他雖不在西京,無法為他慶賀喬遷之喜,但你為他的姐姐,可替他先行驗收。”

祝思嘉:“玄之不去嗎?”

依他所說,好歹他也算是祝元存的姐夫啊!

晏修幹咳兩聲:“武興侯的新宅由你過目就夠了,後日我想去新太學走一遭,看看修建進度如何。”

太學太學,天就隻知道惦記著他那個太學,祝思嘉忍俊不,飛快地誇了他一句“明君”,便被晏修追著問,要繼續誇。

不過後日又能出宮一趟,是件好事。

……

真到出宮那日,祝思嘉和晏修分別乘坐馬車,朝兩個不同的方向駛去。

朱雅出了遠門,祝思嘉也不習慣帶別的人在邊,馨兒等人雖也乖巧伶俐,可終歸不是自己的心腹,帶著不放心。

故而跟在邊的除卻晏修安排的銀甲衛,隻有碎玉一人。

祝思嘉先命他將馬車駕去燕王府,既然是去觀賞祝元存的新宅,就順便將虞氏和祝思盈也一同帶上,好讓虞氏徹底放心。

祝思盈和虞氏登上的馬車,母幾人隻覺在馬車小敘一會兒,便到了祝元存的新宅。

新宅門匾已被更換為“武興侯府”四個大字,母幾人下馬車見到大門時,紛紛一驚,沒想到晏修賞給祝元存的宅子,其氣派規格毫不輸燕王府。

甚至因為才建不到幾年,看上去比燕王府還要新很多。

而武興侯府對麵那座府邸也毫不遜,兩府之間共用偌大一個鋪滿漢白玉石磚的廣場,其間也有仆從進進出出,好不熱鬧。

祝思盈上前湊近一看,對麵府邸的牌匾上赫然寫著“嘉義侯府”四個字,還不小心將四個字念了出來。

沒想到哥哥這回真和任淮對門鄰居了!

虞氏把扯回旁,輕誡道:“別這般冒失,若是打擾了主人家,小心你姐姐又被人記上一筆。”

無時無刻不在為祝思嘉考慮。

祝思盈委屈道:“娘親別擔心嘛,嘉義侯我又不是不認識,他過完中秋就又回周地了,不在府中,我不會打擾到他的。”

祝思嘉調笑道:“妹妹何時和侯爺變得這麽了?”

祝思盈扯開了話題:“什麽侯爺不侯爺的?哥哥也是侯爺,咱們先進他的侯府看看吧!”

幾人進了武興侯府,碎玉隨其後。

府邸飾以金碧輝映等字眼都不足以形容,虞氏在燕王府過得清樸慣了,再看到祝元存的新宅,難免眼花繚,跟不上姐妹二人的腳步。

祝思盈趁此時機把祝思嘉拉開到一旁,說是們看得快,就不和虞氏一同參觀。

侯府已經安置了不仆從落腳,即便祝元存不在家,他們也要日日清掃,隨時恭賀主人歸家。

祝思盈特意把祝思嘉拉到沒有任何仆從出的地方,還駕輕就地安排碎玉留意四周。

祝思嘉問:“刻意支開母親,把我帶過來,是有什麽事要告訴姐姐嗎?”

祝思盈急得不行:“此事絕不能讓外人知曉,也是我無意發現的。”

祝思嘉:“你說。”

祝思盈:“元熙下葬那夜,我特意去雲姨娘院中想去探,我還未來得及換下葬禮所著的黑,步子也邁得輕。雲姨娘院中空無一人,竟是我給神不知鬼不覺走近了去。”

“我本想直接去正堂的,可我聽見的寢屋傳來笑聲,興許院中還有客到訪?我心生好奇,仔細留意了下,可你猜是誰在笑?就是雲姨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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