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208章 我姐姐?這就要和你好好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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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元存的一手槍法,皆是源自燕王自創的十八道回馬槍,他雖與燕王決裂,但心中始終認他這個父親。
隻是他與姐姐、與妹妹與母親不同,他是男子,自然會到男子應有的看重和機遇,那姐姐們呢?父親何時把們當人來看過?
他的姊妹和母親這些年在燕王府的遭遇,沒有一刻,他不看在眼裏,母親能與父親和離,對而言自然是天大的好事,有他和姐姐在,何愁養不了弱的母親和妹妹?
隻是日後回京,他又該以何種份再與燕王相?是繼續喚他父親,還是與旁人一樣喚他一聲燕王。
父子關係也是一門難解的謎題。
祝元存愁苦不已,孫天禪將他的愁容盡收眼底,笑道:“侯爺可有什麽煩心事?”
正巧這時,薑嫄端著親手製作的點心走進殿中。
孫天禪未起,坐著向問安:“見過殿下。”
薑嫄默默一笑,把點心端到祝元存跟前。
這段時日,祝元存和薑嫄同吃同行,雖未同住,但他和薑嫄之間的關係眾將士早就心知肚明。
更有膽大的,紛紛打趣薑嫄要為未來的武興侯夫人,被祝元存罵了兩句才不敢繼續戲言。
但他們二人數次相扣的十指、月下的擁吻、徹夜的長談,都就被諸人一一見證過。
祝元存早把薑嫄放在心尖兒上,家中生了變故,這些事都聽得,自然更要說與孫天禪這個好友聽,於是便將虞氏和燕王之事說了出來。
不此事,就連祝思嘉被誣陷是貓妖、險些葬火場,以及其他大小事宜,他一並邊就著點心喝酒邊說了出來。
不吐不快,說完他的心總算鬆了幾分,呼吸都暢快許多。
薑嫄倒是對他口中這個姐姐頗興趣,打探道:“你這位姐姐,當真是個奇子。”
孫天禪默默瞟了一眼。
祝元存:“哦?何以見得?”
薑嫄::“敢提天下子都不敢提之事,我心向之。”
祝元存皺眉,他現在在意的可不是這些:“可、可我與我父親,日後又當如何呢?”
孫天禪剛想出言安他,薑嫄又道:“你父親待你母親如何?待你姊姊妹妹如何?”
祝元存想了想:“都不怎麽樣。”
薑嫄:“這就對了,和離一事對你母親甚至對們三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解。你與燕王有緣關係,你與們難道就沒有了嗎?若你隻在意你與燕王之間的父子親,而刻意忽略們幾人的痛苦,你未必是真心護們之人。”
祝元存嘟囔道:“我哪有?我分明也在為母親開心的……”
孫天禪怕他們二人吵起來,連忙轉移話題:“娘娘信中除報憂以外,可有喜事?”
祝元存已是半醉:“喜事?我姐姐還沒懷上小太子呢……咦,若說喜事,倒真有一件,三月陛下會帶著一起東巡!不止這般,朝中重臣、臣子家眷也會有部分隨行,聽說你們孫家也有份呢,到時候我們就能見著親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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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天禪歎道:“離京一載,是想念西京的家人了。侯爺,今夜再容您最後喝上一回酒,過後可要打起神來,時刻準備恭迎陛下親臨瑯琊。”
祝元存揮揮手:“放心吧,我在做萬全的準備,陛下那邊也在做。姐姐在信上說,陛下廣而告之東巡隊列會走龍山關自兗州瑯琊,大部隊確實走這個,但陛下本人卻是要帶著姐姐從徐州——”
“侯爺!”孫天禪目眥裂,厲聲打斷他,“您喝多了,來人啊,扶侯爺下去休息。”
祝元存意識到自己酒後失言,可,薑嫄是誰啊?
都一心歸順大秦,答應嫁給他做侯夫人了,一個弱子,知曉這些又有何妨?還能掀起風浪不?
薑嫄還在此呢,他怎可大大咧咧將東巡線路出來?
孫天禪淡漠地看向薑嫄,薑嫄立刻委屈伏跪下,哭得渾抖:
“軍師,事到如今,您何苦還要懷疑我之用心?我一個亡國弱,一心一意願為侯爺洗手作羹湯,您為何屢次苦苦相?”
孫天禪被哭得麵紅耳赤,一時也拿一個梨花帶雨的小姑娘沒有半點辦法,但薑嫄此人在祝元存麵前是一套,在他們這些下屬麵前又是另一個麵孔。
此絕非善類,數次挑撥祝元存與將士之間的關係,這種形,他還沒開口,就先哭得一塌糊塗,仿佛他欺負了薑嫄一樣,這他怎麽開口?
祝元存飲下大碗醒酒湯,神智恢複了不,他抱著薑嫄起,走向寢殿:“軍師放心,我已醒酒,自當謹言,你先下去吧。”
孫天禪歎聲連連,快步離開。
薑嫄雖知曉了機,但隻要出不了齊宮,想必也做不大事。
不過他還是要盡快修書通知陛下,讓陛下及時改道。
寢殿,祝元存把薑嫄平放到床榻上,聲安:“小嫄,別哭了,軍師他不是故意要兇你的。”
薑嫄嚶嚀道:“我也不知我做錯了何事,竟惹得軍師三番五次看我都目殺氣。”
祝元存撓頭:“這……興許是你們之間存在什麽誤會吧,待哪日我設個局,讓你們倆冰釋前嫌。”
薑嫄破涕為笑,抬,輕輕勾住祝元存的腰,半是魅道:
“元存,我們既然要回西京親,不妨早日將夫妻之禮行了吧。”
祝元存推開:“那怎麽能行?我還沒及冠呢,況且這不合禮法,你先睡,我去外間小榻上睡。”
薑嫄又抱他不讓他離開:“那也不,你與我同睡吧,我想聽你講一講你姐姐。”
“我姐姐?”祝元存頓時眼中放亮,“這我就要和你好好說道說道了,是天底下對我最好的人。”
“我姐姐啊是天底下最的子,我這輩子都沒見過第二個比的人。隻怪我小時候賤天天說醜,把氣得總是哭,後來父親被哭得煩,把送去北地苦了。這一送就是近十載,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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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嫄打斷他:“當真有這麽嗎?我不信比我還。”
祝元存笑道:“傻瓜,若要在外人比,誰到麵前都是自取其辱。”
薑嫄不高興了。
祝元存又道:“可在我心裏,你就是全天下最的姑娘,是我祝元存未來唯一的妻,此生,我隻娶你一人。”
兩個人又聊了許多,祝元存口幹舌燥,睡意上湧,先昏睡過去。
薑嫄心中默念著,徐州,取道徐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