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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210章 一個女人,怎麼會威脅到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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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儀,姓祝,頗,那不就是滅了齊國的祝元存的親姐姐,也是那位傳說中貌得不似凡人的人?

怔住:“一個人,怎麽會威脅得到晏修?”

就算是再人,於掌權者而言,不過是個玩

被他們抓了就抓了,脖子一抹,晏修假惺惺掉兩顆眼淚,回頭再找十個八個與幾分肖似的玩繼續玩弄,怎麽會對他構威脅?

若說天下無數有人,誰一腔深不著晏修,他若當真能像個活人一樣有喜怒哀樂、恨嗔癡,又怎會做出這麽多毫無人的事?

薑嫄歎道:“從前我也是這麽想,直到這些日子,留在祝元存邊以崇敬他姐姐的名義套了不話。方知他這姐姐是奇子不假,晏修到無法自拔亦是不假。”

皺眉:“我還是不信,晏修再喜歡,宮中還能有旁人?”

若他沒記錯,晏修後宮的人可不啊。

薑嫄:“你以為晏修都二十四歲了,卻為何膝下無一子?他正是要等姓祝的給他生下太子,別的人才有生育之資,否則在之前,絕不能有任何人挑戰甚至撼的地位。”

笑道:“原來如此,還以為他不行呢,沒想到老晏家居然出了他這麽個種。行,屆時若無法傷他命,當他麵/辱他人,想必也能惡心他個一年半載了。”

薑嫄急了:“別!別辱!”

止住笑:“表妹,你從小就這麽心善,你可知殺人該誅心?”

一想到祝元存說過,祝思嘉是這個世界上待他最好、也是他最重要的親人之一,加之聽聞的那些祝思嘉做出的事跡……

並不想用這種非人的手段折磨

薑嫄:“非也,並非我心,隻是若要取命,又何苦拿子最痛苦之事折磨?不如給喂下奇毒,亦或是給個痛快也好,總之你答應我,留一些麵。”

攤手:“行,就如你所願。不過話說回來,表妹,你這段時日日夜雌伏在祝元存下,套出他這麽多話,定是萬般辛苦吧?”

“你可曾,對他過半分心?”

薑嫄慢慢收好地圖,細瘦的指尖藏在布下微微抖,若無其事道:“怎麽可能?我與他隔了家仇國恨,我絕不會賤到上敵國大將。”

擔心姬起疑,連忙把地圖遞給姬,挽上他的手臂:“待咱們完刺秦大計,晏修一死則天下必,群雄並起,諸侯世,我嫁與你為妻,我們一起共創大業。”

順勢親:“好表妹,等著吧。”

……

二月初三,天未亮,晏修就要起上朝。

近日他又跑來長樂宮這邊過夜,他起時,沒睡多久的祝思嘉也迷迷糊糊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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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還著上,俯低頭去親:“朕吵醒你了?快睡吧,早朝完再找你。”

祝思嘉眼皮,聲音骨,帶著撒的意味:“玄之,我……”

晏修:“嗯?”

他最看祝思嘉撒了,每當,他就總覺得自己在被需要。

祝思嘉難掩失落,捂著酸脹發麻的小腹,垂下眼睫:“為何我這肚子,遲遲不見靜啊?是不是我當真不能生育?”

晏修的簡直不要太行,行到幾乎快要不住,可為什麽,遲遲都懷不上他的脈呢?

他再這樣獨寵下去,無子嗣降世,朝臣又該如何與他爭執?天下人又該如何看他?

回想到太極宮中點了好幾月的避子香,晏修有些心虛,聲安:“會有的,蟬蟬別心急,孩子這種事也是要看緣分的,你我二人都康健,怎會生不出。”

“乖啊,先睡,睡醒了我柳太醫給你開些補的方子喝下。”

祝思嘉頷首,隨後沉沉地閉上眼皮,繼續睡了。

晏修信步走出長樂宮。

原來也是喜歡孩子的,晏修一想到日後他們二人的脈降生,他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阿爹,也會是這個世界上最稱職的母親,他們一家三口就會是最幸福的……

下朝時,晏修本往長樂宮去。

誰料還沒在太極宮更完,祝思儀就帶著宮人求見。

端上一碗養生燕窩,遞到晏修眼前:“表哥,這是我親自學著下廚做出來的燕窩,你嚐嚐?”

晏修回絕:“朕晨間已在長樂宮用過早膳,你端下去吧。”

沒想到祝思儀進宮這麽久,也並非毫無作為,至下廚這等曾經最不屑一顧之事,如今竟也放得下段去做了。

祝思儀不死心,把燕窩朝桌上重重一擲:

“表哥,我知道你如今厭我、恨我,可你就不能看在我們兒時那些分,看在你我二人流著相同的分,對我——”

“兒時,你常同淵之一塊玩兒,鮮與朕一起。”晏修打斷,“若有事相求,不妨直說,朕還要去長樂宮用午膳。”

祝思儀泫然泣看著他。

他最是不想理解人的眼淚,看得他頭疼。

他哪裏說錯了?

小時候祝思儀雖然也和他玩,但總嫌他冷冰冰的,不搭理人不說話,每天都忙著念書練武,所以找晏行玩的時候更多。

如今他如實說出,意在提醒,他們二人時,連半個青梅竹馬都算不上,也就那些多多舌阿諛奉承的人傳的好聽,他們何來的分?

換作以前,他孤一人時,看到祝思儀哭還是會多一句。

可現在不同,他隻是冷眼看著祝思儀哭,好像在看一隻阿貓阿狗自己鬧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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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思儀不再自取其辱,哭夠了,才擰著帕子:“表哥,東巡一事,能不能一同帶上我?”

晏修:“不能。”

帶上倒無傷大雅,但祝思嘉與向來有嫌隙,多帶一個,若是影響祝思嘉出遊的心,他可不知道該怎麽哄。

祝思儀難以置信:“那為何北涼那蠻也能一同東巡?臣妾的三妹為何也能一同東巡?就因為們是昭儀娘娘的好友、是的親妹,你就要一並帶上嗎?”

晏修:“對。”

祝思儀簡直快被他瘋了。

從小到大,這張臉就從來不染任何起緒,任你刺激、討好、取笑之,他都跟臉上罩了層鐵打的麵一般,不山水,不肯多說一個字。

也不知祝思嘉最初是如何勾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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