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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213章 自然是以口唇相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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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的頭這回疼得是真厲害,以為他犯頭疼不過是因過度疲勞之故,此次卻直擊他要害之地,腦中翻山倒海、地崩石碎,回回都似要取他命。

任何一點風吹草,都足以讓他狂躁不堪,何況是祝思嘉的哭聲。

以往見掉眼淚,他總是要心疼的,可現在聽到的哭聲,晏修的腦袋幾乎快要裂開,他幹涸的瓣,竭力抬手去的下

“蟬蟬,別哭了,朕頭疼。”

若換作別人,晏修甚至懷疑,自己此時是否會直接將那人拖下去砍了,可麵對祝思嘉,他難至極也不肯說出一句過分的話。

祝思嘉哪能不明白他的話外之音?立刻就憋住淚,嗚咽道:“臣妾知錯了,臣妾不哭。”

沒想到這藥的後勁居然如此之強勁,分明是牢記碎玉的叮囑,隻攙了許到晏修的香爐裏和飲食之中,卻不想晏修竟被折磨這副模樣。

他還能看奏折嗎,還能理智理政事嗎,還能繼續和朝臣鬥智鬥勇嗎,朝政和大秦社稷會因下藥的緣故一團嗎?

祝思嘉沒想過會有這麽多的後果,正在後怕之際,又見晏修無力啟道:“水,茶水。”

出了這麽多汗,他水汽恐早就不足。

祝思嘉還要抱著晏修,不便起,對胡順海輕聲道:“快給陛下倒碗茶水過來,要溫熱的。”

太醫卻滿臉難:“這……陛下,茶是寒,事後會加重頭疾,您千萬要戒了啊。”

誰人不知晏修嗜茶如命他小心翼翼道出這番話,立即換得晏修瞪眼暴怒:

“滾!”

胡順海嚇得連忙走到桌旁,就要倒茶。

祝思嘉朝太醫使了個眼,太醫灰溜溜地汗退下,自覺走到偏殿親自給晏修熬煮湯藥,住胡順海:

“胡公公,您且慢,先去小廚房取些蜂過來,再以茶水相兌,待水溫熱後本宮再喂陛下服用。”

溫,他應該能服食。

說完,還特意低頭觀察晏修的神,見他毫無異議,這個法子應當是能哄著他滿意了。

祝思嘉十分不安,晏修這次的頭風分明是一手搞的鬼,前世也未嚐聽說過秦武帝有恙,想來他日後也不會沾染上真正的頭風,那這次的苦頭——

狠下心,戲若不足,又如何一擊致命?

雖萬般過意不去,但頂多讓晏修痛苦個六七日,他想喝茶水,便由著他喝去吧。

胡順海按照祝思嘉的吩咐,又謹記太醫的話,往蜂水中添了許茶水,淡到幾乎嚐不出茶味,這才敢把水端到兩個主子跟前。

祝思嘉接過小碗,問晏修:“玄之可能起?”

他並不輕,高大沉重的塊頭發麻,不敢輕舉妄,但晏修這般枕著喂水喂藥都不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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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渾的力氣都被走,哪還有勁彈?是故他啞聲道:“不能。”

祝思嘉和胡順海二人隻能嚐試以小勺舀水喂他,晏修這個姿勢不算艱難,可他有意為之,喂進去一半流出來一半,本無濟於事。

都什麽時候了,痛這樣,他竟是忽然耍起小孩子脾氣。

“胡公公,你先下去吧。”祝思嘉看著胡順海,“本宮自有方法喂陛下。”

胡順海點頭退下。

寢殿隻餘祝思嘉和晏修二人,放好碗,晏修漉漉的太:“我扶你坐起來,然後喂你好不好?”

晏修雙目閉,長而直的青睫羽也沾了水汽,裏卻不忘借病勢肆意道:“蟬蟬要如何喂?”

祝思嘉:“還能如何?自然是以口相渡。”

晏修這才睜眼,在上挪了挪腦袋,故意道:“那就有勞昭儀娘娘。”

祝思嘉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扶他坐好,又依照自己方才所說,親自用把蜂水渡進他裏,待喂完一整碗水,自己也出了滿頭汗。

晏修喝了水,臉略有好轉。

正好太醫端來熬好的藥,剛想用勺子去喂,晏修卻強嬉笑:“蟬蟬說過,要陪朕同甘,自當也要陪朕共苦。”

祝思嘉:“……”

可沒說過這樣的話。

早知道晏修病起來這般折騰人,就換別的法子了。

可禍是自己惹的,現在也該由自己著,打發走太醫,又像剛才那樣陪著晏修“共苦”。

晏修喝完藥,腦子明顯鬆緩不,可依舊無心理政務,他命人將晏為和李臥雲請進宮,自己躺下歇息了。

……

伺候完晏修,日頭尚早,祝思嘉回到長樂宮,沐浴更後也以休息的名義屏退宮人。

掏開木板,翻出藏得嚴嚴實實的針線籃,拿到床上對著繼續繡著未完之

陳太妃的針法非十年之功不能,但也不是難如登天之事,祝思嘉隻要放慢速度仔細去繡,還是能學得個九分像。

兩隻白布包裹稻草的小人在手中漸漸現出雛形。

厭勝之,必死之罪。

曆代帝王無比在意巫蠱,一旦發現,哪怕是當朝皇後也會被廢冷宮,盡誅九族。

那又怎樣呢?

做這兩個娃娃的是陳太妃,娃娃上的字是晏行所書,這就夠了,無需等晏修命人查明真相,晏行母子就會被當即梟首,甚至有可能連陳家都不能幸免。

和晏行之間,總是要死一個的,如果不讓他早點死,等待的隻會是和前世無二的命運。

知道自己這種行為一旦暴,會死無葬之地。

已經等不及了,迫不及待想送晏行下地獄,自從上次他想用貓妖一案把梁換柱,就無時無刻不在惶恐。

若那時晏修和傅逐等人毫無察覺,稍微再來晚一步,就有可能被晏行的人帶出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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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出皇宮——

祝思嘉想到此,手裏的針頓了頓,晏行如何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一個大活人帶出皇宮?

且不說他能騙過當日在場文武百的眼睛,就連層層宮門的盤查他也未必能瞞得住。

但晏行絕不會做毫無把握之事,他敢這般大膽,一定有他大膽的緣由。

莫非宮中還有別的出宮途徑?

祝思嘉懶得去想,低頭繼續忙活手裏的針線。

留給的時間不多,據朱雅說,新太學創辦以來,晏行短時間就在學生當中獲得了不淺的威,時日一長,更不好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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