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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227章 徐州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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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進馬車沒到半刻,祝思嘉昏昏睡起來。

人一旦酒足飯飽就易犯困,懶懶靠在晏修的肩頭,眼前視野逐漸模糊。

小馬車自然沒有皇室馬車舒適,連半張小榻都擺放不下,晏修隻能抱

“早知如此,就讓你隨大部一起從兗州走,武興侯在龍山關等候,你還能早些與他相見。”

不然陪他坐這樣窄小的馬車,實在委屈

祝思嘉勉強提起神回他:“坐小馬車又何妨?反正你會將我照顧得好好的。”

上似有若無的冷香就是最好的清心咒,路程遙遠,但晏修總能想著法子帶一塊沐浴,因此他上沒有一趕路的灰塵味,讓祝思嘉忍不住去親近。

這麽乖巧,看得晏修心窩裏發,換了個姿勢將抱進懷中,讓的頭枕著他的膛,確保能睡得舒適,他低頭親了祝思嘉的眼皮一口:

“安心睡吧。”

窗外日飛景晃眼,晏修順手把車窗也帶上,馬車忽地暗下。

他輕閉雙眼,假寐小憩。

不知過了多久,忽地聽見遠似有雷鳴傳來。

四月下旬的齊地,分明不會有這般變化多端的天氣,更何況今日豔高懸,萬裏無雲,怎麽會突然打雷?

晏修警覺睜眼,懷裏的祝思嘉還在安睡。

他迅速推開車窗,隻見已行駛進一極其狹長的一線天穀道之中,左右兩邊皆是陡崖,而穀底的分明明爍亮。

糟了!

腦中最壞的念頭一閃而過的瞬間,白珩和碎玉等護衛的聲音在車外響起:“陛下!快跳車!”

祝思嘉也驟然驚醒。

勝過雷霆萬鈞的轟鳴之聲愈發地大,雖不知車外是何,但聽其滾落的速度來勢洶洶,穀道狹長本不無可避。

晏修一言不發,直接拿過披風裹在祝思嘉上,把護在懷中,一咬牙,帶著撞破了馬車右壁直接衝了出去。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那個自崖頂滾落下來的巨穩穩砸中了馬車,一時間,整個馬車化為四濺的碎片,晏修背過,無數碎片飛濺到他背後,連發上都掛了不木頭殘渣碎屑。

祝思嘉的在他懷裏抖得不樣子,這短短一瞬的時間,從夢中驚醒,又被晏修帶著死裏逃生,與死亡肩而過,現在本就不有思考之力。

一切塵埃落定,眾人方才看清砸向晏修馬車的巨,竟然是顆足有一人高的碩大鐵球!

晏修和祝思嘉再晚一步逃出,就會為鐵球之下的一灘泥。

隨行的銀甲衛、護龍衛紛紛掏出佩劍,嚴陣以待。

山穀兩邊的絕崖上方,冒出無數影。

為首之人麵罩麒麟鬼麵,著紅戎甲,騎在一匹黑亮大馬上,手裏著一桿泛著青的長刀,正是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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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給他們一息之機,他大聲下令:“放箭!”

杜羨快步跳上馬背,取出自己的長槍,竭力嘶吼道:“保護陛下和娘娘!”

碎玉一個箭步衝到祝思嘉後。

無數箭雨對著穀底鋪天蓋地下,麻麻,勝過暴雨,黑箭羽像寒過境,毫看不清穀底究竟是何種慘狀,但一定連半隻蒼蠅都無法生還。

可就是聽不見半聲的哀嚎。

叛軍們以為穀底秦人已被了刺蝟,紛紛放聲大笑,笑聲傳進穀底駭人至極。

祝思嘉躲在晏修懷裏不斷落淚,晏修輕輕去拍的手背,這才冷靜下來。

就在方才,晏修和白珩等人已經練地拿出藏在馬車車底的寬大盾牌,列舉陣型,單膝跪在地上頂住頭頂無數飛矢。

直到此時,晏修還是把祝思嘉護在懷,莫說是方才那些碎屑,上連半點塵土都沒沾。

不能哭,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拖後,不能為任何人的負擔。

想到此,祝思嘉聽著頭頂上利箭紮破盾牌的聲音,不覺得刺耳了,反倒振作起來。

待箭雨陣落完,姬定睛一看,晏修一行人不知在何時有序列舉的盾陣,蹲在地上,手持盾牌,擋住所有箭雨的襲擊。

盾牌上竟連半隻箭都沒上去!除卻有些許劃痕,本就沒有任何箭孔。

於烈日下驚出了一冷汗,晏修等人反應居然如此迅速,且訓練有素,大秦究竟國力強盛到了何種地步,竟然連盾牌都可以拿千年寒鐵來製

他們方才的箭雨沒能傷及穀底之人半分。

一名謀士問他:“將軍,還要繼續以箭雨襲之嗎?”

暴怒:“你還想白白給他們送箭是不是?聽我號令,下去誅殺暴君,活捉妖妃,其餘人就地斬殺,不留活口!”

晏修此次出行攜帶人馬不過二三十人,他們有數以千計的人,晏修躲得過鐵球襲擊、躲得過箭雨又如何?照樣能被他們一刀一刀砍泥。

“他們要攻下來了,碎玉墨玉,你們先快馬帶娘娘離開。”晏修揭開盾牌,一把把祝思嘉推到碎玉旁,叮囑白珩,“取朕的太阿劍。”

太阿劍,天下第一神兵,長約三尺二寸,劍氣如虹,削鐵如泥,聞說現世則風雲驟變,飛沙走石,引萬鬼哭嚎,居然是晏修的佩劍。

果真,白珩取到手時,還未出鞘,祝思嘉就覺到森森煞氣。

刺客從穀頂下來還有一段距離,這段距離,足夠讓祝思嘉和碎玉乘快馬沿著穀道逃出生天。

祝思嘉抓著他:“玄之!莫非你要留下來斷後?你是一國之君,怎麽可以——”

晏修接過白珩扔來的太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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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劍當以鮮滋養,此劍許久未飲,今日是該見見了。蟬蟬,你騎不俗,快走!過了這道一線天再跑十裏就是徐州城門,當今徐州太守是大秦員趙長明,屆時就能險。”

“杜羨,你跟著昭儀離開!”

杜羨卻不服:“陛下,我一樣可以臨陣殺敵,絕不離開。”

碎玉拉著祝思嘉:“娘娘,但聽陛下的吩咐。”

祝思嘉知道不能留在這裏讓晏修分神,雖心中有萬般牽掛,但咬咬牙,在碎玉的協助下翻騎上馬,臨走前和晏修道別:

“玄之,一定要去徐州城見我。”

晏修笑答:“絕無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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