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終於結束，程砂最終也沒能和嚴崇明攀上關係。

趁著大家都還在寒暄，程砂著走到王瑤瑤跟前：“對不起啊，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程砂微低著頭，沒有了往日的笑臉，眉間的紅痣也缺了往日的油膩，竟出一無辜。

王瑤瑤正想說沒關係，就被嚴崇明擋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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