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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蕓舒聽了這話差點氣得頭頂冒煙,“褚誠,你是不是找死呢!”
褚誠冷笑,“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懶得跟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計較,你哥在公司什麼境?你還幫外人,他真白疼你一場。”
季蕓舒還想說話,司意眠一把拉住了。
人只是清清冷冷坐在那,“你說的太正確了,我哪里配得上季總呢,也請你回去轉告季總,麻煩立刻解除兩家婚約跟訂婚事宜,放彼此一個痛快,別死纏著不放手鬧得這麼難看,我也不必費其他功夫。”
褚誠蹙眉,看了眼正在震的手機,“我現在要跟我哥去談個大生意,懶得跟你們兩個頭發長見識短的人計較。”
季蕓舒看著他上了樓,一屁坐了下來,還想追上去罵。
“他有病吧,真是沒見過這樣的狗東西,我就說季璟淮這人邊沒好玩意。還把林知薇當個寶,左一句知薇,右一句知薇,那腦子跟大腸一樣。”
季蕓舒覺得今天特地選在茶館見客,原本心還好的,清心靜氣。
全被這一只癩蛤蟆毀了。
“別氣了,我又不會往心里去。”
連趙子謙的手都敢廢,褚誠幾句話算什麼。
褚誠上到二樓包廂,穿著旗袍的服務人員已經從包廂魚貫而出。
琵琶手跟評彈表演的工作人員已經進了里頭。
包廂點著檀香,幾人在茶室宴客,無論晚上在夜總會玩得多麼放浪
形骸,這時候倒是各個冠楚楚,斯文優雅。
坐在最上首的人倒是出乎褚誠意料之外。
傳聞中顧家那位不出山的太子爺,原來竟然這麼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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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都不過30歲,聽說還是傅氏集團總裁的表弟,真正的名門后代。
為人低調,雜志小報都沒刊登過任何跟他有關的照片和報道。
不過這渾的氣韻,倒的確不俗。
褚誠一進來,褚瑋就招了招手,“過來坐給顧敬一杯茶。”
褚誠笑著進來,剛打算坐下去拿茶壺,就聽到了上首那人清越的嗓音,“不敢喝。”
褚誠一愣,抬眸看去,近看,才知道剛才自己的判斷有多淺薄。
男人只是那樣的坐著,看不出材質的中式襯衫,脊背直,看得出儀態和教養都是無可挑剔的,眉骨立,五深邃,明明是十分廓清晰的面孔,卻因為那雙漾著春水的桃花眼,顯得多了幾分悠遠與溫。
季璟淮和司曜珩當初在他們的圈子里,已經是十分出眾俊的存在了。
可跟眼前的這個男人相比,依舊差了些氣韻。
司曜珩是張揚的,季璟淮更斂,但他只是那樣坐在那,就如古畫中的絕代公子,他只能聯想到了睥睨的高位者,在俯視蕓蕓眾生。
明明他只是這麼盯著他,他竟然愣是一句質問都不敢說出口。
“顧,這是……什麼意思呢?”褚誠的大哥褚瑋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