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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凰萬歲》 第237章 否則,大殷真就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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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帛笑嘻嘻湊到虞安歌耳邊,小聲道“能為小姐做事,我一點兒都不覺得辛苦。”

雁帛這一路奔波早就了,看到桌上有糕點就拿著大口吃了起來,把兩腮塞得滿滿的。

虞安歌順勢的頭“你做的很好,你和魚書,一直都做得很好,多吃點兒。”

前世守城時也是如此,雁帛和魚書跟著出生死,鏖戰幾天幾夜,握劍的手都是抖的,他們卻沒有抱怨一句。

雁帛是被活活累死的,來往各傳信,奔波艱辛,吃的又,最終力不支從馬上摔下來,被馬蹄踏肚而亡。

魚書則是被涼兵的長戟穿而過,鮮流了一,若是盡力醫治,未嘗不能救活,可惜醫藥缺,條件艱辛,他就算勉強活下來也是廢人一個。

那種況下,傷兵只會拖累軍隊,魚書躺在營帳里,疼得話都說不完整,只求看著虞安歌腰間的匕首,求虞安歌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

想到前生的悲劇,虞安歌很想待魚書和雁帛好一點兒,可形勢人,虞安歌自己像個陀螺一樣轉個不停,魚書和雁帛也要跟,在這鉤心斗角的場一起轉。

雁帛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問道“公子呢?不是說,公子也在江南嗎?”

魚書走過來道“以后可不能公子為公子了。”

虞安和從門后探出一顆頭來,滿頭釵環,險些沒閃瞎雁帛的眼,也讓雁帛笑得直噴糕點碎屑“哈哈哈,公子打扮起來,竟比小姐還要秀氣。”

魚書大概說了今天發生的驚險,雁帛道“這樣也好,公子是個閑不住的人,扮做小姐的樣子,還可以出去散散心。”

虞安和樂觀得很“是啊是啊,你不知道,我之前在屋子里呆得都快發霉了,現在終于能出去走走了。”

虞安歌囑咐道“就算如此,哥哥你也不能走太遠,剛好雁帛來了,你讓雁帛跟著你。”

能出去

走,虞安和答應得十分痛快。

虞安歌又想提醒什麼,虞安和搶先一步道“我知道,遠離太子,看到他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你放心吧。”

虞安歌這才點頭。

虞安和道“可太子殿下畢竟在向府,就算我躲著,也架不住他過來找我麻煩啊。”

虞安歌著眉心道“沒錯,所以我們要收拾收拾,盡快搬出去。”

夜宴發生的事,讓虞安歌意識到,向家不可久留。

太子恩威并施,向家明顯已經倒戈,除了向怡和宛云,整個向家,虞安歌誰都信不過。

還有太子那條毒蛇,莫名其妙就纏了上來,實在讓難以招架。

虞安歌了一下眉心,對雁帛道“你慢慢吃,我去隔壁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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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搬走,商清晏肯定也不能繼續住在這兒。

探幽院是竹影給開的門,開門的時候,虞安歌覺得竹影看的眼神很是不對。

來到屋,發現商清晏一個人坐在棋桌旁,正跟自己對弈。

虞安歌坐在他面前,言簡意賅道“太子來者不善,咱們得快點兒搬走,早晚明天下午,咱們就離開,到時候馬車到院門前拉行禮,你趁機躲進去離開。”

虞安歌說了一通,卻發現商清晏神木木的,明顯在走神。

虞安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發什麼呆?”

商清晏回過神來“你妹妹呢?”

虞安歌的表危險起來“我妹妹自然跟我一起走。”

商清晏“嗯”了一聲,端起桌子上的熱茶喝了起來,瞧著不知道又在想什麼。

虞安歌抿了抿“之前我不是故意要瞞你,實在是兒家的名聲要,我本來打算江南事了,就把他給送回去的。”

商清晏沒有多問詢問虞安和怎麼來的,而是問道“那現在呢?你還要把他送回去嗎?”

虞安歌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商清晏又問道“今天你妹妹可有問起我?”

虞安歌道“問你干嘛?你有什麼好問的?”

商清晏道“那你妹妹他知道我在這里住嗎?”

虞安歌道“我沒跟他說。”

商清晏喃喃道“怪不得。”

虞安歌怎麼看商清晏怎麼覺得他不對勁兒,今天過來是跟商清晏談正事的,商清晏怎麼一直往妹妹上扯?

虞安歌警惕道“怪不得什麼?”

商清晏道“沒什麼。”

怪不得虞小姐沒有問起,怪不得沒有來找他,怪不得之前他彈琴,院子那邊沒有一點兒靜。

虞安歌道“沒什麼就趕快來說正事。”

看到虞安歌臉上有幾分不悅,商清晏趕回神“怎麼了?晚宴發生了什麼?”

虞安歌頗為郁悶地把晚上發生的事跟商清晏說了“如今向家明顯要逐利,再聯合其他鹽商,只怕好不容易降下來的鹽價又要漲。”

雖然商人重利,無可厚非,但虞安歌越想越不痛快。

向家能順利從綢商改為鹽商,甚至為圣上指定的鹽商,每年朝廷給予的鹽引是最多的,虞安歌可是出了不力,后面的海藻鹽,更是能讓向家扶搖直上。

> 可關鍵時候,向家毫不猶豫背刺,還是讓虞安歌心不快。

商清晏道“兜兜轉轉又回到原點。”

制鹽本低廉,價格卻居高不下,如此一來私鹽必定泛濫,私,梟私,商私番上場,到頭來,苦的還是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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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歌苦笑“是啊。”

太子的到來讓虞安歌有種深深的無力“不過我猜測,太子在江南呆不久的,大不了等他走了,我們再另想辦法。”

一來關于宋錦兒復活的流言甚囂塵上,二來算算時間,郭康很快就能京了。

虞安歌不信圣上知道太子做的這些事,會坐視不理,也不信太子會跟耗下去。

商清晏卻一盆冷水把虞安歌澆醒“從前有向家站在你背后,但這一次,向家臨陣倒戈,便是太子走了,你空掛著巡鹽史之職,什麼都做不了。除非”

虞安歌聽他挑明,心已經涼了半截,但這個除非還是給虞安歌帶來了點兒希“除非什麼?”

商清晏意味不明道“除非圣上下定決心,整治私鹽,否則,你就是做得再多,也不過是一場空。”

虞安歌道“太子在江南弄權斂財,導致鹽稅不足,國庫空虛,人證俱在,還不足以讓圣上下定決心整治江南鹽政嗎?”

商清晏喃喃自語“誰知道呢?”

他神寥落,讓虞安歌察覺到一不對勁兒來,不追問道“你是發現了什麼嗎?還是知道什麼?”

商清晏想到竹影查到的戶部的賬冊和工部的土木興建詔令,后背一陣發寒。

面對虞安歌焦急的詢問,他依然沒有明說,只是幽幽嘆道“太子不該如此缺錢的但愿是我猜錯了。”

否則,大殷真就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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