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男子驚慌失措,
一雙藍的眼睛充滿了恐懼,就如同是那無底深淵一般。
令人不敢直視他的眸子。
“現在你不想死還來得及。”鬼奴盯著男子,道:“把你背后的人供出來,我饒你不死。”
鬼奴確實不是人,
因為他是蘇冷覺醒的異。
所以,
普通的槍械對鬼奴沒有太大的作用,尤其是這種匕首,別說是刺在鬼奴的心窩,就算是刺在了他的腦袋上恐怕也不會讓他到太大的傷害。
“不,你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信息。”白人男子深吸了一口氣。
他是一個傭兵,同樣也是一個殺手。
對于殺手而言,最需要堅守的底線就是守住雇主的信息。
可惜,
今天他遇到的不是別人,而是鬼奴。
鬼奴的手段絕非常人能夠比擬的。
“好!”鬼奴點頭,道:“那我就讓你嘗一嘗什麼千刀萬剮的覺。”
鬼奴瞇著眼睛。
他從兜里掏出了一瓶藥水,
嗤……
藥水灑在了白人男子的上。
白人男子急忙閉上了眼睛,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毫無任何的覺,就好像是一陣雨羅在了自己的上。
僅僅過了片刻之后,
一陣陣刺痛開始從皮上傳來,伴隨著一陣陣的瘙。
這種刺痛和瘙逐漸的加深,每一秒鐘仿佛都在加深一個度,一開始他還能夠承,可是到了二十秒之后他就崩潰了,他瘋狂的用雙手抓撓臉上、上多皮。
“哦,不!”男子嗷嗷大,道:“你到底在我上噴了什麼藥,這該死的,為什麼像一萬只螞蟻在啃噬我的皮和。”
男子滿地打滾,
雙手瘋狂抓撓。
他的臉很快就破皮了,抓住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跡,而且,這種痕跡簡直就好像是被人用刀子劃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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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男子急忙求饒:“放過我,我全部都告訴你。”
鬼奴冷笑道:“這才一分鐘不到啊,你就求饒了?”
“太難了!”男子哭了。
鬼奴換了一種藥水灑在他的上。
男子覺癥狀在減輕,直到最后消失不見了。
“說吧!”鬼奴有些不耐煩,道:“否則,我會讓你更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是一個姓魏的。”白人男子苦笑,道:“我也是通過郵件才知道,而且這個雇主就在江北市,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雇主的信息是我一不小心翻到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
鬼奴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
片刻之后,
鬼奴點頭:“好了,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白人男子愕然。
他瞬間一副黑人問號臉。
似乎再說,你他媽騙我,你禮貌嗎?
鬼奴的袖子里劃出了一把匕首,瞬間撕開了對方的咽。
白人男子捂著咽倒地翻滾。
此時,
數名便警察破門而。
天臺的門被他們撞開了,他們手持槍械沖了進來。
“劉隊,他在這里。”一名警大喊道。
一群警察迅速沖了過去。
卻看到白人男子已經氣絕亡了。
“該死的,有人比我們更快一步行了。”領頭男子氣惱的說道。
“會是誰?”警疑的問道。
“我哪兒知道?”領頭男子搖頭。
陳蕓從樓下跑了上來,
看著蘇冷離開之后,便立刻返回了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