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們都是大佬,那我只能開掛了》 第二百四十章 胡涂涂要元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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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峰的日子再次恢復了平靜,每天偶爾飛狗跳的生活再次回歸了。
歐雙眼無神的躺在躺椅上,耳邊響起嘹亮又凄厲的嗩吶聲。
從早到晚,涂涂這孩子像是著了魔一樣,天天抱著那個破嗩吶不松手。
蘇小柒和暮云海有空就來教導胡涂涂的功課,并且一再告誡胡涂涂,既然得到了重寶,那一有空就吹幾首曲子。
說是可以更好的和道寶形共鳴,到達人樂合一的境界。
主要是這個孩子整天都有空,那算是記在心里了,從早吹到晚。
吃飯都不忘嘬兩口。
為了景帶,甚至要求靚仔臘腸狗還有癟三猴子,天天圍著帥哥藏狐哭。
整的藏狐一臉懵,越聽越心慌,天天都像是要送走自己一樣。
送不送走藏狐不知道,反正歐覺是真的快送走自己了。
明明音律資質高達10點,為什麼胡涂涂能吹的那麼難聽?
說是魔音耳都算是抬舉胡涂涂了,只要那嗩吶的凄厲聲音響起,小山峰方圓百里,別說走飛鳥了,連只蚊子都不來。
驅蚊效果明顯的,都化學武了。
歐也曾委婉的向蘇小柒和暮云海詢問過,兩個人是不是沒有用心教?
好一個小姑娘舉著個破嗩吶鼓著腮幫子吹已經夠沒有風范了。
主要是還吹的那麼難聽!
自己又不是沒聽過嗩吶,前世那網上人家吹的百鳥朝,高山流水什麼的,自己也能聽進去啊。
這胡涂涂吹起來,聽著除了想讓人去死,本沒有任何!
聽著歐的抱怨,得到了蘇小柒的一個暴栗,還有一句沒好氣的“朽木不可雕也”
而小師娘暮云海則紅著臉說道:“音無律而有心才是真正的音律之道,能夠最直擊心的音樂才是音律的最終目的,吹的好不好聽又有什麼關系?修士又不是青樓的賣唱子。”
合著聽著想死還聽對了?
歐著頭皮接著問道:“那小姑娘家家的吹的音樂聽的人只想死也不好啊,就不能吹的人開心起來?”
暮云海奇怪的看著歐問道:“既然涂涂能夠引起音律之道的共鳴,并呈現出這種效果,那就說明,音律之中的殺伐之道,更加適合涂涂啊!”
音律之道同樣包含世間萬道,可振人心,可提升士氣,同樣可殺伐取人首級。
聽的人從心理上產生各種負面效果同樣是音律的作用之一。
聽的想死?想死就對了!
因為吹的音律就是讓你死的!
這一刻歐悟了,也就是說,現在胡涂涂每天都借著吹嗩吶在問自己死不死?
這小棉襖什麼時候風這樣了?
暮云海看著呆滯的歐,也開口解釋道:“現在胡涂涂剛開始接音律之道,所以控制不住自己心的想法,等完全掌握了之后,便可以收發自如了!”
“這樣啊,那還好!”聽到這里,歐長舒了一口氣,原來自家小師妹并不是有意在問自己死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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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歐的疑,暮云海也大著膽子對歐發出了邀請:“今天晚上有沒有空?我吹簫給你聽啊...”
你一個拉二胡的吹什麼玉簫的?
我還有玉簫呢,你吹不吹?
歐看著一臉通紅,眉目含春的暮云海,心中一驚。
自己做啥了?啥也沒做啊!
這小師娘一副貓發春的表是怎麼回事?
難道涂涂吹的嗩吶還帶催的?
原本小師娘就有著一清冷,冷艷,那種讓人莫名會升起一種保護的易碎,
現在平添一魅。
反差拉滿。
這誰頂得住啊!歐一時間竟然有些不住槍。
歐抬起手就給了自己一掌,讓自己清醒過來,如臨大敵。
嘶,這娘們竟然天生骨,不經意間就讓自己陷了之中!
恐怖如斯!
這可是自己的小師娘啊!
歐暗罵了一聲自己真是個畜生,隨即一臉尬笑的說道:“小師娘,你再不回去,住在問劍峰上的師姐妹們就真去生孩子了啊!”
自從問劍峰為蓬萊仙山訪問團的駐地之后。
問劍峰附近從來沒有那麼熱鬧過。
作為修之首的蓬萊仙山,派出來的弟子自然都是絕代佳人。
又從來沒有見過男人,每個看起來都帶著清澈的愚蠢。
這自然引起青云宗所有未婚男弟子的矚目。
最近青云宗的未婚男修士最喜歡干的事,就是穿的要多包有多包,然后前往問劍峰踏青。
問劍峰山腳下,十步一個詩作對的,百步一個坐地論道的。
不時還能冒出來兩個比試的。
要不是刑峰的兄弟們嚴苛執法,對問劍峰之上的修士視無睹。
那些被荷爾蒙控制大腦的小年輕們,恨不得直接沖了問劍峰。
和那些蓬萊仙山來的小姐姐們一親芳澤!
聽著歐明顯帶有逐客令的話,暮云海有些惱怒的瞪了一眼歐。
就算是生氣也帶有一種風萬種的態。
自己一直把胡云當長輩,眼前這個臭小子為什麼老是把自己和胡云扯上關系?
隨手一個暴栗敲在歐頭上,轉帶起一陣香風,離開了小山峰。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千歲怕不是魅魔了!還真是可怕,差點自己就欺師滅祖了!”歐心有余悸的慶幸自己遵守了自己的道德底線。
剛轉準備趁著胡涂涂吃中午飯自己回去補個回籠覺。
小山峰山頂頓時烏云聚集,雷聲大作。
“???天雷?”歐看著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悉了。
小山峰每隔一段時間不來一場天雷轟頂,歐都要擔心是不是山頭上的逆子們修行出了問題。
歐瞇著眼睛看著天空之上的天雷,雖然沒有被劈過,但見了見過不了。
總覺這次的天罰脆弱的不樣子。
歐快步朝著自家院子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胡涂涂囂張的聲音。
“三師兄,快把我的小被子幫我拿出來,那可是涂涂我對抗天雷的終極法寶!”胡涂涂一腦跑進廚房,朝著陳長生嘰嘰喳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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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生笑著從袖之中拽出那床繡著狐貍頭的小被子。
胡涂涂興沖沖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就往外面跑,連歐都沒看到。
歐站在廚房前看著一臉笑意的陳長生,莫名其妙的問道:“怎麼回事?這天罰不是你引過來的?”
陳長生被歐的問句噎了一下,隨即撓了撓頭,憨厚的笑了一聲說道:“大師兄誤會了,不是我,是涂涂要突破至元嬰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