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雙見楊平西又沒個正行,氣急之下忍不住撲過去,作勢要教訓他,“我說了,我現在不是老板娘,是朋友,朋友!”
楊平西低笑出聲,抓住袁雙的手和鬧了會兒,最后才抬手擁著,垂眼緩聲道:“袁雙,你既是我的朋友,也是‘耕云’的老板娘,這兩個份分不開。”
“作為朋友,你和我方方面面都合得來,作為老板娘,你和我又是互補的。”楊平西挲了下袁雙的臉,輕笑道:“所以你既是我的‘榫’,又是我的‘卯’。”
對楊平西而言,有的朋友是“榫”,有的朋友是“卯”,但袁雙兼之。
楊平西的話像是一粒石子,投袁雙的心湖中,讓為之一,眼底慢慢就出了笑意。
“亦友亦人”,他們對彼此而言的確是無可取代的。
夕西下,最后一縷余暉輕飄飄地灑向大地,萬事萬都在這一層微中顯得溫可人。
楊平西看著袁雙眼里映著的碎,像是黎江的粼粼江水,脈脈含,不由行隨心,低下頭吻向。
“楊哥,雙姐——”
楊平西和袁雙的才挨著,大雷就急急忙忙地跑出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