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長姐，冤枉啊。”

暮瑾安面上帶著幾分惶恐，蹲在慕綰綰邊，滿腹委屈：“我若對真有什麼不滿，早把此事捅出去了，但我還不是讓當我的正妃，府中下人對很尊重，而且此事我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

“你不跟人提起的原因，只不過是怕自己挑來挑去，選了那麼久的王妃，結果不是黃花大閨，被人知道了，笑話你罷了。”慕瑾安肚子里頭的心思慕綰綰可太清楚了，“你在乎是你自己的面，不是婉兒。”

“可的確是欺騙我在先。”慕瑾安也是有苦說不出，“有哪個男人像我一樣，這般倒霉的。”

“慕瑾安，你是蠢麼？”

慕綰綰恨不得給慕瑾安幾個耳刮子：“婉兒從小到大，就一直待在閨閣當中，即便是出門都要仆人丫鬟陪同，若真跟人私通，失去了清白，你覺得是有通天的本領，還是會，能瞞過父親？”

要知道豫王妃的父親，可是宗正卿。

宗正卿掌管王室親族大小事務。

對于統、嫡庶這種事是看得非常重要的。

自然也就養宗正卿對自家人嚴格要求的習慣。

所以，他怎麼可能讓兒出錯？

慕瑾安低頭，不說話了。

因為，皇長姐的話，有幾分道理。

“可的確沒落紅，這是不爭的事實。”

“落紅重要嗎？”慕綰綰哼笑，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男人衡量一個好人的標準永遠是那張，“你難道不知道，子構造特殊，初次不會落紅的多去了，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

“可其他子們都……”

“那你仔細想想，百姓一般嫁娶的年紀是多大？”

慕瑾安認真想了一下回道：“一般在十四十五歲，有的家里窮，十一十二歲就把兒嫁出去，用兒的彩禮來補家用。”

“是啊，十一二歲，那本就是孩子，那都沒長好呢，拿個東西往你皮上狠狠扎下去，不出那都不正常。”慕綰綰見慕瑾安眉關鎖的樣子，側頭將一本醫書遞給他，“第十頁，自己看看。”

慕瑾安想說，自己哪里看得懂醫書。

但一看皇長姐那一臉要生吞活剝自己的樣子。

便低頭。

乖乖把醫書翻到第十頁。

結果，書上的容。

讓他鬧了個大紅臉。

“皇、皇長姐，這醫書怎麼跟我想象的不一樣。”

“這醫書，是我拜托金院使特意做的，原本是給呦呦看的。”

慕綰綰輕飄飄一句。

聽得慕瑾安冷汗淋漓：“呦呦今年才四歲，就把這種男之事都告訴？皇長姐您就不怕……”

“是呀，才只有四歲，但壞人會覺得是小孩子，而忍心不下手嗎？”慕綰綰兩眼一瞇，冷笑連連，“就好像你，什麼都不懂，憑新婚夜婉兒沒有落紅，就把釘在恥辱釘上，而就是什麼都不懂，就被你這般辱。”

慕瑾安不敢再說話了。

只能默默看起醫書上的容。

看著看著，他從原本的面紅耳赤，變得漸漸嚴肅起來。

“怪不得，每次來月事的時候，會肚子痛，我總以為是裝的，只是想博得我的同罷了。”

“婉兒有痛經？”

慕瑾安點點頭：“每次都會，好像有幾次還暈厥過去了。”

“慕瑾安，你就是這樣當人家丈夫的？”

慕綰綰實在被他的話給氣到了。

右腳往他肩頭上一踹。

慕瑾安哎呀一聲，跌在地上，委屈道：“皇長姐、我又不懂……”

“不懂就去太醫院找太醫問。”

咬牙切齒的慕綰綰再一腳踹上慕瑾安口：“今天回去后，給婉兒好好道歉，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

慕瑾安了肩頭。

低頭看向掉在地上的醫書：“這醫書，我可以帶回去給婉兒看嗎？不然聽我說，也不懂的。”

“醫書是呦呦的，而且就這一本，你帶回去了，呦呦看什麼？”

“……”

慕瑾安想了一下：“那我抄寫下來？”

“你只能靠腦子記。”

“……”

慕瑾安在一瞬間，有一種在面對父皇的戰戰兢兢。

沒辦法。

他只能趴在地上，拿出當年在上書房背功課的勁頭，把醫書上的東西背下來。

其實，慕綰綰給他看的醫書。

就是一本自己制作的簡易兩科普書。

第十頁到第二十頁的容，講得是男在青春期發育整個過程。

在現代。

這類科普東西，其實都沒有很好的普及到位。

更別提在封建的古代了。

好在，自己是有權有勢的長公主。

等將來，自己有了一定社會影響力。

一定要這本兩科普書，免費發給所有小姑娘跟小男孩們。

讓他們越早了解兩關系，保護自己的同時，才是保護他人。

眼看著慕瑾安要看完了。

慕綰綰眸轉深。

剛才的話題，就是一個開胃菜。

目的就是讓慕瑾安對自己，產生一定的畏懼心理。

這樣。

自己才能開啟今日的真正話題。

“瑾安，我給你選了一位側妃，你要不要看看？”

正把書上容真正看進去的慕瑾安，冷不丁聽到皇長姐里的話。

驚得下都快掉下來了。

“皇、皇長姐，好端端的，怎麼要給我說側妃了？”

“你說呢？”

慕綰綰微笑地看著他。

就不說原因，讓他自己去想，自己去猜。

果不其然。

慕瑾安的面上瞬間凝重起來，眉關鎖。

把自己這段時間做的事，見了什麼人，都想了一遍。

但最后，他一臉對著皇長姐搖頭：“皇長姐，我說不出來。”

“父皇一直很關心皇嗣一事，想當初我帶著呦呦去見他的時候，他那個高興的樣子，我才意識到，父皇真的老了，他再殺伐果斷，到了這個年紀，也只不過是想共天倫的老者，可偏偏你跟瑾溟都不爭氣，到現在連個蛋都下不出來。”

“皇長姐，生孩子那是子的事……”

“你不播種，人家能生出來嗎？還有決定孩子別是父親，生孩子這件事，跟父親關系最大，你讓你媳婦生不出來，就是你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