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后殺瘋了》 196、傅昀和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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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車,顧染整個人就癱坐在了椅子上,摘下了面,臉上早已被汗水浸。
“趕吧,你這樣回去,傅司爵怕是要心疼死了。”
蘭諾很清楚顧染每次施針會有多辛苦,這也是為什麼明明有那麼多人想要請毒醫治療,可顧染卻很接診。
幾乎請毒醫治療的都是疑難雜癥,治療這些病癥都會消耗很大的力,時間久了,也會傷及顧染的。
不過這事只有顧染和師父還有幾個師兄知道,要是這事被傅司爵知道,怕是傅司爵以后都不準幫別人治病了。
這時,蘭諾又給顧染遞了一份甜品,這是他早上去嵐苑前順道在甜品店買的,就是為了這個時候給顧染補從力,而且還是顧染最的車厘子味。
“謝了,我明天就回南城了,之后我會讓姜楠聯系你,我會以顧氏集團的名義收購葛氏醫藥。”
“行,總之你說什麼時候行就什麼時候行,師兄聽你差遣。”
蘭諾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顧染提了,挑了挑眉道。
“師兄,這好像是你的事吧,怎麼就我了主導了呢。”
“嗨,我們師兄妹之間分什麼你我啊,師兄以后沒錢吃飯了,師妹難道還能看著不管。”
蘭諾這無賴的語氣,是鐵了心的要賴著了。
沒辦法,誰讓他們師兄妹四人,就顧染有經商頭腦,三個師兄幾乎是把畢心都奉獻給了醫學事業。
顧染懶得搭理蘭諾,自顧自的吃起蛋糕來,可不想一會兒回了嵐苑被傅司爵看出什麼端倪。
而此時的嵐苑,也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雖然傅司爵這次回帝都是行程,并沒有對外,可這里畢竟是嵐苑,是傅司爵每次回帝都落腳的地方,龍旗山的那些人經常派人過來查看嵐苑的況。
這不,今天正好又有人來了一趟嵐苑外圍,看到平日里大門閉的嵐苑一直有車輛進出,立刻把這一發現傳回了龍旗山。
這時,嵐苑外,傅昀和坐在車里,車外,一個中年人正在和趙姨說著什麼,不過看雙方臉似乎都不太好看。
不一會兒,那個中年男人回到了車旁,后車窗降了下來。
一張和傅司爵有七八分相似的臉出現在車窗邊,只是比起傅司爵的清冷,這個男人的眼底著一令人畏懼的森寒,那狹長的眼底,滿是算計。
此時的男人,臉上著一不耐和憤怒,說話的聲音也是帶著些許的不滿。
“怎麼回事?”
“先生,他們說沒有允許不得進。”
中年男人戰戰兢兢的開口道,他是傅昀和的助理,對傅家的事不說了如指掌,但也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些,所以他很清楚傅昀和和傅司爵之間的關系有多惡劣。
車里的傅昀和聽到這話,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臉上更多了一鷙,目落在門口的中年人上,眼底滿是憤怒。
“是什麼東西,我來我自己的地方,還用得著一個下人的允許,去告訴,今天不開這個門,以后就別想在這里繼續工作了。”
中年男人面為難之,躊躇的站在那,沒有想要過去的作。
傅昀和見此,眉頭皺,看向中年男人的眼也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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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還愣著干嘛?耳聾了嗎?”
蔣天一,明明很忌憚傅昀和,可還是小心提醒了句。
“先生,嵐苑早就在家主的名下了,這里的工人的薪水都是從家主的私賬上走的。”
“怎麼,你在教我做事?別忘了你是誰的人。”
傅昀和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忤逆他,所以他一直很討厭傅司爵這個逆子。
蔣天連連搖頭,不敢再說話了。
傅昀和看著門口的趙慧云,眼底的冷意快要化為實質,如果眼神能殺人,此時趙慧云怕是千瘡百孔了。
趙慧云本不怕傅昀和,傅司爵的母親對有恩,當年在走投無路的時候被傅司爵的母親所救,然后就了傅家的一個傭人。
后來云嵐和傅昀和的破裂,云嵐帶著年的傅司爵搬到了嵐苑,趙慧云主跟著來了嵐苑照顧云嵐母子。
這期間,趙慧云見證了傅昀和的各種渣男行跡,甚至還無視小三駱歆上面挑釁。
可作為下人的趙慧云只能默默替云嵐母子不值,直到云嵐去世,傅司爵也去了國外,這嵐苑就剩下了一個人。
趙慧云一直記得云嵐去世時的代,這里是和傅司爵的私宅,不允許任何一個姓傅的人踏這里。
這二十年間,趙慧云也一直守著這里,不辱使命,也真的沒有讓除了付傅司爵以外的任何一個傅家人踏這片凈土。
傅昀和坐在車里,冷眸
盯著門口的趙慧云,雖然他料到自己會在這吃閉門羹,可想到駱家人許諾的那些利益,他還是來了。
傅昀和看著閉的鐵門,最后很不愿的掏出手機,撥通了那個幾年都不曾聯絡過的號碼。
電話響了有五六聲才被接起,一接通,他憤怒的聲音就通過手機傳到了電話那頭。
“傅司爵,你這個逆子,趕讓門口的看門狗給我讓開,我有事要找你。”
一陣發泄后,手機里有片刻的沉默,隨即是一道客氣卻不失冷漠的聲音傳來。
“傅先生,不好意思,爺現在正忙著,沒時間接見你。”
接電話的是單佐,這些年,但凡是傅昀和打來的電話,傅司爵都不會親自接聽。
單佐服公事公辦的語氣,聽著看似客氣,卻每一個字都著冷漠和嫌棄。
傅昀和聽到是單佐的聲音,原本就快抑不住的脾氣再次涌上心頭,對著電話那頭的單佐怒斥道。
“你算什麼東西,還接見,別忘了我是他老子。”
“傅先生,爺是傅家的家主,傅家任何人見家主都要提前預約,這是爺早就定下的規矩。”
面對傅昀和的咆哮,單佐依舊冷靜淡然。
俗話說得好,只有廢才會通過發脾氣來掩飾自己的無能。
要不是念在傅昀和和他們爺還有那一緣親,他們這些傅司爵邊的親信本就不會搭理這種渣男。
傅昀和現在氣的口劇烈起伏,他覺自己都快不上氣了,里一個勁兒的罵道。
“不孝子,我怎麼有這麼個不孝子。”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單佐的聲音,淡漠,疏離。
“傅先生,如果沒別的事我先掛了,爺日理萬機,你們沒重要的事就別來打擾爺了。”
說完,不等傅昀和有任何的回復,單佐徑自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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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在游泳池里悠閑游泳的傅司爵撐著泳池壁走了上來,單佐見狀立刻拿起一旁的浴袍披在了傅司爵的上。
“爺,看來傅家那邊一直有人盯著嵐苑的靜,我們才回來,那邊就收到了消息。”
單佐跟在傅司爵側,兩人直接離開了地下泳池,進電梯直接上了二樓。
“哼,他們除了盯著嵐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其他派出去打聽我行蹤的人基本都有來無回,他們也不敢再輕舉妄
了。”
“爺,你說他這次過來為了什麼事?”
“能為了什麼,估計駱家又許了他不好,帝都五大世家,現在明確站在駱家那邊的有牧家和賀家。秦家就是個墻頭草,時局未定,不會給出明確的答復,駱家那位想要在這次的競選中獲勝,傅家的支持至關重要。”
別以為傅司爵不在帝都,就真的對這邊的況一無所知,能坐上傅家家主的位置,他絕對不是無能之輩。
單佐聽完,冷嗤一聲道。
“駱家是做白日夢嗎?他們怎麼會覺得傅家會支持他們。”
“因為傅家歷來都是利益至上,駱家就覺得只要給足的利益,傅家就會支持他們。”
說到這,傅司爵也覺得可笑,當年不就是因為這個,他那個所謂的爺爺就默認了自己兒子的出軌,還反過來勸他的母親要大度。
好在現在都是一夫一妻制,不然,怕是他那個好父親都要妻妾群了吧。
單佐聽到這,只覺得可笑,鄙夷的搖了搖頭道。
“他們到現在還沒看清現實。”
傅司爵只冷冷一笑,沒再說話。
而此時嵐苑門口,傅昀和還沒有離開,趙慧云見對方不走,也就在門口守著,到不是怕傅昀和會闖,而是純粹想要看對方著急火的模樣。
就在這時,蘭諾和顧染恰好回來,遠遠就看到了停在門口的車,同時也看到了如門神一樣守在鐵門正中間的趙姨。
顧染眉頭微蹙,即使隔著老遠,顧染也能覺到兩方之間劍拔弩張的張氣勢。
此時蘭諾也發現了不對勁,看向副駕駛的顧染,說了句。
“這是什麼況?”
顧染聳了聳肩,也想知道啊,可是剛來帝都,本不清楚帝都的況。
“不知道,你按一下喇叭。”
顧染看了下門口的距離,他們的車應該能開進去。
蘭諾聽了顧染的話,朝著門口的方向按了下喇叭。
趙慧云立刻發現了蘭諾的車,原本還一臉沉的臉上頓時笑逐開,隨后對著對講機不知說了什麼。
不一會兒,鐵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十幾個保鏢。
一半的人擋在了傅昀和的那輛車前,防止他趁機闖進嵐苑,另一半的人則把鐵門從兩邊徹底打開,騰出了一個寬闊的進出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