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進去一趟怎麼也會變個遵紀守法好公民,沒有想到還是個傻賴賴的二五仔。”姜西語氣淡淡的嫌棄,毫沒把他放在心上。
刀疤陳都快氣死了。
遠眾人蹲的蹲,站的站,都在看著這邊。
“他們兩個人該不會還沒有比就開始打起來吧?我說陳哥也真是的,喜歡一個人還用這麼下三爛的手段追求,說話還這麼魯,跟稚的小學有什麼兩樣??”
“堵上我的全部財產,姜西看不上他。”
“別說的這麼直白,給陳哥點面子。”
“看他那個樣子吧,哪像是追求人的樣?分明就是自作孽找死,姜西的小暴脾氣誰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沒有打死刀疤陳,只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最近的思想覺悟上去了。”
眾人:“……”
“我們欺負不要,被刀疤陳打了也沒事,可是姜西姐絕對不是那種欺負的人,我們今天就看著刀疤陳怎麼丟人現眼就完了。”
這邊,刀疤陳也不再和渾打鬧,讓上車。
刀疤陳:“輸了,當我人。”
姜西問:“你贏過嗎?”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姜西,你被接走去別的地方福的時候,我可一天都沒有懈怠。”刀疤陳勢在必得。
姜西說道:“你贏,不太可能。今兒你輸了,就跪下認我當,從此以后不找涇川鎮上的小孩麻煩。要是你不樂意……”
“你如何?”
“只好打到你樂意了。”輕飄飄的開口。
刀疤陳:“你踏馬哪來的底氣啊??”
“別廢話了,上車吧。”姜西吐槽。
想到,曾經以為霍時寒是某混混大佬,可他那氣質著實不太像,今天看到刀疤陳還有圍觀的這群二五仔,突然覺得,有些行業也是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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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道起點,只有兩輛賽車。姜西的這輛是王揚弄來的,刀疤陳還是開著的曾經那輛車,一黃一白,隨時準備出發,站在前面的是裁判。
“預備!出發!”
說罷,兩輛車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刀疤陳的白車在前面,姜西的黃車在后面。
“姜西姐這麼久不開車,會不會手生啊?一開始就落在了后面,刀疤陳明顯快點的。”有人開始擔憂了。
“起步快怎麼了?”王揚不屑一顧。
刀疤陳那邊的也在聽,小屁孩還狂。
“彎道快,才是真的快。”
姜西確實許久不開車了,就連當初開賽車這事兒都是瞞著周知忌學的,老頭至今不知道賽車的事兒,只知道磕磕的考到了駕照,來了一句:“你這個技就拿著本本箱底吧,別出去禍害別人了,我沒錢給你買條路。”
山底下,是一堆押寶的人。
“我賭陳哥,畢竟他練習很久了。”
“我三車黃瓜,姜西姐。”
“兩包辣條,刀疤陳。”
“三瓶營養快線,刀疤陳。”
“兩袋士力架,姜西姐。”
王揚:“…你們會不會太草率了?”
“堵上我的全部財產,刀疤陳。”
旁邊的人:“你的全部財產是一盒煙?”
山上的兩個人還沒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