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乾城收起手中的折扇，面震驚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子來月事喝止藥這種事，活了二十多年，他還是頭一次聽聞。
震驚過后，白乾城輕輕嘆了一口氣……
看向男人的眼神，從震驚變了同。
轉念一想，倒也能理解。他與這男人相識多年，彼此也算是十分了解，夜凌煜與其他寵的皇子不同，他自便開始習武。
六歲便被扔進了軍營中，由關將軍培養長大，自接的便是一堆大男人。別說是人了，就連人的頭發都沒有過，對于人這些事，他不了解也屬正常。
想到這里，白乾城越發同他了。
北岳國堂堂攝政王，活了二十多年沒有過人，就連人來月事這種事都不知道，實屬可憐。
“咳咳……”白乾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此事你也不必太過擔心，這人每月都會有那麼幾天，普通止藥對的子并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不是普通止藥，是凝膏。”男人冷冷開口。
“凝、凝膏……”聞言，白乾城再次一怔。
凝膏是他親自研制出來的止藥，藥效如何他再清楚不過了。凝膏是由幾十種止草藥經過蒸、煮、曬，再研磨等等復雜工序提煉而，幾十種止草藥濃為小小一粒止藥。
可想而知，藥效有多強。
最關鍵的是，凝膏里有一味十分罕見的止藥材，不僅生長在懸崖峭壁之上十分難得，而且是百年一開花一結果的珍稀藥材。
止效果，自然是普通止藥幾百倍。
白乾城握了手中的折扇，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接著試探開口問道：“敢問王爺在湯里加了多凝膏？”
“一粒。”
白乾城：“……”
見白乾城面不太好看，夜凌煜皺了皺眉頭，猛地站起走上前來。“對的子可有影響？”
“這凝膏本就比普通止藥藥效更強，王爺還在湯里加了整整一粒，恐怕……”
“恐怕什麼？”夜凌煜面沉，趕追問。
“恐怕會影響王妃的子，日后很難有孕。”
聽到這里，男人那張冷峻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烏云。
那雙深邃的黑眸之中，似有幾分疚。
同時，半在袖下的手也握了拳頭，像是在極力克制著什麼……
白乾城自然也察覺到了男人的緒變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不過，王爺也不必太過心急，這凝膏對王妃的命不會有任何影響。接下來，只需要按照我開的藥方慢慢調養，養好子調養好月事，還是可以為王爺開枝散葉的。”
“故意愚弄本王？”夜凌煜抬眸看著站在對面的男人，那雙深邃的黑眸之中，劃過一殺意。
說話說一半，不是在故意愚弄他是什麼！
好些日子不見，這小子也膽了。
“說笑罷了，王爺切莫當真。”白乾城輕笑了一聲，屋氣氛也隨著輕松下來。
隨后，白乾城認真囑咐道：“不過，這凝膏對王妃子的確會有些影響，接下來一定得好好調養才行。”
“嗯。”夜凌煜淡淡應了一聲，握的拳頭緩緩松開。
那張冷峻的臉上，卻依舊是一副冷漠神，從始至終都看不出任何緒變化。
白乾城走到案桌旁，提筆留下一個藥方。“按照這個方子去抓藥，每日煎服，直到王妃下一次月事正常到來。”
“王爺可聽懂了？”見男人遲遲沒有回答，白乾城回過頭看了一眼。“這子月事都是有規矩的，王爺需得記住王妃的月事日子，前后相差不得超過七日。”
“本王知道了。”男人上冷漠，心里卻暗暗記下了葉錦之來月事的日子。
“方子寫好了，記得每日都要服用。”
白乾城放下病，目再次落在了男人那張冷漠的臉上，勾了勾角意味深長地說道：“前些日子偶有聽聞，王妃在夜王府并不寵，這王妃剛進門王爺就將其他子接回府當眾辱。”
“現在看來……”
說到這里，白乾城抬眸過窗戶，瞥了眼隔壁還亮著燭臺的窗戶。“與王爺相識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王爺如此張擔憂的神。若是沒有重要的事，你從不會擾我清凈，這次深夜我過來……看來，外界那些傳言并非屬實。”
旁人不清楚，白乾城再了解他不過了。
“想多了，對于本王來說還有些利用價值罷了，現在還不能讓出事。”夜凌煜別開了視線，眼神恢復了一貫的冷漠。
“是麼？”白乾城勾了勾角，看破不破。
“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白乾城并未多留，離開的時候從夜王府酒窖里順走了兩壇酒，這是他的習慣。
“王爺，白神醫已經離開了。”阿左將白乾城送離夜王府，這才回到幽竹苑。“時辰也不早了，王爺早些休息吧。”
折騰一宿，天都快亮了。
“按照方子將藥抓回來，煎好送到王妃屋里去。”男人冷冷吩咐道。
“是！”
阿左不敢耽誤，立刻便帶著方子離開了夜王府。天還沒有亮，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北岳國的藥鋪也都是大門閉。
無奈，他只能挨家挨戶去敲藥鋪的大門。好在都是一些尋常藥材，很快便湊齊了……
……
與此同時，幽竹苑。
葉錦之喝下湯，小腹作痛的覺的確得到了緩解，沒有之前那麼疼了。這古代沒有衛生棉，為了防止將那東西弄到床上，特意在下鋪了一條毯子。
許是止疼藥起了作用，睡了一個安穩覺。
可是，天蒙蒙亮……
突然覺到腹痛如絞，直接被疼醒了。
小腹如刀攪一般，冷汗直流，盡管蜷著子用力著小腹也沒用。
眼看著天越來越亮，撐著子坐起，掀開被子看了看下……
毯子上干干凈凈，一點兒跡都沒有。
“他媽的！”老娘絕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