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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應寒來到聞輕邊。
手放在肩上,不輕不重著,問:“怎麼了,睡不著?”
聞輕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摔疼了。”
商應寒視線落在指著的那一。
剛從被窩里出來,上的睡是商璃給換的,這個坐姿使得部線條尤其飽滿,而那本就纖細的腰肢在微瑩的燈下看起來得不像話。
他微微俯,聲音溫得不可思議:“給我看看。”
“這呢。”聞輕又乖又主,抬手就提自己的睡,還說:“你幫我。”
商應寒:“……”
并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有多勾人,不僅一點都不收斂,還越發放肆的喊他一。
商應寒眼神暗了下來,看著那一,心頭有火在燒。
這丫頭到底是醉糊涂了,還是故意勾引他的。
但凡他沒點自控力,現在場面恐怕已經失控了……
在他克制著不為所時,主靠過來,纖細的兩只藕臂抱著他的腰,臉也靠了過來,香甜的氣息鉆他鼻尖。
他心神一,低頭看,就看到白皙的兩條長勾著他。
像八爪魚一樣。
但八爪魚可沒這麼人。
“聞輕。”
他喊名字,試圖讓意識清醒一點。
“撒手。”
他喊了幾遍,始終一聲不吭。
像啞了一樣。
但兩只手卻像得了多癥一樣不安分的在他上抓來抓去,不小心到不可描述的地方,他蹙眉扼住手腕:“別鬧。”
聞輕總算吭聲,只不過是埋怨的聲音:“你都不幫我。”
商應寒眸深幽,俯下來:“你確定要我幫你?”
聞輕憑著醉后的大膽,準的揪住了商應寒的襯領口。他今天沒有打領帶,商務馬甲也沒穿,里面只一件黑襯,外面一件西服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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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著就有了下一步作,仰起脖子親上去。
毫無章法。
實際上不是親,是熱,他上涼快。可是當發現他上也開始變熱,且越來越滾燙之后,就松開了他的領口。
但下一秒,腰肢被他寬大的掌心扣住。
他的力道很重,扣得很:“鬧夠了?”
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像撒,像無意識的,接著被他打橫抱一把抱了起來。忽然而來的騰空起,怕摔,兩手死死抱著他脖頸。
商應寒抱回臥室。
將放在床上。
聞輕立馬往另一邊挪了挪,騰出一個位置來,然后仰頭頂著自己那張勾魂攝魄的臉對商應寒說:“你睡這里。”
他結微咽,表克制,不為所。
腦海里浮現出在月下酒店的那晚,格外的熱似火,抱著他又親又啃,因為解不開他的襯扣子還會委屈的求他……
“你怎麼不來啊。”
聞輕等了半晌,見站在床邊的男人一不,有些急了:“位置不夠嗎?我再挪挪。”
邊說邊做。
繼續往外面挪了挪,騰了一個很寬敞的位置出來給他,然后問:“現在可以了嗎?”
他面無表單膝跪上床,慢慢朝近,手勾著下:“聞輕,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