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佳出一個挑釁的笑。

“直到現在，你還記恨著我把莊旭分解了啊。”

故意加重分解兩個字的讀音，顯然是在激怒姜印。

姜印勾住顧南佳的肩膀，強勢地拉近彼此的距離。

“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恨不恨對我來說還重要嗎？”

“顧南佳，我是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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