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見氣氛不對,急忙製止,“你們倆離題了啊,其他的問題留著以後探討,現在最重要的先搞清楚墨丞這邊。”
陸司野輕哂一聲,撚熄香煙,“這還用問?沈家人派來暗殺他的人手能是差勁的?白靜救?我倒是想聽聽,怎麽救的?”
“對啊,一個孩子到底怎麽救你的?”江北也覺得這件事可疑。
沈墨丞擰著眉,被陸司野和江北這麽一問,他自己也才意識到事好像有些不對!
“當時我傷昏迷了,醒來的時候人在醫院,醫院的人告訴我是白靜打電話救護車把我送來的,還幫我了醫藥費。”
“就這樣?”江北突然有點想笑,“萬一隻是撿呢?你再回想一下,你遇害時的場景。”
沈墨丞皺眉回憶著,腦海裏約浮現一個纖細的背影……
“我被刺傷倒地的時候,意識彌留之際,我看一個人的背影,的頭發很長,很纖瘦,但似乎在和那幾個人打鬥……”
“你確定?”江北神嚴肅,“你覺得白靜那樣的,像是能和歹徒搏鬥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
沈墨丞瞳仁猛,整個人如夢初醒,怔怔的看著江北。
江北搖頭,連帶看著他的目都有點同了。“你當時是不是腦子也傷到了?”
“不用問,肯定是。”陸司野毫不留的補刀。
“你也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江北叼著雪茄,翹著二郎笑,“和好吧你們,主要是我看你們蠢得這麽有默契,真覺得你們很相配,不結拜太可惜了!”
沈墨丞:“……”
陸司野:“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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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室裏,白靜蜷在角落,慘白的臉上掛滿淚痕。
雖然沈墨丞答應會救的,可是還是怕。
現在事跡敗,陸司野肯定不會輕易放過的。
從被抓進來到現在,已經過去四個多小時,煎熬的等待,未知的結果,這些都讓無比的恐懼。
突然,門外傳來靜。
開鎖的聲音,拘留室的門推開。
白靜抬眼去,沈墨丞站在門外。
“墨丞!”白靜猛地站起,朝著沈墨丞跑過來,“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我就知道你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去坐牢的!”
握著沈墨丞的手臂,滿眼的欣喜若狂。
素來溫潤的男人此刻卻有些冷淡,但他終究不是心的人,隻是輕輕撥開的手,“你可以走了。”
穿著警服的同誌走進來,給白靜解開手銬,“你運氣好,鬧了這麽大的事還有人保釋你,但檢討書和保證書還是要寫的,跟我過來。”
比起坐牢,檢討書和保證書本不算什麽!
白靜沉浸在自己不用坐牢的狂喜中,沒注意到沈墨丞態度的改變。
跟著那名警察走,沈墨丞在後麵看著,那眼底的失一點點蔓延。
…
半小時後,白靜提了保證書和檢討書。
警察同誌義正言辭的教育了一番,白靜低垂著眉眼,認錯態度十分誠懇。
“行了,你可以走了。”
白靜心下暗喜,轉過往外走,一邊尋找沈墨丞的影。
可一直走到警察局門外,都沒有看到沈墨丞的人。
“找沈墨丞?”一道低沉冰冷的嗓音從後傳來。
白靜一怔,轉過看到來人,瞳仁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