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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薄總又被前妻虐哭了》 第228章 你是我唯一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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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紅綠燈,南明鳶給林深去了條消息。

要不是不想暴份,真想把他拉去手臺上開個顱,看看腦子里進了多水。

最近老是做些莫名其妙的舉,有病一樣!

林深那頭剛給司瞳打完電話,還在忙活呢,聽到信息提示音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南明鳶的。

前夫人回心轉意了?!

林深馬上暫停工作,虔誠的點開信息,然后就愣住了。

“……啊?”

夫人這是在關心自家上司嗎?!

林深深知自家上司五年前過傷,虧得他命大遇到了神醫,否則就涼了,但這件事只有他和老爺子知道,夫人怎麼知道的?

他很快回復了南明鳶:“南小姐,您怎麼知道總裁的事,他都跟您說了?”

還是問一保險。

南明鳶也只是腦子一就發了,沒想著林深會恢復,看到林深的回復也是蹙起了眉。

難道薄辭深真有什麼神經問題?

南明鳶的指尖在屏幕上飛速敲擊,“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您這樣說了啊!”

“???”

“這樣說不就代表您知道了嗎?”

幾個回合后,林深看南明鳶似乎云里霧里,便小心問道:“南小姐您的意思是……?”

南明鳶冷著臉打字,“我的意思是,讓你們總裁掛個腦科拍個片,看看腦子有沒有什麼病,別見天地風!”

林深燦爛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還以為前夫人是看見了自家總裁的好,來關心總裁回心轉意的。

搞錯了,打擾了……

“南小姐,這個……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但恕他無法轉達。

敢這麼建議薄辭深,他當天下午就可以卷鋪蓋滾蛋了!

……

南明鳶只覺得林深腦子也有問題,是不是跟著薄辭深久了,傳染?

無語一路回了公司。

“南總好……”

“南總中午好!”

來到公司,員工們都紛紛恭敬頷首向南明鳶問好。

經過上回的“思思突發事件”,理危機事件的能力和果決的格,讓南氏所有員工清晰地意識到——

這個年輕的大小姐,不是只會打扮鮮亮麗坐在辦公室喝下午茶,是有魄力、有手段的!

南明鳶也不擺架子,微微點頭致意,拎著包坐上電梯。所到之,留下一陣香風。

總裁辦一層比較空曠,只配了不到十個人,南明鳶一出電梯,就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響徹大廳——

“小鳶——!!”

來人一荷葉邊過膝連,烏黑順的梨花卷。

明明是個淑打扮,卻看見南明鳶時,像個活蹦跳的小兔子一般,興沖沖地奔了過來,“你終于回來啦,我等好久快想死你了!”

“蘇蘇?!”

南明鳶被來人抱了個滿懷,兩個孩順勢擁抱,將思念都化為肢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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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蘇上次自白老爺子宴會后,就去國外研學了,雖然兩人都有心保持聯絡,但一個要忙工作,一個要忙學業。

又因著時差,幾次聊天都無奈中斷。

南明鳶還盤算著等回國要送件禮洗塵,還沒想好,人就突然降臨到面前。

好不容易相聚,南明鳶向來清冷的面容也染了喜,“你這丫頭,回來了也不先告訴我一聲,禮都沒有準備。”

“閨間要什麼這些虛禮……”

頓了一下,白蘇蘇笑瞇瞇地一手,“之后補個大的就好了哈哈哈!”

兩人說說笑笑,進了南明鳶辦公室。

白蘇蘇十分嫻地拉開椅子自己坐下,手上發力,在轉椅上轉了一圈,擺都微微蓬起。

笑嘻嘻地撐著腦袋看南明鳶,“小鳶,我怎麼看你瘦了好多啊,是不是想我想的了?”

南明鳶被活寶閨逗的無奈,“是是,都是因為你不在邊,我茶飯不思,相思災了!”

“這波滿分!”白蘇蘇表示對這個回答十分滿意。

南明鳶看著樂呵的樣子也忍不住想笑,和好朋友待在一起,有種發自心的愉悅。

白蘇蘇說完哼一聲扁起,“還說呢,你想我也不主聯系我,幾次視頻都是我給你打的。”

“咳,這不是最近忙嘛……爺爺最近怎麼樣,你回家看過他了嗎?”南明鳶果斷轉移話題。

“看過了,爺爺的自從吃你的方子調養后,比以前氣力大多了,吃嘛嘛香,最近找了山清水秀的地方釣魚去了!”

白蘇蘇握住南明鳶的纖細修長的手,彼此掌心的溫度讓兩個孩都到安,“說真的,你也別太辛苦了,公司很忙吧,我看你瘦了不止一圈兒,怪心疼的。”

南明鳶,沒什麼變化,“有麼?”

白蘇蘇好笑道:“你是忙糊涂了吧,這都看不出來,怎麼也得瘦了五六斤吧?”

瞇起眼眸威脅,“現在我回來了,就由我監督你好好吃飯,不然,我再國外買的禮可就不給你了!”

南明鳶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各家大牌,金玉珠寶、玉盤珍,可以說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但白蘇蘇送得禮是摯友,南明鳶最看重不過,所以順著閨的威脅可憐地討饒。

“我只是有時候加班,趕不及來不及吃,不要這麼待一個打工人嘛,所以……你給我帶了什麼好東西?”

“你猜……”

白蘇蘇還想賣賣關子,話音未落,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兩人的溫馨。

“你是真忙啊。”白蘇蘇無奈。

南明鳶眉心,“我很快就解決,進來。”

來人竟是云叔,南明鳶一下坐直了子。

云叔沒什麼要事不會輕易來打擾的,且他神凝重,一看就是有話要說,“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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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蘇也是從小在豪門長大,人世故見得多,一看云叔這樣就知道有公司機要說,“我回避一下?”

“不用,你不是外人,云叔,怎麼了?”

云峰臉凝重,“大小姐,上次和宋家談的合作項目,今天已經是最后一天打款日期,但他們還是沒把錢款匯過來。”

“我們的人打給他們那邊,也給不了準確的答復,只說是不歸他們前臺管。小姐,您看這……?”

確實不大正常。

以南明鳶對宋玨的了解,他對待或許有些紈绔,但涉及商業上的事,不會輕易掉鏈子。這點上,從繼承人集訓營出來的人都是一樣的。

南明鳶微微皺眉,“我來問。”

直接撥了宋玨的電話。

接通后對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聽起來是誰在上樓,然后是宋玨遠距離喊了聲“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接著,一個清冷的聲穿手機,口吻是不容置喙,“我說了,不行就不行,你喊媽也沒用。”

說完,又是“砰”的一聲悶響,仿佛誰用力關上了大門。

宋玨輕輕嘆了口氣。

見那邊安靜得差不多了,南明鳶才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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