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都好的,只要你開開心心的就行了。咱家有小傅這個便宜婿在呢,哪個不怕死的敢來惹?”
姜泠于是徹底安下了心,“那就好,媽媽呢,在家嗎?”
姜父笑呵呵說,“就在我旁邊呢,我現在把電話給,你們母倆聊。”
“好。”
姜泠抱著貓,窩在沙發里跟姜母煲了一會兒電話粥,剛下飛機不久,困的直打哈欠。
“小傅呢?”
“唔,就在我旁邊坐著玩手機呢。”
“你們好好的就行。”姜母聲催促掛電話,趕去休息。
姜泠放下手機,慢吞吞的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生理淚水溢滿了眼眶,眨一眨就冒出來了。
瞇著眼睛用指尖去。
傅硯舟倚在沙發那邊兒拿著手機打游戲,這時懶洋洋地看一眼,見掛了電話就輕嘖了聲。
“我是不是說那男的靠不住?”
“嗯?”姜泠哈欠打到一半,沒反應過來,這話題來的猝不及防,怎麼莫名其妙就扯上什麼男的了?
呆了呆,茫然仰著臉看向側的他,“什麼?”
傅硯舟不說話,又盯著看了一會兒。
發現姜泠是真的一點也沒想起來,頓時有點不爽。
他給出提示。
“姓封那男的。”
姜泠:“?”
傅硯舟:“就你有眼無珠去相的那破相親對象。”
姜泠:“……”
“啊?”姜泠屬實是不太接得上這個腦回路,真誠請教,“我給我爸打電話跟封大哥有什麼關系?”
傅硯舟抿了抿,出點不爽的緒。
他沒什麼表的從兜里出手機,低頭隨便敲了幾下,把手機給看。
語氣隨便,不在意似的,“你的封大哥能保護好你?”
姜泠看向屏幕。
赫然是央某視新聞出來的報道,關于貪污賄一案中牽連的公司和世家,封家在其列。
沒忍住多看了幾秒,他很快就移開了手機。
好似讓多看幾眼“封”這個字都是晦氣的,傅硯舟收起手機,漫不經心評價,“我比他厲害多了。”
“我是不是最能給你安全的人?”
姜泠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意圖,忍笑,“啊是,你是,你最是了!”
達到了目的,他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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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垂著長睫,雖然笑容很淡,卻讓人無法忽視他此刻里那種幾乎要起來的矜傲。
姜泠有幾分忍不住想破他的得意泡泡,于是幽幽補了句。
“其實我本來都沒想起封大哥來,結果你非得點出來讓我注意他,就不怕我看見他家出事了擔心,打電話關心他?”
“……”
傅硯舟微翹的角一下拉平,半晌,他磨了磨牙。
“姜幺幺,你敢。”
姜泠:“我不敢嗎?”
老虎和病貓,這兩者能聯系到一起不是沒道理的。
老虎,不是,傅總不淡定了。
他坐到沙發上,把撈進懷里,按著狠狠親了下,咬著低聲威脅,“你敢打一個試試?”
“哦~”忍不住笑,“我要是真打了你會怎麼樣?”
“會醋死。”
他鼻尖著的鼻子蹭蹭,一邊出那種讓姜泠無法抗拒的委屈,另一邊把手機搶了過來,收進口袋。
“姜幺幺,你就別心疼我,看我一個人醋死吧。”
姜泠看著兩手空空的手機,“……你倒是別搶我手機啊。”
換來的是男人掐著的腰,來勢洶洶的吻下來。
“張。”
瓣被啃噬咬著。
長擺上。
這一個月的月過去,兩人是真的什麼實質的負距離都沒接,最親的就是接吻。
傅硯舟恪守著規則,又滿火氣不能發,于是逮著個空閑功夫就親,生生把吻技提上去了好幾層。
本來就不是他對手的姜泠被吻得迷迷糊糊。
抱枕被落到地上,小烏不慎為夾心喵喵著從兩人中間了出去,躥到地上沖兩人發脾氣。
“喵喵喵!”
然而,本沒有人理它。
姜泠推了推在上的男人,嚶嚀著從呼吸間隙中提醒他,“貓、小烏還在看著……”
“不管它。”
他的吻越來越兇、越重,幾乎不給清醒的機會。
迷中被從沙發上抱起來,天旋地轉間就被丟到了一張的大床上。
貓咪的聲若即若離。
“想打電話?慣的你。”一聲冷笑。
沉淪到這場曖昧事中的前一秒,被褪下,冷津津的空氣拂過,僅一瞬,便被熱氣覆蓋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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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泠困在男人熾熱的懷中,聽見低啞的,惡狠狠地,咬著耳朵近乎低喃的語。
“等你有力
了再說吧。”
-
姜泠不知道過了多久。
口舌干燥,啞的已經發不出什麼聲音來,如同被一片火爐包裹著,腰間橫亙著一只堅實有力的手臂。
他在后,與不可分。
細的快意將從睡夢中喚醒,眼睫著,細細地發出聲音,勾著哭腔,“……”
背后的人作一頓。
傅硯舟微微撐起,長臂繞過,從床頭柜上端過水杯,著小姑娘的下頜,喂到邊。
姜泠閉著眼,鼻尖紅紅,臉頰也紅的不像樣,熏著桃的曖昧胭脂,額頭細汗淋漓。
意識模糊,卻下意識湊近追逐,含住玻璃杯壁。
水杯微微下傾,甘甜的水潤了干的,咽下時拯救了沙沙的嚨,讓恢復了些力氣。
忍不住握住男人的手,小口小口的吞咽著。
但喝的太急,水流順著下頜流下,從鎖骨劃過。
被男人的指腹抹去。
敏的止不住的抖著,很低的嗚咽了一聲。
水杯被拿遠。
啜泣著追逐,被轉了個方向,瓣被吻住,剛要抗拒,便到了被喂過來的甘甜。
于是推拒變了應承。
男人長睫低垂,掩于長睫下的濃烈,渾泛著紅的孩于他的懷中,仰頭向他索取著水源。
求的卷走他口中的水,喝后仍不過癮的繼續尋找著。
發現沒有了后,就忍不住小聲的啜泣著。
“……”
“還想打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