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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的人主的不像話，只要是他命令的事兒，沈書黎都非常配合。
到了后半夜，祁湛才心滿意足擁著沉沉地睡了過去。
因為沈書黎心底有惦記的事兒，所以在男人稍微有一點作時，就暈暈乎乎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拉扯上他的大掌，聲音嘶啞地問道：“你去哪兒？”
祁湛毫不意外會如此，只是用力握了的手，與十指相扣。
“乖，我那兒也不去，陪你好不好？”
“你不是說，今天帶我參加紀斯年的婚禮嗎？”醒了幾分，不由的發問。
“嗯……”
男人從一旁撈過手機，瞟了一眼時間，又低頭瞧了瞧懷里的人兒，在手上捻了一下，才不急不緩道：“好了，既然乖乖想早點去，那我們起吧。”
這句話像是一道赦免的圣旨，讓猶如大赦。
沈書黎稍微在他懷里了，依舊像前幾天那樣，渾的酸痛，差點沒讓昏過去。
這廝是吃了強健的東西吧，不然怎麼能每晚像是一只狼一樣，肯的骨頭都不剩。
“那我們去洗漱？”小心翼翼提出問題，聲音細若蚊蠅，但，他還是聽明白了。
像是思量了一下，才點了點頭裝一副疑的模樣問：“嗯，不過你這樣能去洗漱？”
“……”這話像是中了的痛，又不說話了。
空氣里凝固著一層沉默的氣氛，祁湛大抵是猜到了的心緒，抱著一同起來了。
祁湛將帶進洗漱間，扶著的雙肩，讓依靠著自己而站。
“乖乖，還能不能站穩？”
“嗯，可以。”沈書黎點了點頭，稍微移了一下位置，腳踝上的鐵鏈子拖在地上發出的聲響。
讓他聽著極其悅耳，就這樣鎖著也好，又乖又聽話，自己一回家就能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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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此刻鏡子里倒映兩人般配的影，人小的一只憨地半依偎在他懷里，鵝蛋臉上還浮著一層紅，男人五妖冶，異常的俊妖孽。
即使是沒睡醒，兩人看起來也格外的登對。
沈書黎著鏡子里的兩人只覺得瞎眼，但又不敢公然惹怒他，只是默默移開視線，盯著洗漱臺的漱口杯瞧。
“……”男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是要刷牙了，一手攙扶著的手，一手去牙膏。
幫準備好洗漱用品，又手想幫，沈書黎只覺得這是奇恥大辱，自己又不是殘疾。
這點小事的需要拜托他人之手？
“我自己可以。”趕人的意思明顯，祁湛完全可以忽視，可在注意到鏡子里，消瘦的臉頰時。
祁湛還是狠不下心來，只是再次詢問：“你確定可以？”
“嗯。”沒好氣地應聲，就差用力將后這個男人推開了。
“那我在外面等你，待會好了我。”
“……”
祁湛難得沒有逗弄，再三確認可以后，才一步三回頭離開了洗漱間。
洗漱間，了祁湛以后，整個人神起來，抬手刷牙時，腦子里還在想今天是紀斯年的婚禮……
上輩子紀斯年結婚，還在幾個月以后，這輩子有了祁湛的推竟然提前了。
往前推了日子，會不會改變結局，可結局又事在人為，該求祁湛的……
宴會上是自己昏了頭，這麼快就跟他撕臉……
“需要幫忙嗎？”祁湛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沈書黎的思緒瞬間就被拉了回來。
慌忙的刷牙，用手捧起水隨意洗了個臉，才直起腰去開門，手指到門把手的那一瞬間。
門也被外面的男人推開了，祁湛掃過還帶著水珠的臉，蹙眉道：“怎麼了？沒了我，洗臉都洗不好。”
“……”沈書黎眼地著他不說話，祁湛只覺得有些有些愚萌，隨意在一旁了張臉巾。
走到跟前，照顧小孩子似的幫把臉給了，又帶著往門口那邊走。
“紀斯年跟誰結婚？”
“蘇念安。”
“之前答應你的事，我自然會理好，你不用擔心。”
聽著他如此平和的語氣，總覺有些骨悚然，或者潛意識里覺得，他就是個定時炸彈。
隨時會炸，然后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