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外面,溫予卿一只腳剛剛邁出門口,剛剛帶上包廂門,一只強勁有力的手,就將帶到了一邊。
啊!想要大聲喊,還沒出來,就被那人用大掌捂住了,唔唔喚了兩聲,本無濟于事。
那人箍著的上半,用手捂著的,將拖到了洗手間那邊。
紀斯年放開了,沉沉的黑眸折著兇,溫予卿有些惱火的轉瞪著他。
眼前的人掌大小的臉,黑白分明的葡萄眼燃燒著怒火,抿了一條直線。
一副炸的模樣,這讓他想到了之前抱回家的那只畜生,跟它生氣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見了祁湛?他找你干嘛?”
“是想讓他幫你嗎?”
“沒有。”提高聲調辯駁,就是平常地吃個飯罷了,哪里有什麼找他幫忙。
“我不相信你。”紀斯年冷聲,鏡片下眸子里閃著冷厲的芒。
溫予卿臉上表變的有些微妙,明明就是他答應自己不會主出現在自己面前的。
一而三再而三的反悔,實屬不是他的作風。
“呵,紀斯年你是不是閑著沒事做?新婚老婆不要陪了?”
“每天盯著我算什麼。”
“我們要是被拍到了,明天新聞頭條就是,紀氏總裁出軌某公司職員,又或者是驚!某子勾引紀氏總裁。”
“你明天想看到那個?”
“……”
“放心,不會的。”紀斯年聲音冷厲,眼眸里的冰刀子扎的人心疼。
溫予卿有些無語的將腦袋移開,不會?對他沒什麼影響,畢竟他高高在上的總裁,而不過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打工仔。
要為自己的未來做計劃的。
“紀斯年你怎麼就不明白,我們之間不一樣。”
“……”紀斯年愣了一下,心底有些煩躁,上次晚上才跟說過,自己早晚會娶的。
娶了以后,還有什麼不一樣的,他不明白,為什麼就是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
躲自己跟躲蒼蠅似的……
“以后有事,事先通知我。”
“我們約在景苑見面最好。”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了,想的,隨意了一下發就要離開。
溫予卿才剛剛走兩步,就被男人拉著了胳膊,拉了回來,力道極其大,拉著吃痛一聲就要甩開他。
男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用更大的力氣制住,直接將扛上肩頭,將放置在洗手臺比較干燥的地方。
后背靠在冰冷的鏡子上面,男人兩只手分開撐在了兩邊,將人圈在自己的領域范圍。
撲面而來的迫,讓渾不適應的扭了一下。
以前還能主又靦腆地攀附上他的脖頸,現在不想,也不能。
“最好?”
“……”
溫予卿有一時的語塞,長長的睫耷拉下來,遮住了眼底的真是緒。
“我們會結婚!”他再一次強調,可心底一片厭寒,他沒結過婚,自己都不會跟他在一起。
更何況現在他還結婚了,現在自己這樣不清不楚跟在他邊像什麼樣子,當然,就算他以后離婚了。
自己也不會跟這個二婚的男人在一起。
“嗯?祁湛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離他遠點,他壞了我的好事。”
“……”
壞了他的好事?對他來說自己離開他,他跟蘇念安結婚不是一件好事,可在眼里這不就是大功一件嗎?
“嗯,我跟他不。”人點了點頭,腦袋依舊低垂著,不愿意抬眼看這個男人。
可,紀斯年可不是什麼能輕易罷休的主兒,單手囚住,另外一只手,輕巧地住巧的下。
聲音是骨髓的冷:“這樣最好的,你跟沈書黎較好我管不著,如果你要想上祁湛那條賊船。”
“外公外婆可就說不準了。”
“……”
“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事的嚴重。”溫予卿被迫仰頭看著他。
黑的瞳仁里倒影著他的斯文俊俏的臉,眼神之中沒有了之前的熱枕,反倒是有些疏離。
紀斯年眸里閃過一悲傷,以前在自己邊時,自己倒是無所畏懼。
現在沒了在邊,他每天只要一停下手里的工作,就會想起,想起在景苑時,會等他回家……
會趴在他懷里,用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著自己,然后喚他:“斯年……”
“斯年……”
可惜現在只會直呼其名,他紀斯年,或者客客氣氣他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