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外一邊，沈書黎小的一只窩在賀今朝懷里，兩人一起看著電視劇里的春節聯歡晚會。

賀今朝還時不時剝個橘子送到里，人張了張，順勢叼過他手里半塊橘子。

“……”其實已經快要困死了，可是因為這是兩輩子以來，第一次如此輕松地坐在一起年。

所以，還是能強撐著自己坐在這里。

“困不困？困了就去睡覺。”賀今朝注意到打架的眼皮，好笑道。

聽到他含笑的話，人困意瞬間消失不見，依賴地往他懷里靠了靠，撒道：“不困。”

“今年我們一定要一起守歲。”

“圖個歲歲平安的好彩頭。”

電視劇里的春節聯歡晚會還在播放，悠揚喜慶的音樂讓人去看掛鐘上的時間。

一十一點半，還有半個小時就到新年了。

千燈萬戶里，他們兩人依偎在一起，像是這萬千人群中，最為普通的一對夫妻。

“新年的鐘聲即將敲響。”

“現在我們來倒數。”

“十……”

“九……”

“……”

電視劇里傳來，主持人倒數的聲音，沈書黎早就從他懷里驚坐起來，倦的鴛鴦眼里閃爍著。

聲音有些激道：“今朝馬上就到新年了！”

“嗯。”賀今朝掐了掐的臉蛋，低笑：“不激……”

“嗯呢。”

沈書黎激的臉蛋紅紅，忍不住跟著主持人一起倒計時。

“3……”

“2……”

“1……”

隨著倒計時的結束，窗外響起震耳聾的煙花聲，此起彼伏，讓人心生喜悅。

沈書黎興地站起來，往窗戶外面看，手撐著腦袋，整個要傾出了窗戶。

三十二樓視野極好，外面絢麗的煙花，奪目的像是花海，看到如此燦爛盛大的場景。

欣喜地回頭喊賀今朝，一回頭就發現男人一直站在后。

“今朝……”

“賀今朝，你看這個煙火。”

“真好看。”

“嗯……”男人了一眼窗戶外絢麗多彩的煙花，又對視上人的眼眸。

“……”

兩人對視了近三十秒，人像是想到什麼般開口：“辭暮爾爾煙火年年，你永遠都會陪著我。”

說這話時，落地窗外煙花格外亮，兩人的剪影在這一刻相互映在一起。

賀今朝看著消瘦的鵝蛋臉，圓溜溜的眼睛此刻正用含脈脈看著自己。

真可……

“朝朝暮暮，歲歲平安。”

“……”

“小黎，新年快樂。”他溫的聲音，在這煙花聲里逐漸放大，最后傳了大腦里。

人還沒有回過神來，賀今朝像是變魔般，從口袋里拿了一個紅包出來。

“吶，給小朋友的歲紅包。”他這話里的語氣，怎麼都像是一個大人在哄著小孩兒的話。

沈書黎驀然通紅了臉，才不是什麼小朋友，不過他遞過來的紅包，自己還是接了過來。

“我才不是小朋友。”聲抱怨，恨不能拿出自己的份證甩在他臉上。

“好好好，你不是，小朋友。”

“小朋友……”

“哼……”哼一聲，將腦袋繼續觀賞著窗外的煙花，男人只覺得有趣。

擼貓般在腦袋上了一下，低聲提議了一句：“今年我們養只小的吧？”

“小朋友？愿不愿意？”

“……”沈書黎掃了他一眼，還是一副溫的模樣。

他是怎麼用這張斯文的臉說出這樣的要求的。

雖然抗拒要孩子，可既然他想，自己不是不能……

“愿意……”在鑼鼓喧天的聲音里，的聲音小的像是蚊子。

可男人還是聽到了，他只是淺淺地笑笑，同一起欣賞著這煙花。

巨大的落地窗倒影著兩人的影，倒影里的人突然轉過，面對著賀今朝，呆呆地瞧了他幾眼。

心跳如鼓，就連手掌都張地捂出了一層薄汗，上次是借了酒，這一次呢？

“……”沈書黎會錯了意，所以在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他時，賀今朝先是愣了一下。

隨即反應過來，詢問：“是不是不舒服？”

人搖了搖頭，在他意想不到之時，直接踮起腳尖吻了一下他的下，聲音含糊不清。

“我們圓房好不好……”

“……”今晚上本來就是要命的，賀今朝再怎麼想等焦慮緩解以后再進行。

也挨不住用那亮的眸子看著自己，但，他還是低頭，用含著意的眸子，抑著聲音問。

“小朋友，這話可是要負責的。”

“嗯……”

聽到人的回應聲，男人彎腰將他抱進懷里，在耳邊低低的來了一句：“我會溫的，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