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宴文洲第一次看到這個相框的時候，還特意問過那張照片的，難道是后來換玻璃的時候弄掉了嗎？

余薇在桌子上還有屜里都翻了翻，沒有看到照片的蹤影。

孟知瑤好奇地看著，“薇薇，你找什麼呢？”

“一張我爺爺抱著余默的合影，余默手上還抓著一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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