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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唐婉這個神經完全沒覺到自家人相公有什麽不對勁,見他吃完了,收拾了碗筷離開屋子。
淩鈺看著離開的背影,眼底有什麽在湧,不過片刻又恢複平靜。
除了淩鈺自己,沒有人知道,他有些不對勁。
比如他小時候很喜歡抓住那些小蟲子,用江氏的針把它們串起來,放在火上慢慢燒,靜靜的看著它們掙紮,死去,冒出烤糊的味道……
又比如再大些,他曾經抓了家裏喂的小仔,拔它的,把它上的部位一段一段切下來擺放整齊。
淩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做這些事,他隻知道做這些的時候,心裏會有一種滿足。
後來他不得不承認,他骨子裏就是一個喜歡破壞的人。
破壞能讓他的心平靜下來。
越是好的人和事,他就越想要去破壞。
隻不過有一次,他肢解老鼠的時候被淩滄山看到了。
他永遠都記得,這個便宜爹看他的眼神瞬間變了。
那時候開始,淩鈺才反應過來,這樣是不正常的!
再之後,他被人販子抓走了,有個人救了他,並教他學會了偽裝。
就像是一個邪惡的魔鬼為自己披上了一層謫仙的皮。
久而久之,連他自己都差點信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正常人!
淩鈺微微蹙眉,頭疼的了眉心!
……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就去了鎮上,小淩宸依舊看家。
到了城裏之後,大家就分開了。
李大山和淩盛
還有張三李四依舊去賣牛幹,淩月則是去鋪子裏熬製好今天要賣的豬下水後,就和唐婉離開了,留江氏和楊嬸兒洪寡婦看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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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豬下水唐天生都會送來,這個完全不需要淩月費心。
隻不過今天唐天生來了之後,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幫著江氏招呼客人。
等稍微閑些的時候,江氏才問他怎麽了。
唐天生不好意思的了後腦勺:“這個……就這個牛幹,我也想拿幾包去賣,嬸子你看不?”
牛幹太火了,幾乎已經了中上層階級的日常零兒。
昨天他媳婦跟他說,也想拿幾包去賣,還說想要攢些錢,以後他們總會有自己的孩子,要為孩子多想些,也能幫家裏分擔一些。
他覺得安氏說得對,反正安氏閑著也是閑著,有個營生也好!
江氏還以為是什麽事呢,當即給他拿了二十包。
“月兒說了,給你們的價格都是九十五文一包,你們拿去賣一百文一百二十文都可以,看你們自己的本事,隻收九十五文。”
“謝謝嬸兒!”唐天生樂嗬嗬的,當即就要給錢。
江氏卻沒收:“都是自家人,不興這些,你賣了再給錢就是,大山和盛子他們也是這樣的。要是賣不了這麽多,就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