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哎喲,現在的小兩口喲,笑死我!”洪寡婦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唐婉……捂臉……
淩人:……—
祝苓來了這一趟,唐婉才想起還要拆線的衛夫人。
和無關的人一般都懶得記,祝苓不來,保不準啥時候能想起這茬。
吃過早飯了李大山和淩盛準時來報道。
張三李四也跑來拿牛幹。
因為牛幹,他倆也得了好。
兩個朝不保夕的小混混手裏也有了些積蓄,這也讓他們越發積極推銷牛幹。
當然,他們不敢耍。
淩月可是一開始就警告他們了,平時來不管,但要在的生意上搞事,就別怪搞他們。
一向膽小懦弱的丫頭正在快速長。
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片狠戾,比他們這些當過二流子的人更像狠人。
張三李四絕對相信,他們要是敢來,這丫頭絕會拿刀砍他們。
他們想得沒錯,淩月可沒跟他們開玩笑。
就打從心裏覺得,家裏生意越做越大,以後也會和各種各樣的人打道,必須拿出自己的手段早日立起來。
決不能因為自己年紀小就被人看輕了。
大嫂可是說過,談生意就跟談一樣,必須拿出二米八的氣場,談判的時候要把自己放在與對方相等的位置上。
大嫂還說過,做商人做到極致,那就不商人了,資本家,跺一跺腳同樣能讓地麵震三震。
雖然也不知道啥是資本家,不過聽
起來就覺好厲害的樣子!
大嫂還說過好多話,每一句都覺得非常有道理。
總之在心裏,大嫂就是大智若愚,是個非常厲害的人。
聽大嫂的就對了!
家裏的生意蒸蒸日上,每個人都充滿了幹勁兒。
一眼去,大家臉上喜氣洋洋,那都是對未來的期待與展。
隻不過,有一個人卻格格不。
淩月皺眉看著臉沉的淩盛,心有點複雜。
這個大堂哥這段時間因為老淩家的事,臉一天比一天難看,以往那個大大咧咧的年好像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沉默寡言。
以前這個大堂哥沒欺負他們二房,但現在想想,這所謂的欺負也隻是恐嚇居多,卻沒對他們真正過手。
讓淩月記憶最深的是還在老淩家的時候,他們還沒被趕走,娘也好也罷,每天都有幹不完的活兒。
劉老太可惡至極,把們娘幾個趕到了後麵荒廢的豬圈裏住,打罵他們還不給們飯吃,小小的淩宸更是可憐,好幾次都暈過去。
記得那個時候,這位大堂哥總是會罵罵咧咧從豬圈經過,埋怨家裏沒老是給他吃苞米餅子,然後泄憤一般把餅子扔進豬圈……
那個時候隻覺得大堂哥麵目可憎,不愧是老淩家的種,和那兩個老東西一樣自私蠻橫。
可現在在想回憶起這件事,或許是心境不同,看到的也不一樣了。
憑良心說,要不是大堂哥沒事兒扔給他們苞米餅子
,他們二房一家都指不定能不能活下來。
淩月歎息一聲,來到淩盛邊:“盛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