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氣的調調,罵的是誰不要太明顯哦。
洪寡婦臉頓時難看起來,張了張就想罵回去。
但看到一邊眉頭皺的江氏,又強迫自己忍了下來。
這賤人就是在激怒呢!
要是真跟潑婦似的和鬧,會嚇到江氏的。
為什麽獨獨擔心嚇到江氏?
因為到底在風月場所混過,洪寡婦自認為看人還算準。
江氏雖然藏得好,但在洪寡婦看來,還是和村婦們格格不,尤其是在深接之後,這種覺也越發明顯了。
江氏,不喜歡鄙村婦!
洪寡婦的第六這麽告訴的。
這會兒要是上前和別人掐,江氏定會反。
洪寡婦真心實意想要和二房一家好,也很喜歡和弱斯文的江氏相,不想因為一個無關要的人惹得江氏不滿。
洪寡婦不吭聲,沈氏還以為心虛了,鄙夷的同時心裏也一陣暗爽,說話也越來越過分:“某些人哦,從窯子裏出來的,除了會伺候男人還會個啥?婉娘啊,你做的可是正經生意,咱們村兒正經人多的是,一抓一大把哩,某些千人日萬人枕的老貨心思齷齪,鬼知道又想借著你勾搭誰呀?你啊,還是警醒點吧!”
洪寡婦臉皮子一陣抖,氣得差點吐。
這些賤人,一個個自稱良家婦,卻比窯子裏的人還能說。
確實不是什麽好人,可沒招誰惹誰吧?怎麽就死盯著不放呢?
沈氏詫異洪
寡婦沉得住氣的同時,又突然想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繼續說道:“鈺郎君長得那麽標致,某個老貨這些天又經常往你們家跑,別是……了什麽齷齪的念……”
“裏有屎,就別噴糞了。”唐婉冰冷的聲音響起。
沈氏聞言一僵,臉有些不好看了。
但這是唐婉,武力值表的人,可不敢來。
沈氏出一抹笑:“婉娘,我可是為你好,怎麽不分好賴呢?這村兒裏誰不知道是那種地方出來的,你也不嫌晦氣。”
“大早上被你噴糞,確實晦氣!”唐婉說完不顧沈氏難看的老臉,一本正經問道:“窯子裏的姑娘至不不搶,憑本事掙錢,你一個月連五十文都掙不到的人,到底哪裏來的自信鄙視人家?”
沈氏張了張,竟然無法反駁。
唐婉又道:“嫉妒人家能掙錢,你也可以進窯子,不過你又老又醜,估計沒哪個窯子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