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瓷音的燒雖然已經退了,卻因為重傷昏迷但是卻遲遲沒有醒過來,眼看著墨錦衍的臉越來越黑,有越來越瘋狂的趨勢,們也跟著膽戰心驚。
萬幸,瓷音主自己醒了。
“墨先生,我去跟顧醫生說一下。”
護士看了一眼墨錦衍的神,將空間留給他。
墨錦衍沒說話,隻是等護士離開以後,才走過來站在瓷音麵前,靜靜地看著。
已經重新睡了過去,好像剛才睜眼跟他對視的瞬間,隻是他的一次錯覺。
但是這幾日焦灼著的緒,卻一瞬間冷卻。
墨錦衍出手,手指輕輕地了一下的額頭,然後又了花瓣一般溫涼的臉蛋。
他沒有繼續在病房滯留太久,隻是出了門,給安澤西打了一個電話。
“喂?”
“醒了。”
說完,他也沒繼續理會對麵的人的緒,直接掛了電話,出了醫院。
*
瓷音再次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覺自己像是不小心睡了一次太長的午覺,整個人都是疲憊的。
虛弱的連手握住勺子自己喝粥都沒力氣。
墨錦衍進來的時候,瓷音多看了他幾眼。
打量了幾眼他的模樣,發覺他跟記憶裏好像也沒什麽兩樣。
記得昏迷的還做夢做到他胡子拉碴的樣子。
真是晦氣。
“我來吧。”
男人走過來,接走了護士手裏端著的一碗米湯。
腸胃虛弱,還不能吃太多東西。
瓷音見他走過來,卷翹的睫輕輕地煽了幾下,道:“我不了。”
墨錦衍朝出手:“張。”
完全把的拒絕沒當一回事。
瓷音抿了抿,想自己現在也打不過他,不甘不願的低頭喝了一口粥。
墨錦衍還是那張死媽臉,連說話語調都冷冷的:“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多天?”
瓷音看了他一眼。
“我的兒差點被你弄掉了。”
瓷音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嗬嗬。
掀過被子,整個人鑽了進去,徹底懶得搭理他了。
墨錦衍端著碗,看著瓷音的背影,抿了一下。
半晌,他才控製住語氣,“起來再吃一點。”
瓷音沒理他。
墨錦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我既然能放他走,就能把他抓回來。”
瓷音轉過頭看向他,“你覺得我是故意的嗎?”
“……”
笑了起來,聲音有些虛弱沙啞:“如果我能控製自己的生死,我就不會落在你手裏。”
墨錦衍把碗拿下來,他站在床頭,照耀在他背後,一張臉半明半暗,顯得有些沉鬱。
“把孩子生下來之前,我不希你再發生這種事。”他獨斷的衝著下了命令,“我希你能明白,你也要當媽媽了,你肚子裏還有另一個生命,不能每一次都這麽任。”
瓷音看著他,沒有說話。
孩子?
覺得墨錦衍這句話,說的莫名其妙的。
如果真的要去思考,也是想著如何能讓這個男人一下這些日子裏,到的千分之一的痛。
墨錦衍看還虛弱,也沒有繼續再說下去,見不願意他進屋,便出門又護士重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