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
一晃而過。
一大清早,瓷音就從安澤西那兒得到了一對嶄新的份證和護照。
上麵是的照片,但是不是的名字,年紀也改了。
安澤西告訴,晚上他會帶去遊上看演出,那艘遊整整一萬遊客,終點站是國,途徑三個國家。
他會在第一個國家下船,而可以繼續在船上遊玩,隨便挑一個國家下船。
這樣,就連他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瓷音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麽。
安澤西低頭在上輕輕地吻了吻,“不用這樣看我。這是我欠你的。”
瓷音垂下眼,沒有吭聲,隻是出手抱住他。
這半個月,安澤西對很好。
他們就像是真正的一樣,他陪遊山玩水,去各種網紅店裏打卡。
跟安澤西在一起確實比跟墨錦衍在一起要有趣的多。
托他長達十幾年紈絝子弟的生活的福,這個男人會玩,會討孩子歡心,會察言觀,簡直將墨錦衍這個完全沒有生活趣,滿腦子隻有工作的男人比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更何況安澤西這些天,心積慮的討好。
他可能是真的對了心。
在將騙的一無所有之後。
又真的上了。
在他拿走了全部的錢,在安家立足以後,他終於有力分出一點善心,給這個被他折磨的無完的人一點自由。
很虛偽,但是。
也比墨錦衍有點人了。
瓷音不介意去討好他。
討好安澤西,總比去討好墨錦衍來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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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這個男人,比墨錦衍來的心一點,他還沒有殘忍到,願意看著眼睜睜去死。
*
夜幕降臨。
今晚,是墨錦衍接回家的日子。
九點,瓷音已經盛裝打扮好,被安澤西牽著上了那艘遊。
遊有著一個很好聽的名字,Sunflower,向日葵,意喻著新生和太。
沈括站在安家門口,聲音幹的給墨錦衍打電話:“墨總,安先生和瓷小姐都不在家。”
墨錦衍坐在西餐廳的餐桌前,他麵前的一束玫瑰和點燃的蠟燭。
這原本是他為預定的燭晚餐。
晦暗的裏,墨錦衍神難辨的沉默了幾秒,突然笑了一聲:“有意思。”
他掛了電話,靠在椅背上,點了一煙,去給安澤西打了一個電話。
安澤西竟然也真的敢接。
他在手機裏冷冷道:“墨錦衍,你最起碼,也該饒一命。”
“……”
“你已經得到一切你所想要的,從沒有害過你什麽,你不能這樣對。”
墨錦衍聽著他的聲音,低沉道:“讓接電話。”
“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傷害了。”
安澤西掛斷了電話。
秦升風塵仆仆趕回來,猜到了原委,冷汗順著鬢角淌了下來。
“他瘋了吧?”
他隻能這樣評價。
竟然敢在墨錦衍眼皮子底下帶走瓷音?
不想在榕城混了?
墨錦衍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榕城璀璨的夜。
繁華的城市,他原本並不屬於這裏。
但是住久了,也有了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