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眼睛裏卻有些破碎,呼吸哽咽起來。
“墨錦衍,你知道嗎?曾經我想過,隻要能讓你開心,我可以把什麽都送給你。”
“但是現在,我偏偏不想讓你如意了。”
把藏在護照裏的刀拿了出來。
風很大,安澤西為準備的護照和份證被吹掉了。
瓷音握著那把水果刀,握的的,看著墨錦衍,低聲問道:“如果讓我死,和跟你回去選一個,你會讓我走嗎?”
墨錦衍的視線落在瓷音手上那把薄薄的水果刀上,刀鋒鋒利,雪一般的月灑在刀尖,映出刺眼的反。
他的神終於有了一點微微的變化,像是棘手一般,蹙了一下眉心。
“瓷音,”他像是教訓不聽話的孩子,“你乖一點,好不好?”
“你讓我走。”
“ 不要再鬧了,瓷音。”他聲音冷靜殘酷,“要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
最後三個字,已經帶上了一威脅。
瓷音想,想的沒錯,他寧願就這樣死了,也不願意讓在外麵快活。
真殘忍,真不愧是墨錦衍。
哪怕有一點求生,這輩子都隻能落在他手裏了。
真可怕,為什麽會上這樣一個男人?
瓷音的微微抖起來,管裏好像流的並不是,而是冰渣。
低聲道:“我不要……”
男人的眼眸緩緩地瞇起,泄出了一不耐。
他拿出手機,打開了一段錄音,將手機丟在麵前。
裏麵傳來了一個年輕男人帶著書卷氣慌的聲音。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麽?!我要報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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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便是重被迫倒在地上的聲響,還有男人吃痛的悶哼聲。
是一段室綁架的音頻。
……
瓷音聽著那聲音,微微恍惚了一瞬。
低低的喊了一聲:“二哥……”
墨錦衍說放他走。
但是果然,他依舊在監視著他。
隻要不聽話,他依舊能就範。
很卑鄙,但是,確實很有效。
墨錦衍淡淡道:“瓷音,我不想做到這種地步,但是你今天晚上,鬧得太過了。”
“乖乖下來跟我回去,要不然,我帶他過來見你。你們兄妹倆在這裏團聚,也是不錯的地方吧?”
他總是很有本事,很了解,很知道的肋。
這個世界上,可能再也不會有比墨錦衍更了解的人了。
畢竟,他們“相”了整整十三年。
“我哥哥不會怪我的。他說過希我自由。”抬起頭,朝他微微笑了笑,眼神有些空,“你很喜歡這個孩子是嗎?你想要一個兒是嗎?”把刀尖對準了自己的小腹,一點一點捅進去,一下子順著刀鋒蔓延出來,染紅了的指尖。
“我是滿盤皆輸,但是,我也要贏你一點。”疼痛令呼吸微微抖,眼睛卻是明亮起來了,臉上有笑意,“這個世界上,總歸有些事,是你沒辦法掌控的。不是嗎?”
墨錦衍的眸孔,終於劇烈的收起來,他盯著那一點一點流淌下來的紅,眸孔放大,猛地往瓷音那邊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