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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皓庭幾乎是黑著臉把抱到衛生間的。
要給子的時候,林悠突然不干了。
手指死死攥住腰帶,瞪著他:“你干什麼?”
這會兒酒是完全上頭了。
平時白皙的臉蛋染上了兩坨的腮紅
一副貞潔烈,你若用強,我誓死不從的模樣。
顧皓庭微微挑眉:“那你自己。”
林悠嘟囔了一句:“自己就自己。”
垂著頭,抵在顧皓庭的腰腹上借著力。
腦袋時輕時重的撞擊著他的腹。
顧皓庭嚨有些發,扶著肩膀,啞聲道:“好了嗎?”
林悠兩只手哆哆嗦嗦的解了半天,終于大功告的大喝一聲:“好了。”
顧皓庭看過去,簡直哭笑不得。
解倒了解開了,可解得不是自己的腰帶,而是顧皓庭的。
剛才他被林悠蹭的心猿意馬,沒注意到。
顧皓庭強著給了子,按在了馬桶上。
讓抱著自己的大。
林悠雖然腦子迷迷糊糊的,但還是有點恥心在上的。
推了一把顧皓庭:“出去,我要噓噓了。”
顧皓庭沒:“那我出去了,你從馬桶上摔下來怎麼辦?”
林悠撓了撓頭發:“那也不行,你不準看。”
顧皓庭說:“那我閉上眼睛。”
他也不太明白,就上哪塊兒地他沒去過啊。
林悠用不太靈的腦袋琢磨了一下:“耳朵也捂上。”
跟一個醉鬼沒辦法講道理。
顧皓庭捂著耳朵:“這樣可以了吧?”
林悠勉強同意了。
等上好廁所,顧皓庭沒著急帶出去,利落的把服了,扔進了浴缸。
在給洗澡的時候,林悠也是一直撲通撲通的拍著水。
笑得咯吱咯吱的。
顧皓庭上不可避免的也淋了。
他提高了音量,帶著一點警告:“林悠。”
林悠正玩的高興。
好像回到了自己小時候,游在開滿荷花的小池塘里。
荷葉上的青蛙被驚擾,卻慌不擇路的跳到了手上。
聽到顧皓庭的聲音,林悠趴在浴缸邊上,下搭在上面,手指也抓著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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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怯的說:“不能玩嗎?”
眼睛水汪汪的,懵懵懂懂的眼神像是一個挨訓的小孩。
純真的讓顧皓庭覺得自己剛才想的事簡直齷齪。
他低聲音:“可以。”
林悠又興高采烈的潛水去了。
等把林悠收拾好,顧皓庭簡單給自己也沖了澡。
林悠躺在床上,一不,原先裹好的浴巾也散落下來。
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整個的皮都白里紅著。
要說顧皓庭現在沒有什麼想法,那是騙人的。
但林悠醉這個樣子,他要是真下手了,真禽了。
顧皓庭拿著睡,拍了拍:“坐好,給你穿服。”
林悠含糊一句,他沒聽清楚。
拱著背,耳朵在邊,想聽聽說的什麼。
林悠突然出手臂,勾著他脖子,飛快將他按到在床上。
顧皓庭注意力集中在的聲音,沒想到一個醉鬼的力氣這麼大,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騎在腰上了。
林悠笑得一臉狡詐:“今天我要掌握主權!我要自己來。”
顧皓庭挑了挑眉,頭枕著手掌,看著。
林悠被他眼神里的不屑激怒了,本來還有點怕的,這會兒是全然不顧了。
直接來。
沒兩下,覺得又疼又難。
困勁兒也上來了,自顧自的翻滾到一旁。
顧皓庭看過去的時候,已經睡著了。
小呼嚕都打起來了。
他冷著一張臉,給蓋好被子,去衛生間,洗了個時間不短的冷水澡。
......
第二天林悠醒來的時候,顧皓庭不在邊了。
林悠確實喝多了,記憶有些模糊不清,但也沒到斷片的程度。
昨晚跟顧皓庭說的那些話,后面做什麼的時候,都能記個大概。
顧皓庭端著解酒茶走進來:“醒了?”
林悠尷尬的不知道眼睛往哪兒看:“啊,醒了。”
顧皓庭把杯子遞給:“喝了吧。”
林悠嘗了一口,溫吞吞的,正是適口的水溫,隨口問道:“這溫度怎麼這麼合適。”
顧皓庭坐在旁邊,幫把角黏上上幾頭發撥開:“早上煮的,放在恒溫壺里一直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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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謝謝。”
林悠埋頭苦喝。
沉默了很久,顧皓庭都沒再說話。
杯子都喝空了,林悠還在假裝喝。
顧皓庭抬起手,把水杯拿了下來:“沒了。”
社死現場。
從昨晚到現在,還沒這麼在顧皓庭面前丟過臉。
顧皓庭輕描淡寫的說:“下次別喝那麼多。”
林悠用力點頭:“嗯嗯。”
顧皓庭繼續說:“在家可以喝一點。”
林悠:“嗯嗯。”
顧皓庭說:“喝太多,辦事容易半途而廢。”
林悠自然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醒來發現自己上還算爽利,應該是沒辦。
也不知道自己睡著后,他是怎麼解決的。
顧皓庭微挑眉梢看了一眼:“不喝吧,有人是一點主都沒有。”
林悠只能干笑了兩聲,轉移話題:“剛才那個醒酒茶真好喝。”
顧皓庭沒買賬:“以后,我陪著你喝。”
林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