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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藏月還要去另一家醫院看樓母,也不想跟這個人多說,轉要走。
“我爸,還有那位聞夫人,竟然是真的喜歡你,為了你,我爸親自來公司找我。”聞延舟哂笑,“他們想我娶你進聞家,可惜,我不要破鞋。”
樓藏月閉了一下眼睛,索破罐破摔了。
回頭看進車:“所以聞總,你最好高抬貴手放過我,別再阻礙我找工作,如果我找不到工作,活不下去,那我只能去找聞董事長和聞夫人賣慘。”
“我可能還會告訴他們,我現在這麼差,都是被你和白柚害的,這麼一來,白柚想進聞家,怕是難上加難。”
聞延舟的臉在一瞬間冰封千里,烏黑的眼底燒起的是無邊業火:“樓藏月,你是在找死嗎。”
“我不想死,但兔子急了會咬人,聞總別把事做絕。”樓藏月說完就走,聞延舟的車也沒有停留,在后駛離。
樓藏月停下腳步,回頭看他的車。
來電居然是白柚……
是聞延舟自己手段好本領高,終于找到被送走的白柚。
還是聞父開始松口,同意他跟白柚在一起,所以他們才能聯系上?
無論哪種,聞延舟和白柚,就是又開始糾纏了。
……
聞延舟倒也不是專門去醫院找樓藏月的。
他是剛好路過,瞥見醫院門口站著發呆的影是樓藏月,才讓司機靠過去。
他最近跟岫鈺合作了一個項目,約了見面談事。
岫鈺一眼看出他心不好,想起自己剛聽說的一件事,以為他是因為那件事心不好,勸了一句:“最后不還是把人扶進去了嗎?”
聞延舟抬眼看他。
“嗯?怎麼?你不是因為白柚在聞家門口淋雨暈倒的事,又跟你爸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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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聞延舟和樓藏月赴商家那個三天兩夜游行的時候,白柚跑去聞家,求著要見聞延舟。
聞父和聞夫人自然是不理的,竟就首接跪在門口,勸也勸不走。
那天晚上,申城剛好下雨,小姑娘子弱,跪了幾個小時就暈倒了。
最后還是聞夫人看不下去,讓人把扶進聞家,又了醫生。
這件事聞延舟回來才知道。
岫鈺覺得,小姑娘聰明。
既然能回到申城,大可以自己聯系聞延舟,卻偏偏跑去聞家求聞家父母讓見聞延舟。
因為知道,阻礙跟聞延舟在一起的人,是聞家父母,只有聞家父母松口,才能長留在申城,長留在聞延舟邊,否則就算回來,也是暫時的,聞家的門還是進不去。
聞延舟倒了杯酒,淡淡道:“他們早出來見,也不用跪到暈倒。”
岫鈺聽出他這話,是有為白柚責怪聞家父母的意思,也就不接話了。
“求著要見你,是出什麼事了嗎?”
聞延舟道:“爸生病了,需要一筆手費,沒有,所以找我借。”
“那你借了嗎?”岫鈺下意識問,聞延舟瞥了他一眼,那還用說麼?
岫鈺也抿了口酒,搖搖頭:“借就借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過我怎麼還聽說,你打招呼,讓幾家原本有意招募樓書的公司,都不準錄用?你干嘛阻礙人家新工作?”
“我不是阻礙新工作,”聞延舟冷冷,“我是封殺。”
岫鈺不道:“別做得太絕,你們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
聞延舟只是看著酒杯里的酒,神冷且倦。
算了算了,人的話題,越聊越多事。
岫鈺以一句話結束閑聊,進工作。
“阿路回來了,今晚到西宮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