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跟阿坤說,是因為想借他的轉告周顧。
那個男人一旦得知去尋找約翰的外套,想必今晚都睡不著了吧。
當一個人的嫉妒累積到臨界點時,就會徹底的發,等著那一日的到來。
阿坤見詢問那件外套,忍不住手了鼻子。
還得是這人厲害,全海城也就獨獨一個敢在霸總的頭上拔。
大概也是察覺到霸總對上了心,所以有恃無恐。
斟酌片刻后,他支支吾吾地道:“老板說垃圾就得去垃圾該待的地方,您還是別找了,免得臟了……”
不等他說完,溫徑直繞過他朝夜場的垃圾室走去。
這家伙雖然說得含糊,但不難理解,也跟的猜測一樣。
阿坤看著離去的背影,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兩下,連忙掏出手機給霸總發了條短信:
‘老板,夫人去垃圾室翻找那件男士大了’
頂層專屬套房。
周顧正站在落地窗前煙,吞云吐霧間,白的煙霧朦朧了他的五廓。
自從溫搬出婚房后,他也沒再回去過,夜夜留宿魅,已然將這里當了起居室。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有老婆跟孩子的地方,才是家’
雖然溫也懷了他的孩子,但他在那個人上找不到任何的歸宿。
老婆……
孩子……
家……
在這夜深人靜之時,他竟是那般一個有老婆有孩子的家。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猛地掐滅煙頭,撈過一旁的手機翻出一串號碼撥了出去。
通話很快連接功,聽筒里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
“我說老兄,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往外面打電話?”
周顧瞇眼看著外面的繁華都市,沉聲問:“我妻子已經服用了兩年的藥,如今可以孕了麼?”
那晚他只跟溫說他在溫喝的牛里加了避孕藥,沒說還加了一種可以修補的藥。
避孕藥跟補藥都是他命醫療團隊研發的,沒有任何副作用。
他一直在等的恢復,好讓正常孕,平安產下孩子。
對方聽他這麼一問,瞌睡跑了大半,思忖片刻后,試著道:
“當初切除輸卵管時了重創,如今恢復得如何,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改天去一趟海城,給做個全檢查?”
周顧剛準備回應,手機屏幕突然亮起,一條短信跳了出來:
‘老板,夫人去垃圾室翻找那件男士大了’
該死!
男人猛地握手機,咬著牙一字一頓道:“你盡快來海城,我跟我老婆想要孩子了。”
對方一聽他喊‘老婆’,忍不住吹了個口哨,笑著調侃:
“兄弟,你陷進去了哦,結婚那麼多年,你一口一個妻子,雖然這稱呼也正常,但多著一疏離,不似老婆那般親昵。”
周顧微愣,后知后覺自己剛才口喊出了‘老婆’,那麼的自然,沒有半排斥與違和。
“廢話,早點給我滾回來。”
“OKOK。”
切斷通話后,他又給夜場負責人打了個電話。
“把垃圾室的監控連接到我電腦上來。”
收到指令的負責人:“……”
不是,周總最近怎麼老干這種沒智商的事?
周顧倒了一杯紅酒走到沙發旁時,負責人已經將監控連接到了他的電腦上。
屏幕里,穿著單薄的人走進臟不堪的垃圾室后,開始徒手拉。
著著,一個黑的塑料袋掉下來,狠狠摔在地上,里面的酒水飛濺,全都砸在了白皙的臉上。
男人猛地握掌心的酒杯,眼里劃過一抹怒火,其中還夾雜著一妒意。
就那麼在意那件大?為此不惜放下份去翻垃圾堆?
他們還沒離婚呢,頂著周太太的名頭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真當他死了不?
妒火不斷吞噬著他的理智,當他看到人出那件礙眼的服后出欣喜笑容時,心口一疼,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