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 第255章 來
Advertisement
喬酒擰了一下眉頭,不知道陸逢洲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恨肯定是恨的,就如陸逢洲耍盡手段報復了喬家依舊也恨喬斯滿一樣。
見喬酒沒回答,陸逢洲就輕笑一聲,“也應該,冤有頭,債有主,是我對不住你。”
喬酒沒心思聽這些,“送我回家吧,我有點累。”
陸逢洲像沒聽到一樣,車子方向不變,按照這條不知去哪兒的路繼續開下去。
他不聽話,喬酒也沒說別的,只轉頭看著車窗外。
車速快,沒遇到幾個紅燈,沒一會兒就開到了郊區。
這個時間點這邊看起來更荒涼,車子最后在一空地上停著下來。
陸逢洲從兜里出個手機遞給喬酒,“你的電話摔碎了,這是新的,電話卡已經了進去。”
喬酒接過來先說了聲謝謝,把玩了兩下就問,“你在里邊裝了什麼?”
陸逢洲表一頓,扯了下角,“還真是瞞不住你。”
手機里裝了監聽和定位系統。
他說,“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保證你的安全,等劉常庸的事結束,這手機隨你置。”
喬酒也就是那麼一問,沒有想嘲諷他的意思。
嗯了一聲,“行,我知道了。”
陸逢洲轉頭看著,半晌才說,“當初你這麼聽話該多好。”
喬酒不知道他所謂的當初是什麼時候,只自顧自的把手機放好,裹了服,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是真的累,腦袋里嗡嗡響,眼皮都要抬不起來。
擺出這種姿態,陸逢洲也就沒辦法再說別的,等了等他推門下車。
氣溫又降了,風有點大,他走到路邊攏著火點了煙。
不知道心里是什麼覺,針扎一樣,
拉拉的難,不要命,但無法忽略。
一支煙完,隔著車玻璃看到喬酒已經睡著了,眉頭還是微微的皺著。
不應該帶來這邊的,這個時間就得讓回去好好休息。
可是他滿心莫名的不甘,想帶逃離,想把藏起。
……
劉常庸回到云城,趕去了醫院。
劉崇海躺在病床上,小骨折,傷的倒是不重。
田桂芬在床邊守著,面無表。
劉常庸瞪著眼睛,“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為什麼不接電話?”
田桂芬看見他,比他還激,“你還敢過來。”
噌的一下站起來,直接朝著劉常庸撲過來,“我弄死你,劉常庸你這個老不死的,你怎麼不去死,要不是你小海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兒,都是你害的。”
Advertisement
田桂芬子養得壯,這個時候發了狠,劉常庸還真的有點招架不住。
手下在外邊兒候著,聽到靜趕進來拉住田桂芬。
劉崇海慢悠悠的醒過來,看到劉常庸就皺了眉頭,“你怎麼來了。”
劉常庸趕朝病床走去,“你怎麼樣,傷的嚴不嚴重,孩子呢,孩子怎麼樣?”
劉崇海緩了口氣,“孩子們傷的不重。”
田桂芬被劉常庸的手下攔著,繼續罵他,“你就是個禍害,你怎麼不去死,你壞事做盡,這是要遭報應了。”
只是說到這里就哭了,“可是遭
報應也報應在你自己上了,禍害孩子干什麼?”
劉崇海等了一會兒半轉,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我累了,讓我好好睡一覺。”
這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劉常庸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后從病房退出去,田桂芬咚的一下把門關上,“滾,以后別來了。”
站在外邊,手下主解釋,“之前陸逢洲的人一直留在這兒,不讓我們靠近,還發生過沖突,當時醫院的安保都啟了,夫人……”
猶豫了一下他又改了口,“當時田士站出來,不允許我們靠近,所以很多信息我們沒有辦法第一時間掌握。”
劉常庸牙咬的的,看到劉崇海的那一瞬間他就猜出來了,陸逢洲是故意的,故意把他嚇唬回云城。
之前他還對喬酒解釋的那些話半信半疑,但現在若再不信那兩個人有什麼瓜葛,他就是真的傻。
劉常庸從住院部離開,上了車后打了個電話出去。
那邊很快接了,“劉哥。”
劉常庸說,“沈學老家的人還在不在云城,給我找一下。”
對方愣了愣,“沈學?怎麼了,在平城不順利?”
劉常庸沒了咬牙切齒,但說話的聲音還是惡狠狠,“拖了后。”
對方嘆了口氣,“其實我就跟你說找沈學沒什麼用,他老婆孩子十幾年前沒了,那個時候他就開始擺爛了,你讓他幫你,不可能盡心盡力的。”
“不是這麼回事兒。”劉常庸也不解釋太多,“你就先幫我把他家在云城的人找出來,我自有我的想法。”
那邊想了想也就應了下來。
等著電話掛斷,劉
常庸著手機的骨節慢慢明顯,手背上青筋暴起。
……
喬酒睡了一覺,最后是被吵醒的。
起出去,然后愣住。
客廳里有好幾個陌生人,也不算特別陌生,喬酒跟他們打過照面。
Advertisement
那是那是江家的幾位老先生,還帶著夫人。
江清晨已經認祖歸宗,現在他母親過世,就算江家不承認阮文,這種時候也要做做面子功夫。
江清晨不在這邊,去選墓地了。
沒看到他,也沒堵住江家那些人的,嗚嗚嗷嗷的說提前打個招呼,結果江清晨也不知道在家接一下,就只知道忙他自己的去。
管薇他們都算是外人,雖然看不慣,一個個冷著臉,但是這種時候也沒說話的立場。
喬酒走出去,“吵什麼吵?”
江家大先生轉頭看了一眼,表不是多好,“清晨呢,給他打電話怎麼不接?”
喬酒說,“不接你就等著,他回來你是有什麼要事兒?”
這麼一問就把那些人問的一噎,之前嘟嘟囔囔的人頓時都沒了言語。
喬酒覺頭都要炸了,轉到一旁坐下,“奔喪就擺出奔喪的架勢,過來裝什麼大爺,沒工夫伺候你們。”
一旁站著的也不知道是哪房的夫人,哎了一下,“你這小姑娘怎麼說話呢?”
喬酒抬頭看,剛要說話,門鈴就響了。
梁修去開門,外面站了個陌生人。
那人直接走進來,對著的是喬酒,“喬小姐,陸先生讓我過來,問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跑的事給我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