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明所以的問,“九爺,你這是……”
祁硯眼底晦暗,“漾漾長大了,我不能一味地控製。”
若真非要瞞到最後,舒漾迎來第二次叛逆期,那恐怕才更加頭疼。
助理沉思,他很清楚讓祁硯下這個決心,有多麽的困難。
畢竟,一年前決定對夫人進行催眠時,舒漾被銬在椅子上,就曾惡狠狠的說。
“祁硯,你最好祈禱我這輩子都記不起來,否則,老子第一個弄死你!”
依照夫人的脾氣,即便是離開英歌蘭後,恐怕又將貢獻全京城百分之九十的八卦。
祁硯收起佛珠,“照我說的做。”
既然遲早要完,他自己來做推手,總比猝不及防要好得多。
祁硯回到房間,床上的小人已經睡著了,看來是昨天累的還沒緩過勁。
他在旁邊躺下,把人攬進懷裏,視若珍寶的親了親。
祁硯十分珍惜的看著懷中的人,平靜的眸中暗洶湧。
他不知道這和諧的婚姻,還能維持多久。
舒漾就是典型的長得乖,子烈,還能折騰人。
到時候一氣之下,真有可能給他辦個離婚席。
至於陸景深那幾個人,必然是會對他的下場,送上最真摯最友好的問候。
忽然,懷中的人兒翻了個,背對著他。
輕聲嘟囔著,“祁硯你可真是個小混……”
“蛋……”
祁硯低聲失笑。
看來,他在夢裏也不是什麽好人。
男人把人又撈回來,不著睡難。
接下來的兩個字,卻讓祁硯臉瞬變。
祁硯近的脊背,清晰聽見舒漾裏呢喃著。
“離…婚……”
男人俊容繃,摟在舒漾腰上的手驟然收,他不可置信的盯著還在睡夢中人兒。
托著舒漾把人翻過來,晃醒。
“舒漾!”
被嚇一跳的舒漾,猛地驚醒,整個人懵懵的。
“怎,怎麽了?地震了?”
拉起祁硯的手就打算逃跑,被男人直接抓回來。
“沒有。”
舒漾呆滯兩秒,幽怨的看著這個打擾自己夢的男人。
“那是,你發神經了?”
祁硯:“……”
男人臉沉,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沒事。”
“寶貝,你做噩夢了。”
舒漾原本還記得些剛才的夢境,被這麽一搞,瞬間頭腦空白。
裹著被子往裏鑽,順便把祁硯拉下來。
“哥哥,你這樣突然把我吵醒,才堪比噩夢好嗎?”
舒漾在男人懷裏,“再說了,我做噩夢,你怎麽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搞得好像我出軌了一樣。”
祁硯:“……”
舒漾在他懷裏挪了挪,祁硯摁住,聲音有些危險。
“別了寶寶。”
舒漾整個人瞬間繃直。
“你,硌著我了。”
……
清早,舒漾起床的時候,祁硯已經去工作了。
洗漱完,活了一下發酸的手指,準備去公司開會,剛出門就發現祁硯的助理,抱著個保險箱進到莊園。
“夫人好。”
“好好好。”
舒漾匆匆瞥了一眼就上了車,助理言又止,心想著:
夫人,您真不再多看看嗎?我隻展示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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