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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的包廂裏，陳墨端著半杯白酒，腳步已經有些虛浮，卻還是執意要挨著桌向眾人道謝。
“校長、慧閑姐、慧琳姐…所有香江的好朋友們，十分謝你們的到來！”
陳墨先走到譚校長、陳慧閑他們港星一桌，舌頭已經開始打卷，說話帶著明顯的酒氣。
“要不是你們來撐場子，這演唱會…… 嘿嘿，肯定沒這麽熱鬧！”
“這杯我幹了，你們隨意！”
說完就仰頭把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時還打了個趔趄，幸虧旁邊的工作人員扶了他一把。
“墨仔，這演唱會辦得比我當年的都彩，該謝的是你給我們帶來這麽好的演出！”
譚校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喝點，別醉了！”
陳慧閑也跟著點頭、
“我們這行的一定要保護好嗓子，喝點。”
“沒事，今天高興。”
陳墨擺了擺手，又給自己滿上酒，轉走向娜英那一桌。
“娜姐！”
他嗓門比剛才還大，引得周圍幾桌人都看過來。
“這杯我敬您，謝謝您的支持！”
也不等娜英說話，陳墨又一口幹了杯中的酒，臉頰已經紅得像的蘋果，又對著劉彎連連拱手。
“劉彎老師，這是我們第一次喝酒，這杯我必須先敬您！”
接著，
又是一杯酒一飲而盡！
接連幾杯白酒下肚，陳墨又挨個謝了朱宇、李波、黃翔、戴君一眾幫忙登臺演出的歌手，每到一桌都要敬一杯酒，裏還不停念叨著謝的話。
“波哥，你那首《小芳》唱得太好…… 好極了！”
“小翔，《九妹》一開口我就…… 就想跟著唱！”
“……”
“小宇，《山坡上的狗尾草》太有味道了，下次…… 下次我再給你寫首歌！”
陳墨已經有三分醉意，對李波、黃翔一眾人說得都是客套話。
唯有，
對朱宇說得話帶著幾分真切。
無他，
隻因出於對吃孫怡的愧疚。
包廂裏足足有數十位明星，還有上百位臺前幕後的工作人員，從燈師到化妝師，從伴舞到調音師，陳墨一個都沒落下。
每走到一桌，他都要重複著謝的話，再幹一杯酒。
一圈走下來，陳墨的臉頰已經紅得像的蘋果，眼神也開始發飄，舌頭漸漸打了結。
“謝…… 謝謝大家今天辛苦…… 苦了！”
陳墨舉著酒杯想再說話，腳下卻一個踉蹌，子歪歪扭扭地了 “S” 形，差點撞到旁邊的桌角。
林薇薇趕上前扶住他，眉頭皺得的。
“別喝了，再喝就斷片了！我去給你換杯礦泉水。”
“不…… 不行，今天高興…… 就得喝 53 度飛天！”
陳墨卻一把推開的手，舌頭打結地嚷嚷。
“喝的就是金錢的味道……不，主要是別的酒沒味兒！”
李芯站在一旁，見陳墨醉醺醺的樣子不聽勸，隻得幹著急。
“林總，這可怎麽辦啊？”
“什麽怎麽辦？”
“小墨這麽喝下去，肯定又要斷片。”
“這家夥這會還知道挑貴的酒來喝，證明就還沒醉！”
林薇薇氣得瞪了陳墨一眼，咬咬牙。
“不管了，他要作死誰也攔不住。等他醉了，你直接抬他去酒店！”
…
果然，沒過多久，陳墨就徹底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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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趙、劉嬋幾人圍著他，你一杯我一杯地勸酒，他迷迷糊糊地幹了一杯又一杯。
之後，
記憶就到了趴在酒店的馬桶邊，瘋狂嘔吐。
吐完之後，他癱坐在地上，腦袋昏昏沉沉的，又昏睡了過去。
…
汩、汩…
不知睡了多久，陳墨被衛生間裏的流水聲吵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誰在洗澡？”
他掙紮著坐起來床邊，看到腳下散落著一地，其中一件黑蕾的 BAR 格外顯眼。
好奇撿起來了，真的一看就是品牌貨；
更好奇的用手掌比劃了一下罩杯的大小，心裏嘀咕。
晴子、趙、孫怡們的尺寸穿不了這麽小的；
薛琪的A罩杯又穿不了那麽大。
這是誰的啊？
嘎吱！
陳墨疑之際，衛生間的門開了，李芯圍著白的浴袍走了出來。
浴袍鬆鬆地係著，出一小片白皙的，漉漉的長發披在肩上，水珠順著發梢滴落在鎖骨上，著一慵懶又的氣息，讓陳墨眼睛都看直了，心跳驟然加速。
“你醒……”
李芯剛開口，就看到陳墨手裏拿著自己的，臉瞬間變紅，抓起地上的黑一團砸向他。
“變態！”
“不…… 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我喜歡看這種片…… ”
陳墨趕把扔到一邊，一時間解釋不清楚，指指李芯，又指了指自己。
“我…你，我們昨晚…”
“你說呢！”
李芯眼裏閃過一抹狡詐的芒，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昨晚幹的事……要對我負責！”
“負責…… 一定負責！”
陳墨上立刻應承下來，心裏直犯嘀咕。
昨晚喝得那麽醉？
怎麽一點記憶都沒有？
“怎麽負責？”
“結婚！”
陳墨想都沒想就口而出。
“我們結婚吧。”
“你真打算和我結婚？
李芯又驚又喜。
“你和我結婚以後，可不能再對別的人歪心思……舍得你的小、晴子、琪姐？”
這是一條送命題！
陳墨不是鋼鐵直男，自然不會白癡的承認和們的關係。
“我承認…… 作為一個正常男，有時候會開小差，但我和們真是清白的！”
見李芯還是帶著懷疑的目審視自己，指向天花上的吊燈。
“我對燈火發誓，要是我和們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讓我開車……”
陳墨下麵正準備說“開車沒油”。
畢竟，
電車時代沒有油也無所謂。
然而，
“行了，別發誓。”
李芯趕阻止他繼續，
“我信你！”
瓊瑤誠不欺我啊！
陳墨由衷慨，
發誓的套路雖老，但真的管用！
“走！”
陳墨作為一個非專業演員，堅持把戲演完，拉起李芯的手。
“我們現在……我回村拿戶口本、你回深圳拿戶口本，咱們去注冊結婚！”
“別鬧！”
李芯又驚又喜。
“現在正是你的事業上升期，要是結婚了，肯定會影響你的發展…… 我不能那麽自私。”
“江山更人。”
陳墨說著這麽麻的話，酸得自己都是一激靈，強忍著自我惡心。
“為了你，沒了事業又如何？”
李芯被得一塌糊塗，撲進他的懷裏，聲音帶著哽咽。
“傻瓜，騙你的啦，昨晚我們什麽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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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陳墨愣了一下，心裏鬆了一口氣，卻又莫名有點失落。
“那你又說讓我負責？”
“你昨晚吐了我一！”
李芯指著地上的晚禮服，笑著說。
“這是新款香奈兒，你必須負責……賠我！”
“香奈兒算什麽？”
陳墨順勢將李芯往懷裏帶了帶，下抵著漉漉的發頂。
“賠你一輩子都行！”
浴後的熱氣裹著李芯上的馨香鑽進鼻腔，陳墨手臂收得更，指尖輕輕蹭過浴袍下細膩的腰腹；
李芯子微，鼻尖抵著他溫熱的膛，能清晰聽見他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臉頰燙得能煎蛋。
他低頭尋的，呼吸灼熱地掃過的角，就在兩人瓣即將相時，李芯突然抬手按住他的口，輕輕推開。
“你……不喜歡我？”
“不……不是！”
李芯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真不是嫌棄你…… 但你昨晚抱著馬桶吐了一宿，上太臭了！”
陳墨聞了聞自己的服，果然一難聞的味道，尷尬地笑了笑。
李芯推著他往衛生間走。
“快去洗一下……記得胡渣也要刮幹淨，我怕！”
這是…
有戲！
“放心，絕對腳底板都洗得幹幹淨淨！”
陳墨滿懷歡喜走進衛生間，剛打開水龍頭，腦海裏突然響起係統的提示聲。
“叮！總人氣值達到3500 萬，獲得十次獎機會，是否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