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定終身》 第199章 寧四番外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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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什麽事。”顧雲初歎了口氣,“家裏那兩個老家夥又催婚了,不讓我去醫院上班,揚言要一天給我安排一場相親,相到我結婚為止,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和寧澤言一樣,顧雲初今天也三十多歲了。
其他像他們這個年齡的男人,十有八九連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寧澤言是跑出來了,還換了號碼,才沒被家中兩老催婚,不然估計也會像顧雲初一樣,一天一場相親宴。
顧雲初見寧澤言沒吭聲,不悅的問:“喂,你有沒有在聽?”
寧澤言說,“有。我在幸災樂禍。”喵喵尒説
顧雲初:“……”
見顧雲初不說話了,寧澤言勾了勾角,往前走了兩步,單手扶在臺的護欄上,“你想我怎麽幫你?”
“這才是我的好基友!”顧雲初大笑兩聲,話風一變,可憐兮兮是說出自己的打算:“想你收留我。我能暖床,真的。”
收留?不可能的。
暖床?那就更加不需要了。
“信號不好,先掛了。”
寧澤言飛快的說完,沒等顧雲初吭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翻開通訊錄,給寧子翼撥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一通,寧澤言惡聲質問:“號碼你給雲初的?”
換了新號碼之後,a市那夥人裏除了寧子翼,他誰也沒告訴。
“啊?”聽筒裏傳來人茫然的聲音,“什麽什麽號碼給什麽,誰,雲初是誰,公的母的。”
寧澤言沉默片刻,語氣幽幽的說:“子翼大學時候的追求者,人聲甜,大腰細,發過誓這輩子非子翼不嫁。”
說完,將手機從耳邊拿開。
電話那頭死寂般安靜了幾秒,一道幾乎能掀翻屋頂的怒吼聲傳來,“寧子翼!!!”
寧澤言很不厚道的咧笑了。
獨悲悲不如眾悲悲。
掛斷電話,將手機放回口袋裏。
回過,看見空的客廳,寧澤言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心瞬間就變得不太好的寧澤言,三更半夜還收到了寧子翼打過來的午夜兇鈴。
寧澤言怕吵醒懷中的人,探手過去抓起手機,看也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捂著聽筒一路跑出臥室,走到客廳臺。
反手將落地窗關上,順便看了眼來電顯示。
看見來電人,寧澤言的眼皮跳了一下。
將手機回耳邊,輕咳一聲,故作淡定的喊:“子翼。”
寧子翼輕應了聲,“有件事問問你。”
寧澤言沒吭聲,仰頭看天。
“人聲甜大腰細的雲初人在哪?”
“……”
“把人找來,找不來我親自過去找你。”
“……”
聽筒裏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寧澤言放下手機。
寧澤言沒把寧子翼的話放心上,他隻是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現在他在這裏是沒人知道的,萬一被那些人知道了,指不定一個兩個沒事的時候全往這裏跑來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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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沒關係,就怕會嚇到小姑娘。
而且,他也還不想讓他們看到他姑娘。
走回臥室,剛躺下,手機又震了一下。
寧澤言出手機看了眼。
是寧子翼發來的短信。
——老大老二之間有點問題,能不回來暫時不要回來
寧澤言擰了擰眉,不太明白寧子翼話裏的意思。
四兄弟兩對雙胞胎,老大老二的關係好得就跟他和老三一樣。
從小一塊兒長大,幾乎形影不離,關係好到別說穿同一條子了,小時候同一條都穿過。
他們有問題,就跟他和老三有問題一樣。
無論如何他都想象不出他和老三之間能有什麽樣的問題。
同理,他也想不明白老大老二。
但老三總不會騙他,也不會拿芝麻小事提醒他,所以老大老二的事絕對沒假,還是一不留神就演變大事那種。
既然他讓他別回去那他就不回去好了,反正他也沒打算回去。
盡管這麽想,寧澤言心裏還是忍不住擔心起來。
萬一老大老二真的鬧狠了,他肯定還是要回去的。
總不能家裏都快翻了他還在外麵追媳婦。
到那個時候,他姑娘又該怎麽辦。
這麽傻這麽呆,他不在肯定要被人欺負了。
……
直到正月十七,小姑娘終於開學了。
宅了一個多月,幾乎是出門那刻,寧澤言就從床上爬了起來,迅速洗漱換服,逃跑似的離開了讓他幾乎窒息的公寓。
出到外麵呼吸著外麵的天氣,寧澤言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去吃了頓早餐,便開車往醫科大行駛而去。
停好車子,寧澤言下了車,步行一段路走到學校門口。
沒進去,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喊餘正謙出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餘正謙出來了。
見到餘正謙,寧澤言直接說:“我給你找了個師妹。”
師妹?餘正謙愣了下。
想到了什麽,餘正謙睜大了雙眼,“你是說……”
“就是你想的那樣。”寧澤言拍了拍餘正謙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師侄,這事兒給你了,不要讓師叔失。”
又是師叔又是師侄的,專挑餘正謙不喜歡聽的字眼來說。
餘正謙氣得瞪向寧澤言,“老師不收徒了!”
“什麽時候說的?”
“早就說過了。”
“沒聽到。”
“……”
餘正謙氣笑了,他沒聽到不代表沒說過好嗎。
心中一,笑得有些不懷好意的湊近寧澤言,“不就是想給那個生找個靠山,我也可以啊。”
“你?”寧澤言瞇了瞇眼,上下打量了餘正謙一眼,一臉嫌棄,“你這種狼,也敢為人師表?”
餘正謙:“……”
什麽他這種狼,他哪裏了。
餘正謙氣得鼻子都快歪了,轉就想走。
寧澤言喊住他,“大魚。”
剛走出幾步的餘正謙腳步頓住,背脊僵直僵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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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魚。”寧澤言又喊了聲。
餘正謙繃的子一鬆,任命的轉過走回寧澤言麵前,抬起頭瞪向寧澤言,咬牙切齒的說:“能不這麽喊嗎?”
什麽大魚小魚的難聽得要死。
最氣的是這外號還是他那個不靠譜的老師起的。
最最氣的就是他老師喊的時候被寧澤言這不要臉的聽到了。
“事搞定,我就不喊。”
“如果搞不定呢?”
“我給你寫封告白信你們學校公告欄裏。”
“……”
寧澤言目送走氣得渾發抖的餘正謙,麵上的笑容斂起。
扭頭看了眼校門,轉往相反的方向走。
找了個咖啡廳坐下,出手機給顧雲初打了個電話過去。
顧雲初應該剛醒,聲音還迷迷糊糊的,“澤言?”
寧澤言沒有跟顧雲初廢話,直接說:“去查查我家最近發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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