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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軒一愣,還沒有弄清楚蕭鐸要做什麼,幾個人就已經將沈文軒圍在了一個圈里。
蕭鐸對這樣的場面沒有興趣,他朝著外面走去,不咸不淡的說道:“這里給你們,好好教沈爺做人。”
“是!”
蕭鐸走出廢棄工廠,里面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哀嚎聲。
天大亮,沈曼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睡醒之后,就看見一個鼻青臉腫的人跪在了的面前,沈曼一怔,了眼睛,才看清楚跪在床邊上的人是沈文軒。
沈文軒被五花大綁,活被打了一個豬頭,此刻跪在地上的樣子倒有幾分小媳婦家的幽怨。
“沈文軒?”
沈曼差點沒有認出眼前的人。
沈文軒自小養尊優,除了蹲了一陣子的監獄,其余的苦什麼都沒有吃過。
那張俊俏的臉被打這樣,還是頭一次。
“人我給你抓回來了,想要怎麼置,都看你。”
蕭鐸坐在了沈曼的床邊。
沈文軒在看到蕭鐸之后,瞬間不敢再發狠。
能夠在一個晚上把沈文軒嚇這個樣子,怕是只有蕭鐸了。
“我錯了,姐姐,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哦?現在知道姐姐了?”
沈曼挑眉,沈文軒不敢抬頭去看沈曼。
“沈董事長今早已經醒了,我想他應該也很想見見自己的兒子。”
蕭鐸的語氣含笑,卻讓沈文軒打心底里發寒。
見他老爸?這分明就是要把他往死路上推。
他還不如死了!
“姐姐,我知道我錯了,姐姐我求求你了,你跟我爸求求,他會殺了我的!”
沈文軒怕極了,聲音都跟著抖。
沈曼卻不為所:“我饒了你有什麼用?你重傷的可是二伯,他如果原諒你了,我自然也不好過多追究。”
“姐!姐姐!沈曼!你怎麼能……”
沈文軒又要急眼,但是在看到蕭鐸的眼神之后,頓時熄了火。
“小張,把人送過去,我隨后就到。”
“是,沈總。”
張書將沈文軒整個人拎了起來,和上次不一樣,這一次沈文軒學乖了,連都不敢一下,十分配合的和張書走了出去。
“還得是蕭爺出手,我就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沈文軒這麼乖的時候。”
“對付惡人,就要有惡人的手段。”
蕭鐸說的輕描淡寫。
沈曼承認從前是對沈文軒太過心了,本以為沈文軒進了監獄之后就能夠有所收斂,可沒想到反而變本加厲了。
“他再怎麼說也是二伯的兒子,如果他能改好,我自然是樂見其,若是他不能改好……我寧愿二伯沒有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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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掀開了被子,蕭鐸很自然的手攙扶著沈曼。
沈曼的手到了蕭鐸溫熱的,下意識的想要回來,但是蕭鐸卻反握住了沈曼的手腕:“慢點。”
沈曼的燒剛退,此刻下床只覺得腳底虛浮無力,整個人下意識的向前仰去,蕭鐸手攬住了的腰際,下意識的抱住了蕭鐸的手臂。
蕭鐸的手臂強而有力,有些的,兩個人近在咫尺,幾乎可以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沈曼回了手,說道:“抱歉,我沒站穩。”
“我扶著你,你摔不了。”
說著,門外的傭將一套嶄新的服遞了進來,蕭鐸將服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說道:“我在外面等你。”
沈曼點了點頭,燒了半夜,渾上下都出了一層細細的汗,見蕭鐸走到了門外,沈曼才走到浴室沖洗著。
門外,手臂間的余溫尚在,蕭鐸聽著屋傳出來的水聲,微微滾了滾嚨。
半晌過后,沈曼才換好了干凈整潔的服出來。
沈曼說道:“我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此刻穿著一件干脆利落的休閑襯衫和牛仔,頭發還有些潤,此刻波浪般的長發披散在了肩頭。
蕭鐸走到了沈曼的面前,微微攏起了沈曼的頭發,隨后他拉著沈曼的手腕走進了房間。
“吹風機在哪兒?”
“……在這。”
沈曼將浴室的吹風機遞給了蕭鐸。
蕭鐸將吹風機拿在手里,電后替沈曼吹著頭發。
蕭鐸的作看上去很是練,他掀起沈曼的頭發,仔細的吹過后,確定完全干了,才收回了吹風機。
“蕭爺吹頭發的本事比我還好。”
事發突然,本想敷衍了事,就沒有仔細吹干。
“從前在理發店干過一陣,所以手法專業。”
蕭鐸說的像是開玩笑的話,沈曼沒放在心上。
“你剛退燒,在這方面要特別注意,不能夠糊弄了事,萬一被風吹了,就要頭疼一整天。”
蕭鐸說的有理有據,沈曼問:“怎麼傳聞中桀驁不馴,叱咤風云的蕭爺,還會去理發店工作?”
“很早之前的事了,在異國他鄉,為了活下去,什麼都要干。”
蕭鐸說的簡短,沈曼也沒有細問。
沈家門外,司機早就已經等候多時,兩個人到了醫院,只見病房里沈文軒還跪在沈二伯的病床前,沈二伯卻看都沒有看沈文軒一眼。
張書見沈曼過來了,于是很有眼的退了出去。
“二伯。”
聽到沈曼的聲音,沈二伯的神才算是緩和了,他急忙問:“曼曼,你怎麼樣?傷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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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放心,我沒有大事。”
沈曼看向了不遠的沈文軒,說道:“文軒都在這里跪了半天了,二伯,你消消氣。”
提到沈文軒,沈二伯就一臉氣憤:“新聞我都看了,這畜生這麼對你,我沈見山沒這個兒子!”
“爸……我知道錯了,你千萬別把我再送到警察局了!我錯了!”
沈文軒一邊說一邊磕頭,在生死面前,他現在是一點尊嚴都沒有。
“這次,就算是曼曼原諒你,我也不會原諒你!從今天開始,我沈見山和你沈文軒斷絕父子關系,你媽……我也會和離婚!”
聞言,沈文軒瞬間癱在地。
沈曼皺眉,從前發生了這麼多事,也從沒見沈二伯說過這樣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