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不給睡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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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津南拿起紙筆,饒有興趣看向喬晚,“寫什麼?”

“我正式決定放棄起訴姜早——”一字一頓,說得十分緩慢。

“敢給我畫圈跳。”宋津南把紙筆扔回寫字臺,用力在腰上一攬。

的上半重重撞在宋津南膛!

宋津南的落在臉頰,被手抵住,“寫不寫?”

“威脅我?”

宋津南很討價還價的強勢模樣,故意吊胃口。

“不敢。”試著從宋津南上下來,但任折騰還是被下。

宋津南的手指輕輕掠過的耳垂,下蹭在脖頸,溫熱的氣息一波又一波。

這次,沒有再被當前的旖旎沖昏頭腦,死死攥住宋津南肆意的手,“寫份放棄起訴姜早的承諾書,否則不準我。”

“現在說這個,掃不掃興,嗯?”

宋津南鼻息漸重,反手把手腕扣在枕頭上,一只腳卻不小心右腳踝!

疼得嗷嗷尖,宋津南的念快速淡去,沉著臉去了洗漱間。

接著傳來沖澡的水流聲。

下床找到藥膏涂到右腳踝,然后以宋津南的語氣寫了放棄起訴姜早的承諾書,藏在床頭柜的屜中。

宋津南曾在這邊留宿過,當時在同城店鋪買了幾件換洗,都被打包塞進柜角落的收納盒。

聽到洗漱間水流聲停止,喬晚立馬取出宋津南的換洗擺放到床上。

宋津南裹著浴巾出來,想笑又不敢笑,討好地把灰睡袍遞過去。

現在但凡有一點辦法,也不敢得罪宋津南!

喬晚想好了,宋津南能爽快在承諾書上簽字最好,不簽就等他睡著了“借”他的手印一用!

在最差的酒店住一晚還要百十塊錢,都離婚了,宋津南憑什麼在的寓所里住的這麼理所應當!

“怎麼傷的?”宋津南沒有急著穿睡袍,彎腰抬起右腳,輕輕晃了下,“連個X片都沒拍,也不知道葉宴遲從哪里找的江湖野醫。”

“別!”疼怕了,一掌拍掉宋津南的手。

“脾氣日益見長。”宋津南在眼皮底下慢悠悠扯掉上的浴巾。

修長的姿比例完壯有力的腹線條十足,上殘留的水珠添了濃烈的念,令人脈噴張。

這猝不及防的香艷眼,驚得喬晚臉頰滾燙。

雖然做了三年宋太太,在床笫間耳鬢廝磨也有一年,像現在這樣,把他的完完整整盡收眼底還是第一次!

宋津南察覺到無地自容的,俯耳畔,“你臉紅個什麼勁兒?”

“替你臉紅!快三十歲的人了,洗完澡連服都不穿瞎晃!”

“穿上服你看什麼。”宋津南結滾,薄抵在額頭,“扭扭人我不喜歡,大膽的,刺激的,才有意思。”

“先在放棄起訴姜早的承諾書上簽字。”把宋津南推到床邊,手還沒屜就被宋津南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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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末倒置了。你乖乖聽話,姜早才有好日子過。”

“先簽字,我心好了,你才能稱心如意。”

“不簽字不給睡了是不是——”

兩人正在打仗拉扯,宋津南的手機來電忽然響起。

宋津南掃了眼,面凝重,快速起去了客廳。

點開,一個急促的聲音傳來,“不好了四,十分鐘前,忠叔把老爺子的心臟常用藥送去化驗室了。”

忠叔是老宅的管家,也是老爺子最得力的心腹。

宋津南低嗓音:“化驗結果什麼時候出來?”

“一小時之后,所有藥品化驗結果都會出來。忠叔和老爺子的兩位下屬盯得很,我們的人不上手。我試了幾次,都無法打通化驗室的關系。”

“我馬上過去。”

宋津南面幽沉,折返回臥室把喬晚備好的服穿上。

喬晚還在思索該如何讓他在承諾書上簽字,他已經離開。

整個房間陷一片死寂。

喬晚無奈地嘆了聲,把那張寫好的承諾書折疊好,放進常用的包包。

只要有心,就算拿不到宋津南的簽字,也要拿到指紋印章!

喬晚和宋津南不知道的是,半小時前,葉宴遲開車來到西子灣停車場。

一眼就看到了宋津南的車。

葉宴遲以為看錯了,特意下車看了下車牌。

張揚的五連號,除了宋津南還能有哪個?

那一刻,葉宴遲的心口就像被什麼了下。

喬晚在電話中說的話還言猶在耳,卻這麼快就打了臉!

什麼為了躲宋津南,留宿在了朋友家——

真是可笑!

更可笑的是他當時還深信不疑。

他站在冷風中凝喬晚所住的單元樓許久,才回到車上。

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優渥中,父慈母,幾乎沒遇到什麼挫折就長大了。

謙遜低調是葉家的家規,他多年來嚴格恪守,對什麼都不爭不搶,也給他帶來了“謙謙君子”的名。

其實只有他知道,以華洲在江城生意場的地位和葉家獨子的份,縱使躺平擺爛,他也將是站在金字塔頂俯瞰眾生的王者。

溫和了他的保護,別人拼幾輩子都無法到的,他唾手可得,并習以為常。

父母恩幾十年,他對也懷了一腔希和赤誠。

念書時就是一眾生追逐的對象,圍著他轉的漂亮孩不計其數。

他不喜歡太主孩子,圍追堵截,死纏爛打的全部出局。

殊不知他越是斂矜持,喜歡他的孩越是大膽肆意。

前幾年有個剛職的心機書,竟然在他喝的咖啡中下了迷藥。

還好他自控力夠強,自己開車去了醫院。

自此,邊再也沒有年輕的工作人員。

他自認為不會淺的以貌取人,但在海城第一次見到喬晚還是被狠狠驚艷到了。

如果說最先折服的是眼睛,那麼,接著淪陷的就是心!

親眼看到拒絕一位大佬的小名片,又聽到沈姿夸在主持人初賽中如何公正,從那個時候起,葉宴遲就真真正正對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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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羅敷有夫。

但幸運的是,喬晚的丈夫是宋津南。

一個聲名狼藉的浪子。

與他比起來簡直一無是

更何況,喬晚還是一個有過三年婚史的人。

明明可以輕易俘獲的芳心,卻在他傾注了從未有過的之后出現了嚴重的偏差!

他不甘心,也不會輕易認輸。

開車駛出西子灣,果斷撥出一個前幾天收錄、但還沒打過的電話號碼。

很快,忠叔沉穩的嗓音響起,“我沒看錯吧,是小葉總的電話。”

“忠叔沒看錯,是我,葉宴遲。”他習慣地笑了聲,“有件事,與宋老爺子的健康有很大關系,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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