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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陳年老嗑了。
要是今天姜翩然不跟林長柏說這些，林長柏都不會想到這些事。
姜翩然得知這些后，十分詫異，“賀家不是靠能源起家的？”
林長柏淡淡一笑，“翩然，你要知道能源這一塊是近二十年才起來的行業，當年若沒背景的人，怎麼可能接到這一行。”
越是油水大的行業，想要行人脈跟背景都缺一不可。
好東西即便有運氣被你拿到了，但是你能不能守住，還是另一回事。
當年的喬家家大業大，喬老爺的名下生意在整個北方都赫赫有名的，只可惜當年的一把大火，帶走了京都第一大家族。
林長柏都必須承認，二十年前鼎盛時期的喬家非常厲害。
喬家的隕落，就像是鯨落反應，一鯨落，萬生。
“如今的京都，有太多的豪門都是靠當年喬家隕落之后分奪到的生意起家的，包括姜家。”林長柏喝了口茶，“你們姜家在京都最大的云鼎酒店，二十年前同一個地方就是喬家的仙鶴橋酒店。”
喬家本家出事之后，京都的各大家族蠢蠢，最終分食殆盡了。
其中賀家就撿到了最大的便宜，能源。
“真憾。”
雖然沒能見到鼎盛時期的喬家，但是姜翩然是聽了林長柏的話就到了憾。
林長柏吹吹茶面，“憾什麼？”
“這就是人世間，有太多的變故，人算不如天算，喬家不倒，何來現在京都的豪門盛世百花齊放。”
“有時候太過壟斷，也不是一件好事。”
姜翩然點頭“也是，老師說得對。”
林長柏給姜翩然了一個新的思路。
賀家是靠喬家才徹底崛起，上了另一個臺階。
聯想到之前賀老太太對喬家的閉口不提，以及表示對喬安的憾與思念。
老太太會不會是在懺悔？
喬安跟賀趙懷既然是青梅竹馬，那麼當年喬家跟賀家的關系應該很不錯。
而喬家一倒，賀家就盯上了喬家的能源渠道，這太諷刺了。
“老師，喬家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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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偶然嗎？”
林長柏反問“你覺得呢？”
姜翩然“……不是。”
一鯨落，萬生。
這可不是說說而已的玩笑話。
明知道喬家倒臺之后，會有這麼多的好，利益當前，哪里還會有人傻乎乎地相信這是偶然。
也正是因為喬家倒臺之后有太多人益了。
所以當年調查喬家大火真相都沒幾個人去調查，草草結案。
世風日下，人心薄涼。
“當年喬家大火，難道就沒有喬家人跑出來？這太不可思議了。”
林長柏“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據我所知，當年喬家大小姐喬安能躲過這一劫，是因為那天晚上跟賀趙懷出去看電影了。不過躲得了一次，躲不過第二次，喬安知道事實真相后，接不了神崩潰被送到神病院，然后在神病院了結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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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我總覺喬家大火跟賀家不開關系，我想重新調查喬家大火的真相。”
“翩然，有些事已經翻篇了，最好就讓它過去，你要是抓著不放，會迎來很多禍事。”
“我知道老師，但是…我還是想試一下。”
“好吧。”
林長柏知道姜翩然倔，勸也沒用。
再說，這麼堅定地要幫賀池查出真相，出于人道，林長柏阻止姜翩然也太說不過去了。
拜訪完林長柏后，姜翩然回到河公館。
向小葉要了當年關喬安神病院的地址，準備明天親自去一趟。
晚上賀池回來，姜翩然窩在沙發里端著一盤荔枝在吃，聽到腳步聲，瞥了賀池一眼，“回來了。”
賀池掉外套過去抱，被姜翩然躲開。
“不抱。”
“怎麼了？”
姜翩然放下盤子，“你今天你做了什麼，自己清楚。”
“……”
賀池在腦海中思索了下，想到了秦煙。
不過他認為姜翩然應該不知道秦煙已經到了京都。
另一方面，秦煙有狂躁癥，賀池一開始也并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姜翩然。
只要兩人不見面，就可以避免許多麻煩。
賀池在姜翩然旁坐下，“老婆，你說。”
姜翩然見賀池還想瞞自己，當即有些不悅了，“你義妹來京都了，你準備瞞我到什麼時候呢？”
果然，姜翩然知道了。
賀池眉心輕擰，輕輕一嘆，“你怎麼知道的？”
姜翩然“不巧，今天我跟小真去吃飯，恰好遇見你們從酒店出來上車。”
“原來是這樣，我們果然很有緣分，翩翩。”
“去你的。”
姜翩然拒絕賀池的油腔調。
揪了一把賀池胳膊上的，太了，揪不。
“要是不被我見，你還想瞞我多久？是不是以后我頭上戴著一頂綠帽子了，我都不知道呢？”
“絕不可能。”
賀池一口回絕，“我不會做這種事。”
“我也是今天才見到，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姜翩然不相信，“那你剛才回來，為什麼不跟我代？”
看來老婆太聰明也不是一件好事，不好忽悠。
姜翩然可不是個腦，會被賀池隨便幾句話就忽悠過去。
“好吧。”
姜翩然瞪他一眼，“果然，你是想瞞著我！”
賀池擔心姜翩然生氣了，趕解釋“不是故意瞞著你，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事實上，我不希你們兩人見面。”
“為什麼？”
“秦煙有嚴重的狂躁癥，我怕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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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躁癥？？”姜翩然很詫異，“怎麼會有這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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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池張開手臂，“這下可以讓我抱了吧？”
“還是不可以。”從盤子里拿出一個荔枝對著他，“快點代。”
被二次拒絕的賀池很失落，他只能靠在沙發上，輕輕說——
“小時候看到了一些很腥的東西，神到刺激，所以就有狂躁癥了。”
誰會給年的孩子看腥的東西啊？
那看來這個秦煙小時候還過的凄慘的？
姜翩然好奇心更旺盛了，“為什麼啊？你說清楚一點。”
“因為家族生意，秦煙小時候被人綁架過，被關在小黑屋里半個月，心靈到了很嚴重的打擊，格也大變，容易到刺激，到刺激就會狂躁。”
“原來是這樣。”
“現在可以讓我抱抱了吧。”
賀池將姜翩然抱過來，親了親臉頰。
其實當年秦煙被救回來之后，還可以去看心理醫生治愈的。
只是當時父親不在意這些，所以放養秦煙，沒人在乎秦煙的心理問題，就越來越嚴重了。
后面賀池來了，作為義兄，他非常照顧秦煙的緒，及時地給與安。
慢慢秦煙就越來越依賴賀池了。
這樣的依賴，造了很嚴重的占有，在意大利的那幾年，賀池讀書在班上都沒有同學接近，即便是男同學也很能跟賀池玩到一起。
當年有一個新來的同學，不知道這層關系，就給賀池送了一盒餅干。
被秦煙知道了，直接劃破了那個同學的臉，一只眼睛好像還視網落，差點失明，反正非常慘，后面強制退學了。
有這樣的先例，賀池是不會讓姜翩然見秦煙的。
當然，他也已經夠了被秦煙變態的占有支配，所以他三年前選擇放棄意大利的一切來到z國。
除了要回來調查自己世，除了找姜翩然，其中避開秦煙也是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