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馮淑蘭滿是傷，疼得要命，從床上醒過來。
老太太搬回了賀家住。
賀趙懷早上去上班的時候，特意囑咐了傭人以后不必再對馮淑蘭畢恭畢敬。
雖然沒說原因，但是經過昨夜的事，大家也都能猜出一些。
不過他們不敢說，所以只做好分之事就可以了。
“水，我要喝水。”
馮淑蘭著從房間出來，讓傭人給倒水。
傭人說“太太，先生今天離開的時候說了，讓你以后要什麼都自己做，不許我們再幫你做事了，所以抱歉，你要是要喝水還是自己去倒吧！”
馮淑蘭臉一僵。
傭人又說“哦對了，太太，老夫人說了，你從今天開始，要去伺候的起居，老夫人昨夜已經搬回來住了，你還是快點過去吧，否則老夫人會不高興的。”
…………
賀趙懷來到公司開晨會。
賀謙昨夜已經得知了馮淑蘭跟陸回雄敗的事，他知道等待馮淑蘭的下場不會太好。
馮淑蘭是為了他才回賀家接折磨。
賀謙心里擔憂，但只能在開會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賀池倒是坐在椅子上，一副風輕云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早上陸回雄遞上辭呈，要辭去在賀氏集團的董事兼職位。
陸回雄以退為進，董事辭職并非賀趙懷一人說了算，需要召開董事大會投票決定。
會議上幾個老董事強烈表示不同意。
不過陸回雄去意已決。
若在敗之前，陸回雄要辭職，賀趙懷第一個不同意。
但是現在事已至此，陸回雄要辭職，賀趙懷看他的眼神，只想刀了他！
拿著鋼筆的手，指尖泛白，可見力
度之大。
會議結束，陸回雄正式剝去賀氏集團董事份，大家相繼離去。
賀池跟賀謙并肩走出會議室，賀池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
“大哥，怎麼我聞到了一糊味？莫不是有東西燃起來了？”
“三弟力太大，出現幻覺了吧。”
賀池低聲一笑，“或許吧，還是大哥好，清閑時間又多。”
兩人背道而馳。
會議室里，陸回雄留了下來，單獨跟賀趙懷談話。
“趙懷，我們也這麼多年的了，沒什麼好解釋的，事做了就是做了，如果你要算賬發泄的話，可以沖我來，淑蘭到底是給你生了兩個兒子，作為男人，你應該對好一點。”
“砰——”
賀趙懷手上的名貴鋼筆，順勢朝著陸回雄的臉上砸去。
“滾吧。”
若馮淑蘭沒有生孩子，賀趙懷本不會娶！
這麼多年，賀趙懷都是看在孩子的誼之上。
只是他沒想到，他顧念分，而馮淑蘭倒是把事做得絕！
陸回雄以退為進，看似退出了賀氏集團。
但其實這麼多年，他已經在賀氏集團扎了，董事會上超過三分之一的人都是他的人。
往后人不在公司，但他也照樣可以捧賀謙。
地下停車場。
陸回雄坐在勞斯萊斯的后座，降下車窗。
賀謙只前往。
“
我會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你媽那邊，你多照顧著點。”
“這些就不用陸叔擔心了，是我媽。”
陸回雄嘆了口氣，“謙兒，你遲早會明白我跟你媽的良苦用心，希到時候，你能喊我一聲爸爸。”
賀謙角繃，“我姓賀。”
說完，轉離去。
賀謙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賀趙懷親生的，這件事還得追溯到十年前。
他才是第一個發現馮淑蘭跟陸回雄的人。
當知道自己不是賀趙懷親生的時候，賀謙的世界觀都崩塌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希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他很長一段時間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心去面對馮淑蘭。
直到后面，賀趙懷一次應酬后回來醉酒在床上，馮淑蘭照顧他，賀趙懷握著馮淑蘭的手，里卻著另一個人的名字。
那個人喬安。
從那天起，賀謙似乎明白了，為什麼馮淑蘭要出軌。
他崩塌的世界觀，用另一種方式重塑。
陸回雄跟馮淑蘭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他為賀家的繼承人。
所以賀謙知道他們的很多事，他是得益者、參與者、旁觀者。
賀謙從未喊過陸回雄一聲爸，他喜歡收藏破碎的蝴蝶標本，因為他認為自己是不幸的。
但有一天，賀謙發現了世界上另一個不幸的姜翩然，他便被吸引了。
他遇到了自己最喜歡的殘缺蝴蝶。
只可惜現在這只蝴蝶，似乎已經被人修復了。
沒關系，他可以讓再次殘缺。
回到辦公室后，賀謙給秦煙打了電話。
> “你可以行起來了。”
即使是馮淑蘭委曲求全，即使是陸回雄以退為進。
兩人東窗事發，都會對賀謙造影響。
賀謙已經付出了很多，走到如今這一步了，他只能將最后的希寄托在秦煙的上。
只有讓秦煙帶走賀池，破壞賀池跟姜翩然的婚姻。
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不管是人，還是公司。
賀老太太回到了賀家住。
河公館一下子就空了許多，以往姜翩然醒過來還能跟老太太有說有笑一起吃飯。
而如今老太太離開了，姜翩然就只能一個人吃飯了。
“太太，秋季服裝都搭配好了，您是親自去看，還是讓人送到家里？”
“反正也沒事，我親自去吧。”
“好的，我讓他們備車。”
姜翩然來到店里坐在沙發上。
十名與形相似的模特穿著搭配好的服裝，甚至模特們還穿戴了假肚子，模擬秋季姜翩然懷孕顯懷的服裝效果。
姜翩然喜歡的就買下來，不喜歡的就了再試。
如此兩小時，消費幾百萬。
姜翩然離開店時，秦煙開著敞篷超跑恰好從車里下來，冤家路窄。
之前攤牌了，現在秦煙也懶得裝了。
趾高氣揚走到姜翩然面前，上下掃了一眼，說道“要是我現在把你推在地上，你會流產嗎？”
“？”
姜翩然眉頭一蹙，往后退了一步，與拉開安全距離。
秦煙笑了起來，“這麼害怕，那就不要跟我搶不就行了？跟賀池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