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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讚同地點點頭。
“剛結婚確實需要磨合一段時間,婚姻就是搭幫過日子,你拉我一把,我扶你一下,年輕的時候互相幫助,白發蒼蒼的時候互相陪伴,其實也就那麽回事。”
可沒說什麽至上的話。
明擺著秦芳菲對於康海隻有激沒有,自己若是再提,不就是往人傷口上撒鹽,很同秦芳菲的遭遇,但這種事別人幫不了,隻能自我消化,慢慢克服。
“芳菲,做人很難。”
“所以,我們更應該有一顆強大的心,隻有心強大了,我們才能為鋼鐵一樣的戰士,人生路漫漫,誰能保證自己不遇到點坎坎,遇到了就勇敢過去,等老了回頭看,這些坎不過是滄海一粟,本不值一提。”
隻能言盡於此。
希秦芳菲能盡快走出影,重回那個說笑的開朗姑娘。
從秦家離開。
溫淺去市場買了菜。
家裏不開火雖然能省很多事,但現在懷著孕,外邊的吃食很難做到幹淨衛生,早餐可以在外邊買回來吃,中晚餐還是自己做最安心。
自己做飯想吃什麽就買。
中午準備做個土豆燉牛腩,再炒個小青菜,菜畦子裏的小蔥長得快,得趕消耗,再做個蔥花炒蛋,周時凜吃。
拎著菜籃子回家。
經過巷子口的時候,大爺大媽們自發組的‘特殊’風景線搞得社恐癥都要犯了,隔得老遠都能聽見裏的喋喋不休。
無非是東家長、西家短。
誰家兒子不孝順,誰家婆媳鬧矛盾之類的閑言碎語。
溫淺著頭皮走過去,聲音突然就停了,一道道視線看過來,看得差點同手同腳。
“你就是新來的租戶?”
“長得可真靚!”
“……”
溫淺嗯嗯兩聲,快走幾步回了家,回到家發現周時凜已經回來了,米飯的香味從廚房裏飄出來,聞著肚子都了。
“今天回來得這麽早?”
周時凜係著碎花圍,從廚房探出半個子。
“頭有些不舒服就提前回來了。”
“不舒服?”
溫淺放下菜就去看他。
“是不是生病了?”
抬手了男人的額頭,溫溫的,很正常的溫度。
“怎麽個不舒服法兒?”
因為周時凜之前頭部過重傷,還失憶了一段時間,關於頭部的問題,溫淺還是重視,生怕出個什麽意外,他再來個失憶,忘了和自己有關的一切。
“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
見媳婦一副張兮兮的樣子,周時凜將拉進懷裏抱住,溫安:“不用,可能是這段時間經常熬夜,作息不規律累到了。”
其實他說謊了……
周時凜的眸子黯了黯,眉宇間閃過一不安。
溫淺沒察覺。
“你呀就是太拚了,中午多吃點,吃完飯睡個午覺補充一下力,你是咱們家裏的頂梁柱,可不能倒下,你要是不珍惜自己的倒下了,我就讓蟲蟲喊別人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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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凜沉默了一瞬,隨即輕笑出聲。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好了,我來炒菜,你去休息一會兒。”
溫淺將人趕出廚房,親自上陣。
一連幾天,每天都要關注一下周時凜的健康問題,問他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周時凜隻說一切都好,還說自己壯得跟牛似的,歡迎溫淺來驗。
溫淺臉一紅。
“你就貧吧。”
兩人過了半個多月甜小日子就到了開學報到的日子。
這天。
周時凜特意請了假送溫淺去學校。
兩人穿得都很低調,尤其是溫淺,已經長了一張紮眼的臉,在著上就盡量樸素,不想出風頭更不想吸引注意力。
九月的天氣還很熱。
穿了件淡藍娃娃領短袖,搭配一條白闊,怕勒到肚子裏的蟲蟲,特意還把腰頭的位置改鬆了一些,腳上是一雙白球鞋。
明明是很普通的裝扮卻依舊難掩貌。
周時凜看了好幾眼,由衷地歎一句。
“長得好看的人披個麻袋都好看。”
溫淺撲哧一聲笑出來:“真甜。”
“你這人眼裏出西施。”
周時凜就不說話了,看著溫淺笑,目專注又溫,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就是我的西施’,溫淺都給自己的腦補麻到了。
兩人一起去報了名。
現在上大學不要學費,不不要錢,每個月還有額外補助,畢業還包分配工作,能考上大學不是個人的榮耀,還是家裏人的驕傲,但也是真的難考。
因此,大學生的年齡也是各不相同。
從十七八歲到二十七八歲,各個年齡段的都有,拿溫淺報名的醫學係來說,學生們的年齡普遍偏大,還有好幾個是已婚已孕的。
溫淺是真佩服帶著孩子還能考上大學的。
這種人才是真的‘狠’。
能對自己狠得下心來的人,想失敗都難。
因為要住校,溫淺還去領了被褥,周時凜就負責當搬運工,不過的行李不算多,除了洗漱用品也隻帶了幾套換洗的服。
之後兩人就一起去了宿舍。
不用溫淺手,周時凜就替把床鋪收拾得幹幹淨淨,褥子鋪得一個褶兒都沒有,被子也疊了豆腐塊,剩下的臉盆之類的東西也整齊地放在床底。
服也拿出來,一件件疊好放櫃子裏。
看得宿舍其他人都傻眼了。
“這……是你哥哥?”
說話的是個尖下的孩。
溫淺笑著看了周時凜一眼,大大方方承認:“是我人。”
“你結婚了啊?”
“對啊,不結婚了還懷孕了。”
這下宿舍裏其他三個姑娘都呆了。
有個圓臉姑娘驚呼:“你這是妥妥的人生贏家啊,丈夫有了,孩子有了,等大學一畢業,工作也有了,一步到位了啊。”
溫淺揚淺笑。
“算是吧。”
覺得室友都還好相的,這樣最好,否則一個宿舍四個人還搞三個小團那種可不了,大學四年,大家能和平相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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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幾句相互就悉了。
尖下的孩曲豔豔,圓臉姑娘陳橙,還有一個格比較向的孩許朝,除了曲豔豔是本地人,陳橙是湘南人,許朝則是濱州人。
“我溫淺,石市人。”
溫淺也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還拿出萬年青餅幹分給大家吃。
陳橙和許朝也都拿出自己老家那邊的特產,曲豔豔則是什麽也沒拿,也什麽都沒要,以自己在減的名義拒絕分,找了個借口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