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眨眨眼睛,怎麼覺得爸爸在說別人一樣,試探著問道,“爸爸,我聽媽媽說過,你以前可是特別孝順的,愚孝了都。”
祁文德看了眼褚,眼神變得溫和,“爸爸只記起了你媽媽,其他的人和事還沒想起來,不過我已經見過那對母子了。”
祁文德頓了頓,“我并不是親生的。”
“我就說嘛,”褚激地拍著大,“我爸爸長得那麼帥,怎麼會有褚明杰那麼丑的弟弟。”
“那個畜生,還想占我便宜來著,幸好我功夫好,沒讓他到我,真是惡心死了。”
祁文德聽完之后眼中淬滿寒冰。
這個男人活著就是個禍害。
祁文德在醫院陪著褚不舍得離開,褚把能記起來的事都講了一遍。
聽完大兒的榮事跡,祁文德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今天可能是他笑得最多的一天。
褚開朗又樂觀,讓祁文德慢慢放下心里的包袱,他和褚本不像是第一天相認,而是像識多年的朋友。
祁文德心里激著史靜曼,培養出一個好兒。
褚說完自己的事,又問清了祁文德這二十多年的經歷。
“如果不是祁阿姨把你藏起來,也許你就能找到家,和媽媽在一起了。”
褚心矛盾的,是祁飛瑤的欺騙和阻攔,才讓的家支離破碎,說不怪祁飛瑤是假的。
嘆了口氣,“不過反過來想,如果你和媽媽在一起了,就不會有沈了,那我就不會遇見墨池了。”
“以你之前的孝順勁兒,媽媽肯定會被那個老妖婆欺負,你們兩個說不定早就離婚了。”
祁文德沒有想過這麼多,聽褚分析后,覺得有道理的,也許都是命中注定的
。
……
祁琳從醫院里跑出來,大腦一片空白!
他爸爸怎麼會和褚姐抱在一起?
魂不守舍地在街上走著,后面跟著兩輛汽車,里面都是的保鏢。
走累了,抬頭看到一家酒吧,好像是家開的,不過這個時間還沒營業,祁琳不管,走過去用力敲著門。
后面的保鏢紛紛下車,幫著敲門。
值班經理從里面打開門,睡眼朦朧的,“這位小姐,我們家晚上才營業呢!”
祁琳推開值班經理,“我進去喝點酒,你去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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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值班經理傻了,這是什麼況,咋還有這麼不見外的客人呢!
后面的保鏢解釋道“這位是祁小姐!”
祁小姐?值班經理一下神了,忙讓開門口,讓他們進去。
祁琳找個地方坐下,讓值班經理拿來一瓶洋酒,自斟自飲起來。
一邊喝一邊哭,保鏢們相互看看,覺得這麼下去不行,便有一個保鏢給祁航打去電話。
半小時后,祁航來了。
他坐在祁琳對面,看到一臉的眼淚和鼻涕,嫌棄地把紙巾扔過去,“把臉干凈!”
祁琳把鼻涕擤干凈,“哥,你怎麼來了?”
“你怎麼回事,失了?”祁航沒見過祁琳這樣,猜測著問道。
“都沒談過,失什麼。”祁琳又捂著臉哭起來。
祁航腦袋嗡嗡的,“那你這是哭什麼呢?咱家人都活得好好的。”
“以后好不了了,”祁琳哭嚎起來,“咱家完蛋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祁航用手指去敲祁琳的腦袋。
祁琳哭得差不多了,腳下扔滿了鼻涕的紙巾。
吸吸鼻子,紅著眼睛看著祁航,“咱爸和褚姐,他們……”
祁琳說不出口了。
“他們相認了?”祁航平靜地問道。
“嗯,嗯?”祁琳一臉疑,“什麼相認?”
祁航抱起胳膊,“褚就是我們同父異母的姐姐。”
“啊?”祁琳瞪大眼睛,敲敲自己的腦袋,懷疑里面是不是灌水了,怎麼會懷疑褚姐和爸好上了呢?
“那你看到什麼了,哭這樣?”祁航不解地問道。
祁琳嘎嘎,小聲說道,“我以為褚姐要給我當后媽了。”
祁航翻了一個大白眼給,“你是一點都不了解褚啊,好像對弟弟更興趣,墨池可是比小將近五歲呢!”
“咱爸雖然帥,好像和墨池比起來差那麼一點,他畢竟年紀大了。”
等等!祁琳站了起來,“褚姐如果是我們的姐姐,那史阿姨就是爸爸的前妻了?”
“那爸爸會和史阿姨重新結合嗎?咱媽怎麼辦,我們怎麼辦?”
祁航沉默了,他爸倒是沒提過這方面的問題,“應該不會的,史阿姨還有沈叔叔呢,還有個沈呢
。”
祁琳又坐下了,“對,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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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姐居然是我親姐姐,怪不得我那麼喜歡。”
祁琳想著想著笑了,又站了起來,“我去找姐姐了!”
祁航斜睨了祁琳一眼,這丫頭改口改得順,他心里嘆口氣,再見褚,該怎麼稱呼呢,也姐?
祁文德下午有事離開了,還說忙完再過來。
病房里就剩下褚一個人了,今天認親太突然,有一種不真實的覺。
不知道媽媽知道爸爸還活著,會是什麼反應。
想到這里,拿出手機撥通了史靜曼的電話。
史靜曼接得很快,語調愉悅,“,是不是在上班呢,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褚傷住院沒有告訴史靜曼,怕擔心。
“媽,我想你了。”
褚聲音哽咽,今天和祁文德講了很多往事,也勾起了不的傷心事,也確實想史靜曼了,來b市好久了,還沒回去過。
“媽媽也想你,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你要是沒時間,媽媽過去看你也行。”史靜曼到褚的緒染,說話也帶著哭腔。
褚今天哭得太多了,再哭下去,明天眼睛會變大紅桃。
鼻子,“等過一段時間忙完了,我就和墨池回去一趟。”
“好,好!”史靜曼笑著說道,“一定要提前告訴我,媽多做幾樣你喜歡吃的菜。”
褚“嗯”了一聲,踟躕片刻,緩緩開口,“媽媽,如果有一天爸爸突然出現了,你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