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飛瑤的手有些發抖,打開袋子,看到里面是個房本和一個車鑰匙。
拿出房本翻看一看,是褚名下的一個別墅,車鑰匙是賓利的,疑地看向祁文德,“你給我看這些干什麼?”
祁文德開口道“這些是我要送給的。”
祁飛瑤“嗯”了一聲,“然后呢?”
“你同意嗎?”祁文德問道。
“同意啊,”祁飛瑤腦袋懵懵的,“你我過來就為了問這個?”
祁文德微微頷首,“說需要征得你的同意,才能收下。”
“是啊,媽媽,明天你跟我們一起去醫院看姐姐吧!”祁琳在旁邊說道。
“醫院?”祁飛瑤之前沒注意這個地點,現在才反應過來,“病了嗎?”
“了點傷,下周應該就能出院了。”
祁文德不想讓祁飛瑤知道太多暗的東西,一直都被保護得很好,思想簡單。
“那看見我會開心嗎?”祁飛瑤不太確定褚對的態度。
“媽,你放心,姐姐對我和哥都很好,對你也會很好的。”祁琳讓祁飛瑤放寬心。
祁飛瑤默默地點點頭。
……
褚和墨池解決完晚飯,褚趴在床上哀嚎。
“墨寶,我想出院,每天看不到你,我不開心。”
墨池這幾天太忙,陪褚的時間確實很,他側靠在褚旁邊,“要不,我明天不去公司了,在醫院陪你?”
褚嘆口氣,“算了,你還是辦正事要。”
“要不然你明天把我的電腦帶過來吧,可以幫你做點事。”
墨池把手搭在褚的腰上,“
傷了還要讓你工作,作為老板毫無人,作為老公本就不是人啊!”
褚被逗笑了,“那就不要做人好了,當個小狗也不錯。”
墨池眼神變得幽暗,他已經好幾天沒褚了,憋得難,他的手探病號服里,在腰間來去,“等你好了,我要化大狼狗,把你撲倒。”
褚偏頭看墨池,眼神勾人,“讓我出院,我就讓你撲倒,怎麼樣?”
墨池結了一下,“可你后背有傷口。”
褚眨眨眼睛,“我可以趴著,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姿勢嗎?”
墨池呼吸漸漸重,他起去了衛生間,臨走前用力拍了一下褚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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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嘆口氣,這孩子是真憋壞了,可惜人計沒好使。
半晌后,墨池才從衛生間里出來,他決定離褚遠一點,要不然真怕忍不住在醫院就把人給辦了。
墨池從西服外套里拿出一張請帖扔給褚,“給我們兩個人的。”
紅彤彤的,一看就是張婚禮請帖,褚打開一看,是賀維和鄧茜的請帖,婚禮時間是兩周后的周末。
“兩周后,我的傷應該徹底能好了,可以去參加。”
墨池淡淡“嗯”了一聲,“你要是不想去,咱們就不去了。”
“為什麼不去,我還想去見見世面呢!”褚因為住院沒有參與到墨家的家戰,鄧家的熱鬧必須得去看看
。
“墨遠和鄧菲肯定也會去吧,”褚瞇起眼睛,握拳頭,“說不定能找到機會揍他一頓。”
墨池笑笑,“行,你幫我看門,我去揍他。”
……
第二天,墨池被褚趕去公司了。
褚的傷口兩天一換藥,愈合還好,沒有發炎,現在活基本自由了,除了不能洗澡,其他的都可以做了。
墨池覺得出院回家沒人照顧,醫院里有醫生有護士,還有護工,門口還有好幾個保鏢盯著,他能放心。
褚趴在病床上,眼皮又打架了,現在是吃完飯就困,過得比豬還舒坦。
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病房里進來人了,褚睜開眼睛,看到祁家一家四口整整齊齊站在病床邊,盯著自己看。
褚一個激靈清醒了,坐了起來,眼睛,目落在祁飛瑤的上。
祁飛瑤著華麗,化著淡妝,那雙清澈的眼睛,讓人以為剛滿十八歲,和年齡很不相符。
額……這位祁阿姨應該很好相,一點心眼兒都沒有的那種。
褚從病床上下來,穿上拖鞋站在祁飛瑤面前,微笑著說道,“是祁阿姨吧,您看起來好年輕啊,和祁琳站在一起像姐妹。”
祁琳……
姐姐這是捧高踩低啊,要把往坑里踩啊!
祁飛瑤還真吃這一套,赧一笑,“你可真會說話,怪不得小航和琳琳都那麼喜歡你呢!”
褚哈哈一笑,“我是會說話,可不是瞎說話,您確實年輕漂亮。”
nbsp; 祁文德的角都沒忍住翹了上去,他這大兒可真是能說會道,死人都能給忽悠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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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阿姨,您坐!”
褚把祁飛瑤讓到沙發上坐下,祁文德坐在祁飛瑤的邊。
褚在兩人對面坐下了,看到祁飛瑤有些局促,不太敢和自己對視,知道祁飛瑤的心是愧疚不安的。
經過一天一夜的思想沉淀,褚想明白了很多事,長長嘆出一口氣。
“祁阿姨,其實我心里是激您的,雖然您把我爸爸藏起來二十多年,但是如果不是您救了他,也許他就真的烈士了。”
祁飛瑤抬起頭,直視著褚,抿雙,“,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褚真誠地點點頭,“說一點不怨您,那是假的,可一件事有壞的一面,肯定就有好的一面,想開想明白就好了。”
“遲來的父總比沒有會過父要強吧,所以我很激您。”
“,對不起,我也很想對你媽媽說聲對不起。”祁飛瑤繃不住了,捂著臉痛哭出來。
褚只是靜靜地看著祁飛瑤哭。
祁琳想過去安,被祁航拉住了,對輕輕搖搖頭。
早晚都是要面對的,也許談開了更好。
祁文德摟住祁飛瑤的肩膀,輕輕拍了拍。
等祁飛瑤哭得差不多了,褚才又開口,“祁阿姨,哭完好點了嗎?”
祁飛瑤的心確實痛快了不,紅著眼睛點點頭。
“那我現在有個難事兒,希您能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