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扭開頭哼了一聲,抬手指住它:「帶你出來,你就這樣放飛自我。跑就算了,還去搶別的狗狗的蝴蝶結?!」
時張張叼著蝴蝶結,很努力仰著頭,想要把蝴蝶結給。瓷見它這樣有點迷糊。
時張張還在努力地搖尾,仿佛腳趾都在用力,努力把蝴蝶結給,想送給。
漂亮的長指拿過那漉漉的蝴蝶結,時述眼底浮浮沉沉的笑意,「它想給你戴上。」
瓷低著頭看它,時張張微微瞇起的眼睛。大咧著笑,傻的不行,卻格外心。
這麼一隻漂亮的金,搶別的狗狗的蝴蝶結給……瓷發現自己詭異的有被暖心到。
這只可的金非常乖,還很會討人喜歡。知道孩子都喜歡的,漂亮的蝴蝶結,眼地把蝴蝶結送給。
好吧。
瓷強裝出來的兇一下子坍塌了。
時述沒讓拿那個蝴蝶結,上面混著灰塵和雜草,還有時張張的口水。
瓷瞄著眼去看時述的表,居然沒任何嫌棄。還以為十個總裁八個潔癖是定律。
鬧這麼一出,他們去了周圍一家餐廳。
環境幽雅,應侍生領著他們去了最裡面的雅間。迎面撞上賀槿挽著一個年級蠻大的男人。
十八歲的姑娘忍著厭惡,還要裝著親昵。
見到瓷那一瞬間,賀槿所有溫的假象都破碎了。慌裡慌張擋臉,本想一親芳澤的男人頓時有些不爽。
而賀槿幾乎是哀求一般對著那男人說:「我們能到包廂里再……」
那男人當眾打了賀槿一掌,下手很重。賀槿臉頰上火辣辣的掌印,清晰可見。
接著按著賀槿親。
完了還補一句,「別給臉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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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有些懵,不喜歡撞見別人的私事。但是,那個男的確實是太不尊重人了。
好在那男人也不願意在這樣高檔的餐廳做出更過分的事,扯著賀槿去了一個包廂。
時述見失神,低頭問:「認識?」
那清淺如梅,勾著低啞的嗓音落在耳畔。瓷挽著他的手,隨後一笑:「雖然認識,但是不。」
言下之意,管不著,也不必管別人私事。
兩人一狗進了雅間,茶香四溢。應侍生拿著菜單,遞給瓷。而時張張有專業人士帶到另一旁的飲食區照顧。
就餐一半,瓷揣著心思想問又不敢問。
連帶著把舌尖都咬到了。
輕輕嘶了一聲,還好舌尖沒破皮。
不然疼死。
時述飲了一口茶,低頭對側的小姑娘道:「嗯?吃飯還心不在焉,在想其他人?」
那灼熱的呼吸燙的瓷耳朵熱熱的,呼吸一。
「……沒。」
時述一笑:「那就是想知道什麼。」他循循善,給足了安全:「我們是,如果沒有意外,結婚是必然。所以,什麼想知道的,你都可以問。」
結婚……
這個詞也太蠱了。
瓷心跳怦然加快,這種被寵著捧著的覺實在太好,所以,給自己壯壯膽。
「時述。」
那人低聲應。
小姑娘糯糯,甚至連斟酌都沒有,輕聲問:「我想知道你手是怎麼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