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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止歡微微點頭，算作回應。
一邊回應著一邊看了一眼同樣站在角落裏的年，長睫了，那藏在溫眉眼之下的，是如同月一般的微涼之。
十點，所有參加暗拍的人都到齊了。
程止歡略一算，這裏正好是十組人。
除了和顧行景是兩人同行之外，還有兩組人也是兩人同行，也就是總共13個人。
隨著十點的鍾聲敲響，正對著大廳的一扇小門緩緩打開來，地麵上亮起了箭頭，指引著他們進那小門。
顧行景拉著的手，如同閑庭信步般往裏走。
其他人相視一眼，都沉默的往裏走，一時間隻有腳步聲在這空的大廳響起。
進小門後，穿過不那麽長的走廊，便看見了一間拍賣室。
但和普通的拍賣室不同，除了正中央的大廳之外，圍繞著正中央的是十個閉的小房間。
隨著眾人進，正中央的屏幕上也亮出了一行字。
【請大家選擇房間進，注意，一組人隻能進一個房間。】
顧行景隻掃了一眼便拉著程止歡進了9號房間。
在腳邁進9號房時，程止歡往旁邊看了一眼，發現那個唐宴的年進了隔壁的10號房間。
大概是空間的原因，10號房間有些窄小，就像是臨時搭建起來的一般。
唐宴似乎發現程止歡看向他了，扭過頭來，朝眨了眨眼。
程止歡瞬間收回視線，跟隨著顧行景進了9號房間。
進後，除了一張椅子之外便隻有正對著椅子的小屏幕。
屏幕上隻顯示著三個字——【請稍等】
等了兩分鍾，大概是其他人都進房間了，屏幕一閃，很快顯出一行字來。
【拍賣開始。】
程止歡站在屏幕前，微微仰頭看向顧行景說道：“你說這第一件拍品會是什麽？”
就像是聽到了程止歡的疑一般，屏幕上緩緩出現兩行字來。
【第一件拍品：金三角軍火線。
起拍價：100億】
程止歡瞳孔一，軍火線……暗拍竟然拍賣得是這個。
“行景，這……”程止歡抿了抿，垂在一側的手緩緩握。
在國竟然能如此明正大的拍賣軍火線，這遊主人，究竟是什麽人？
顧行景朝輕輕搖頭，示意什麽都不要說。
程止歡也害怕隔牆有耳，翕，最後還是沒有將話說出來。
“要拍嗎？”輕聲道。
顧行景微微揚頭，示意程止歡看屏幕。
屏幕上的字又換兩句。
【拍賣形式：暗拍
規則：十分鍾在屏幕上寫下競拍價格，隻價一次，價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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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此次拍賣不會公布拍賣者和拍賣價格】
程止歡看著這條規則，低喃道：“竟然是盲拍。”
不知道別人出價多，也不知道拍賣者是誰，這十組人中，除了自己，沒人知道這條軍火線究竟落了誰的手中。
就算事後想要排查，也是極其困難的一件事。
畢竟金三角人員混雜，勢力更是錯綜複雜，不是說調查就能調查的。
一分鍾後，屏幕上的規則漸漸淡去，變了一片空白。
顧行景隨手在屏幕上寫下了五百億。
程止歡見他手了，問道：“你想要這條軍火線？”
“沒。”顧行景聲音淡然，“隨便寫寫。”
五百億，顯然拿不下這條軍火線。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時間在這個時候好像被拉長了，其他九個房間的人有些抓耳撓腮，有些凝眸沉思，當然，也有些吊兒郎當，並不把這個拍品放在心上。
終於，漫長的十分鍾終於過去了。
隨著倒計時落下，屏幕一閃，出現了第二件拍品。
【第二件拍品：一段關於人工智能的核心代碼
起拍價：十億】
程止歡微微一怔，看向顧行景，低聲說道：“人工智能的核心代碼？”
“你覺得這個靠譜嗎？”
顧氏集團就以互聯網業務為主，若是現在真有人工智能這東西，顧行景沒道理不知道。
顧行景此時也盯著那一行字，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足足一分鍾後，他才沉聲道：“沒有。”
“目前還沒有人工智能的出現。”
“這應該是個噱頭。”
他垂著眸，指尖挲著腕骨紅的佛珠，“有人在研究人工智能，但失敗了。”
“隻留下一段核心代碼。”
他角緩緩勾起，“倒是打了一個好主意。”
程止歡若有所思的點頭，也是比較傾向於顧行景這樣的想法。
有人在研究人工智能，但很顯然，失敗了，隻留下一段核心代碼，不知道怎麽就被這遊的主人得到了。
遊主人大概也沒研究明白，便拿出來拍賣了。
以所了解到的科技程度，人工智能怕是還得幾百年才會出現。
“不知道其他人會不會拍。”程止歡嘀咕一聲，突然覺得左手手腕傳來一陣熱意。
低頭一看，隻見一直戴在手腕上的腕表屏幕一亮，顯出一行字來。
【人，我必須得到它。】
悉的霸總語氣，讓程止歡角微。
了腕表，抬起頭來看向顧行景說道：“我想把這個拍下來。”
“好。”顧行景指尖一劃，在屏幕上又寫下了【五百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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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止歡連忙劃掉，“五百億太多了。”
“就這麽一段代碼，十億零一塊最多了。”
說著，直接寫下了比起拍價多一塊的價格。
“就這樣，不改了。”程止歡拍了拍手，笑得眉眼彎彎。
顧行景頭微，低低應道：“好。”
與此同時，十號房間。
唐宴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數字，眼裏閃著奇異的。
“小姐姐可真吝嗇。”
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一排字。
【1號：二十億。】
【6號：五十億。】
……
【9號：十億零一塊。】
唐宴指尖在屏幕上，將除了【9號】的其他拍賣數據一一除去，隻留下這【十億零一塊】。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吹了吹手指，“小姐姐，這可是送給你的見麵禮哦。”
可千萬，不要讓他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