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書意跪在一個個立起的尖刺上,單薄的形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可憐。
膝蓋已經麻木了,也兩條還是疼得不行,跪在這里,姜書意實在困極了也只能腦袋一點一點地,沒有誰有這個本領能跪著睡著。
突然,有沙沙的腳步聲傳來。
“誰?!”姜書意干裂的瓣輕輕開合,轉臉過去,微微瞇起雙眸,想在黑暗中看清對方的臉面。
“你神氣!你勾引我們爺!”突然那個影一腳踹在了姜書意的腦袋上,“我們夫人也是你能欺負的!膽子不小,膽子不小你!”
黑暗中,姜書意沒有防備,被人一腳睡踢到頭,腦袋撞在地上,嗡嗡作響。
可努力讓自己打起神來。
不能被挨打……
姜書意盡量護住自己的小腹。
那個人又一腳踢過來。
這一次揣在了傷的那只手上。
幸而這手臂得了幾天的休息,已經快要可以拆線,這一腳竟然還沒踹傷。
姜書意躺在地上,手指在地上著。
跪在這里一晚上了,對地上有什麼碎片了如指掌,撿起一塊大一些的帶著尖刺的玻璃片,也不顧自己的手被劃傷,握著就朝那個人的小上扎了過去。
“啊啊啊——!唔……”那人驚呼一聲,卻想到現在自己正在做著不能見人的事,只能忍耐著。
“滾!”姜書意用玻璃片指著那個影,“你主子的服我敢,你這只哈狗的皮,我也敢!”
那傭人沒料到
姜書意敢還手,但看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便也一瘸一拐地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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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書意扔掉那塊玻璃片,的掌心已經出現了一道鮮紅的痕。
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
姜書意繼續繼續跪著,的腦子里已經完全空白了。
也不知道什麼,姜書意倒了下去,已經整個人滾進了那堆滿是尖刺的狼藉之中。
早上起床,傭人急匆匆地跑上樓,原本正準備先向顧瑤匯報這件事,沒想到先上了準備下樓的傅聞梟。
傅聞梟昨夜有些失眠,早上起來得便早了些,于是先一步下樓,想去看看姜書意。
“這麼急急忙忙的,在干什麼?”傅聞梟沉著臉問道。
“啊……是,是姜小姐,暈倒了。”傭人只能低著頭,如實回答。
傅聞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他不知道怎麼的,心臟古怪地跳著,不安著,深呼吸也無法平復這樣的緒。
傅聞梟來到姜書意跪著的房間。
蒼白纖弱的人,躺在一片狼藉之中,仿佛是這破碎世界里,唯一最干凈,最純白的存在。
還好姜書意的腦袋倒下去的是一片空地,不然……要是玻璃碎片扎進了太之類的,便難以想象后果……
傅聞梟晃了晃腦袋,甩掉心中那些七八糟的想法,大步上前,將姜書意抱了起來。
姜書意被傅聞梟這麼一抱,姜書意也從淺淺的昏迷中,緩緩清醒了過來。
發現是傅聞梟抱著,姜書意突然開始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不準……不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