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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走得急,地方并沒有告訴我們,只知道應該是去了森林那邊。”
森林?
寧梔瞇起眼睛。
平白無故,龍嘉譽怎麼會往森林里面跑?
皺著眉沉思了一會兒,猛然想起之前所得到的消息。
寧時鳶和薄宴禮遇害的地方,正是在森林。
既然能派人查到這個消息,那麼,龍嘉譽肯定也能查到。
所以,他之所以急匆匆地離開龍家,是為了去救寧時鳶那兩個人?
在管家眼里,只見寧梔艷如花的面龐忽然沉了下來。
用力跺了一下地面,似乎想發怒,但最終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知道了,現在我要回房間換服,你們記得給我準備好熱水,等下我要洗澡。”
管家對盛氣凌人的態度到有點不快,但還是點了點頭。
于是寧梔踩著高跟鞋,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甩上門,的儀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將手提包扔在地上,心修飾的頭發也扯,惱怒地坐在梳妝臺前。
“這個龍嘉譽怎麼那麼賤,每次跟寧時鳶有關的事他都主上去!”
寧梔只覺得心里堵了一口氣,半天上不去下不來。
“他不會真的去救寧時鳶他們了吧?”
雖然心里覺得十有八九是這樣,但還是忍不住慌了起來。
不行,不能讓寧時鳶那個人得救。
心急如焚,最后想起是薄英范在背后縱了這件事,連忙打了一通電話詢問。
電話接通以后,那邊的回復讓寧梔徹底死了心。
寧時鳶兩個人確實已經被龍嘉譽救走,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薄英范暫時也沒有辦法。
心跌落到谷底,寧梔恍惚地掛斷了電話。
就好像得到一顆夢寐以求的鉆石,最后發現它是贗品一樣。
之后還得再把這個消息告訴謝玉芳,不然那邊也是空歡喜一場。
無力地仰躺在床上,臉上已經不見半分之前的傲慢和喜悅,不甘心地咬牙。
原本以為能借助薄英范的手,除掉寧時鳶和薄宴禮,誰知這個想法也破滅了。
虧還興沖沖地找上門,主想和對方聯手。
看來,還是不能完全指別人。
自己還得再想辦法。
寧梔恨恨地想著,一邊用手掐住床上的抱枕,仿佛手里的抱枕就是寧時鳶。
發泄了一通后,總算恢復了一點理智,開始琢磨起下一次的計劃。
與此同時,龍家私人醫院。
病房里。
等寧時鳶再睜開眼時,盯了天花板好一會兒,才慢慢回過神。
頭有些脹,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只約記得他們最后得救了,被人送到了醫院,然后力不支,差點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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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還和誰聊了一些事,到底是和誰來著?
正恍惚時,耳畔忽然響起一個悉而低沉的聲音。
“你終于醒了,你沒事吧?”
寧時鳶目看過去,是龍嘉譽。
他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坐著,此時正溫和地注視著。
看到他以后,寧時鳶的記憶復蘇了一些,想起來是他將自己和寧時鳶送到了醫院里。
抿了抿,有些疏離地搖了搖頭:“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
龍嘉譽苦笑了起來。
“你之前突然昏迷了,你知不知道?你還記得昏迷前的事嗎?”
他關切地詢問,眸深邃,掠過一不易察覺的異樣。
寧時鳶皺著眉回憶,了發脹的太,搖頭。
“記得不太清楚,好像我喝了你帶來的一碗粥,然后說了些什麼……”
龍嘉譽微笑著打斷:“對,我們隨便聊了一些事,然后你就因為太累而暈倒了,那之后我一直在病房里照看你。”
寧時鳶聽到后半句話,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
龍嘉譽一直注視著自己,而并不喜歡這種覺。
病房里安靜了幾秒。
最后,還是不習慣于這種氣氛,主出聲打破了平靜。
“薄宴禮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嗎?”
提及薄宴禮,龍嘉譽角的笑容淡了些許。
“一醒來就打聽他的況,你還真是關心他啊。”龍嘉譽笑著打趣,明顯有一不悅。
他頓了頓,還是解釋道:“薄宴禮還在昏迷里,不過你不用擔心,有醫院里最優秀的醫生照看,他不會有事。”
“好。”
寧時鳶點了點頭,裝作沒看見他的不滿。
得知薄宴禮沒事后,的心里也松了口氣,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上。
活了一下手腳,還有些酸疼,但總算有了些力氣。
自己雖然在森林里沒有傷,但心也一直于支狀態,要不是意志頑強,估計早就倒下來了。
也算是自己命大,在那種況下,能活著出來就是奇跡。
想到這里,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寧時鳶本來想不再輸,直接辦出院手續,但龍嘉譽怎麼說都不肯,強地要求繼續在病房里休息。
“我知道你堅強,但無論怎麼樣,你也不能拿自己的開玩笑。”
他不容分說地將按回了病床上,還叮囑護士好好照看寧時鳶。
寧時鳶又好氣又好笑,本來想拒絕,但龍嘉譽確實說得也沒錯。
想來想去,最終還是勉強點了點頭。
龍嘉譽怕打擾休息,又在病房里待了一會兒后,便主要離開。
在臨走前,盡管有些不愿,他還是將薄宴禮所在的病房告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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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照顧他的話,隨時可以去。”
龍嘉譽的笑容有些生,丟下這句話后,他才轉離開。
寧時鳶看著他的背影,挑了挑眉,沒有出聲。
其實并不打算去照顧薄宴禮,自己還在這掛吊水呢,尚且自顧不暇。
薄宴禮的事,還是給薄家人去理好了。
過了一陣,接通了薄家的電話。
“我是寧時鳶,我有事要跟薄老先生說。”
薄家那邊接到電話,自然十分激。
他們到尋找薄宴禮的下落,卻一無所獲,早已經被上面罵了個狗淋頭,自己心里也十分愧疚。